第68章 躲衣柜,谁上谁下无所谓(2 / 2)
有些熟悉,但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了。
白浅起床,吃饭,换牛奶……
冷眼看着白浅全须全尾的出了门,高美芝手里的芝士面包丢到了地上。
躲去厕所拨去了一通电话。
“喂,不是让你们教训白浅吗?你们就这么拿钱不办事的?”
“那贱丫头又吊儿郎当,全头全尾地去学院了,看得我心肝肺都疼。你们若是不行,早说了,我换别家。”
“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放心,已经有十拿九稳的安排,绝对让那丫头这辈子都毁了,而且让人抓不到把柄,这是最重要的。”
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高美芝眯了眯小眼,觉得也算是言之有理,万一教训了白浅又被抓住了小辫子,那可是得不偿失。
他们的小命可比白浅那个玩意儿金贵多了。必须慎之又慎才可。
“行,我也就不催了,你们最好慢工出细活。万一出了问题,你们可给我咬死了,不然……”
“咯咯,放心吧,我们可是有职业道德的。”
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说什么职业道德,连高美芝都轻蔑的抽了抽嘴角。
不过这家公司号称业务遍布海内外。若是一家生意出了状况咬出雇主,那其余的生意也会受影响,所以高美芝不怎么担心被盘咬出来。
——
某医院。
风韵、犹存的护士小姐姐检查完罗汉毅的脚踝伤势,赞了一句,恢复不错,娉娉婷婷的离开了。
真是人美心又善。
罗汉毅咂吧咂吧嘴,片刻,看了看日头,拿着手机拄拐来到安静的阳台。
下巴紧绷,神情郑重的拨去了号码。
陆夜寒看着来电,抬了抬下巴。
石炎巴巴的接了电话,他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问这个罗汉毅:“喂,罗先生?不是说好了吗,做的有惊无险就可以。”
“就蜷一下腿的事,你这好了,咔嚓,脚腕子断了。你受痛不说,还连累我这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没错,这出苦肉计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家公司送到白浅手上。
罗汉毅苦笑:“我这也是到了绝路了,也怕事情万一办不成,不得已出此下策。放心,我打电话不是向你们要医药费的,我是……我是想和陆先生说几句话。”
石炎看向陆夜寒,然后打开了免提。
“你说吧,外放了。”
罗汉毅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想问陆先生是不是和白浅小姐有什么过节,做这样一出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小姐人很好,如果这其中有什么阴谋,经过我手来害白小姐的话,那我就算是家破人亡也会把真实事情说出去。”
石炎笑了:“歪,你头很铁嘛。敢威胁我们陆少的人,你还是第1个,你……”
石炎还要说什么,一只修长好看的玉手伸到眼前。
眼神晃了晃,石炎忙双手奉上手机。
第1句话就把石炎雷得外焦里内。
陆云深眉眼深沉,一本正经:
“你看上白浅了?你多大年纪了?好意思吗?”
按说当初选人的时候,符合条件的人很多,只有这个男人人老珠黄,也没有什么狂风浪蝶,大好年华的儿子,侄子,外甥之类的,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
罗汉毅人老成精,一听这就是吃味儿了,吃醋了。
也顿时明白了,陆云深搞这么一出的意图是什么?不过是博美人一笑又,不想居功罢了。
就害羞吧,美人儿跑了,有你哭的时候。
罗汉毅忙把事情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末了又提醒一句:“陆少,你这太含蓄了,别说白小姐,连我都感觉不到……”
这话怎么怪怪的?
“你在教我做事?”
罗汉毅还要说什么,对面已经挂了电话。不由的摇了摇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含蓄也有含蓄的好处。
如果哪天白小姐知道陆夜寒为她在背后默默付出了这么多,说不定会直接倾心,直接领证了。
毕竟没有多少男人喜欢200斤的小胖子。在没有减肥成功之前,白小姐还算是安全的。
阿嚏——
白浅走在古玩街的路上,打了一个哈秋。
谁在说她坏话了?白浅揉了揉鼻子。
她今天没打算去学院,也没打算去法院,而是直接来到了古玩街。
辩论稿子已经写好,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温晚意就是了。
作为老板,自然要把员工物尽其用,想怎么清闲就怎么清闲。嘿嘿。
说起员工,还有一个卢康,不知道怎么样了。
虽然颜值不怎么高,但胜在实诚,而且对古玩知识很了解……咦,不是……
白浅揉了揉眼睛。
看到一名仿佛从民国走出来的身着长衫的俊俏后生,正在给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人沏了一壶清茶,润润嗓子,
又给一旁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分了一些瓜子和香瓜。
得了清茶的几个人,个个脸黑如锅底,仿佛吃了苍蝇。
得了瓜子甜瓜的,却是喜上眉梢,乐的牙齿都龇在了外面,合都合不拢。
看到男子正脸的时候,白浅更是嘴角露出姨母笑,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呀。
再加上古色古香的古董、门头,青石砖……相得益彰,让人有种穿越古代的错觉。
温润公子熟练的转了一圈,作了一个揖,又回到了铺子里。
白浅目光落在牌匾上,没错啊,聚宝斋。
卢康不错嘛,这是哪里请来的小鲜肉?这气质这身材,这脸蛋儿,当明星都不为过。啧啧,不错。
前面看热闹的人更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还挺有素质,熟练的嗑着瓜子,瓜子皮丢到臂弯里挂着的袋子里。
嗑累了就啃个甜瓜。
这小日子,啧啧,问题还都是白得的,爽歪歪。
“歪,你们不是说屋顶上有小青鬼翻跟头吗?继续说呀,继续造谣呀。”
“什么造谣,明明就是真的,真是眼皮子浅,给点瓜子甜瓜就帮着他说话了?”
