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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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铁鞋窃笑道:“小子注意你的言词,那两个老家伙耳朵比一般人好使。”

箫剑生满不在乎道:“既然敢给我设局,日后必定让他们好看。”

宁铁鞋似乎有些口干舌燥,伸手抓起一把雪,塞入口中,既然嚼出了啃骨头的动静。

山尖上的气温越来越地,两个单衣薄衫的人最终耐不住严寒向山下走去。

翻过一处绝壁的时候,宁铁鞋忽然说道:“她想斩断与你的微妙关系,最好的办法,你们成亲吧。”

箫剑生一只手挂住一块山石,身体悬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山下渐渐小去的篝火,突然有些羞怒道:“为老不尊,没大没小……”

就在箫剑生绞尽脑汁想着那些能掩饰他蠢蠢欲动心情的词语时,宁铁鞋已经离开了绝壁,向微亮的篝火而去。

原地只剩下箫剑生一个人了,他边走边想边磨蹭时间,下山之后,天色已经微微亮起。

宁铁鞋和缘木鱼走了,河边只留下孟凌霄和车厢之中的赵凌雪。

孟凌霄守着燃尽的柴火,见到箫剑生走来,便将那本书快速的揣入了怀里,然后盯着箫剑生有些不自然的脸说道:“一夜未归,应该收获不小,准备唠唠

不?”

箫剑生赶紧摇头道:“没有的事,那老家伙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最多只是嗯啊几句应付了事。”

孟凌霄自然不信,其实宁铁鞋临走之前和他交代了不少事的。

就在箫剑生准备询问两人去了哪里的时候,孟凌霄有些感慨道:“宁前辈和缘木鱼都走了,小家伙足足等了你一夜的时间,最后哭着鼻子离开的。”

箫剑生心里略有些沉甸甸的,瞪大眼睛盯着地下干柴变成的灰烬,说道:“都怪我,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箫剑生有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应该很快就会见面的。”

孟凌霄白眼道:“难啊,宁前辈带着小家伙回了自己的家乡,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箫剑生有些怔怔的说不出话来,随后摇了摇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向车厢走去,在车厢内呆了一小会,手里提着一酒壶面色沉沉的走了出来,走到大黑牛身边,替大黑牛梳理了一下皮毛,用酒水洗刷了一下口鼻,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大亮。

两人沐浴在一片金光之中,沿着河流绕行而去。

路上箫剑生鲜少说话,真的是问一句,说一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看书,想事情,照顾赵凌雪,宁铁鞋走前查探过赵凌雪的伤势,做过一些有效的治疗,三天之后,虽然人还没有醒来,但脸色好看了很多,气息也平稳了很多,箫剑生喂水,也会自行的吞咽,四五天之后,双手已经能微微使力,嘴角流露出了浅浅的哀伤之色。

这一天,快晚间时分的时候,箫剑生攀上一座山岭远远的看到了大海,穿过那茫茫大海就是陆地,想到这里,他心思渐渐的又凝重了起来,一脸的茫然。

简单晚餐的时候,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细聊,东一句,西一句,最后又聊到了宁铁鞋身上,孟凌霄朝着箫剑生乐道:“远处有河,河水清澈,好好洗洗涮涮,好办大事。”

箫剑生不敢抬头,低头只顾喝酒,很快便喝到脸色潮红,口齿不清,吞吞吐吐说道:“宁前辈临走之时,没有留下些修行之类的东西?”

孟凌霄不悦道:“人家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三番两次的帮你,小子,醒醒吧,凡事都的靠自己,指望别人只会越靠越懒。”

箫剑生笑道:“话虽如此,但他确实是个铁公鸡。”

就在这时,孟凌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间。

吃过晚餐,喝足了酒,箫剑生借着篝火看了一会书,然后趁着孟凌霄不注意的间隙偷偷的向远处的河边走去,河水清澈异常,经过一整天的日照,水温依然温和,箫剑生自嘲一笑,随即开始解衣宽带,然后跳入了水中,美美的洗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上岸之后,还感觉浑身燥热,索性就裸着上半身向车辇方向走去,只是当他赶到的时候,发现孟凌霄不在,大黑牛脑袋耷拉在水槽里昏昏欲睡,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直奔车厢而去,然而,车厢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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