“不是,不是帮他说话。你不是造谣行了吧?你看润喉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倒是接着说呀?”
那些人一噎。
干他们这种勾当的,平白无故、红口白牙的说人家铺子不吉利,有小鬼儿,都是气急败坏来驱赶他们的。气得如同吹猪。
就算告了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看着这些人“看不惯他们,又干不掉他们”的吃瘪样子,这让他们很有成就感。
反而是这家铺子,那个美娇娘一样的娘、炮,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从昨儿开始,只要他们一来就好吃好喝的供着,就差一人发一盒金嗓子了,反而让他们觉得事有蹊跷,
造起谣来也没有那么畅快了。很是没劲。
总觉得好似别人挖了一个深坑,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似的。
围观群众一个劲的催,让他们继续说,甚至开始问候祖宗,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胡说八道。
“我就说这铺子不吉利吧,你们看,这老板都中了邪了,干出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了。”
“就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你们这些看热闹的也是最好折个桃树枝放在身上,免得遭了晦气,给家里人招难。”
这些话一出,围观群众也是膈应的很,瓜子也不香了。
心中有了忌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这热闹,也有些不想看了。
清润公子又走了出来,
骨节分明如玉如削的手上提着一个竹篾编的篮子,篮子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桃树枝,上面还系着红绳,挨个儿给路人发放。
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也想伸手,被无情拍了回去。
一包甘草塞手里,声音和和气气却让人发毛:“这是润喉的甘草,嚼一嚼,继续说吧。”
“辛苦了。”
那些人抽了抽嘴角,面面相觑,给其中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人溜了出去,在无人的小巷里打去了一通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蠢货。你们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就是反其道而行,让你们心里打起了鼓,生了退意。”
“他就是想让你们自己吓自己,自己多想,然后夹着尾巴滚的。你们可给我挺住,别犯蠢。”
“懂了懂了,我说呢,差点上了那个小白脸的当。”那个人醍醐灌顶,回去把事情一说,那些人都觉得有道理。
如同打了鸡血,造谣造的更欢了。
聚宝斋被围的水泄不通。
来来往往路过的人越发好奇,拼命往里挤,或者拼命的打听,
一传十十传百,
古玩街有个聚宝斋,就给传了出去。
黑红也是红,等事情彻底反转,那就只剩下红了。红的发紫的那种。
白浅弯了弯唇,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之所以看了这么久,全是因为那个绝色公子。
全程姨母笑,笑的嘴巴都僵了。
现在被围的,那是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看也看不到,兴致怅怅。
回头必须向卢康要了那小哥哥的电话,只当个临时工太可惜了,必须拐到自己公司来才行。
天天只是看看,心情也好。
白浅抬步,走向拍卖场。
去看看温晚意,养养眼去。
拍卖场顶楼有两间大的办公室,一间白浅的,一间温晚意的。
白浅没有提前打招呼,也没有让温晚意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
男人认真起来、心无旁骛的时候最帅,比如认真办公的时候,比如全神贯注倒车入库的时候。
白浅敲门。
“请进。”声音清润严肃,完完全全是上司对待下属的语气。
听这声音,就算是玉、体横陈,也是坐怀不乱的那种。
禁欲系。
嘿嘿,真的吗?我不信。
白浅推门进去。
温晚意头也不抬,认认真真看着资料,如玉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写写画画,显然把她当成某个下属了。
光影落在他的肩头,勾勒出绝美的侧颜。
下颌流畅,唇线抿着,高挺的鼻梁足以当成整形的模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暗影,倒是显得有几分乖巧。
白浅静静的欣赏片刻,犹如欣赏一幅画卷。
姨母笑压都压不住。
起了逗、弄他一下的心思。
走过去,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了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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