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断情绝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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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

宁孟闭着眼睛沉重的吐出三个字,此刻的他仿佛像个负荷过重的机器人,发出重重的叹息。

催眠术?

宫晚晴听到催眠术三个字,她不禁皱眉,伊伊被催眠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想破解催眠术必须运用心理途径,可如果要用心理途径破解催眠术轻者疯疯癫癫、痴痴傻傻,重则生命垂危,也知道,是因为催眠术,伊伊才会忘了他们,也知道,是因为催眠术,夏伊以为她爱的人是秦越而不是宁孟,可是,这与夏伊二次失踪和宁孟明明找到夏伊却一直躲在暗处又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些,宫晚晴看着坐在书桌旁的宁孟,从沙发上扶着肚子吃力的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宁孟,当她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书桌上一字一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催眠术不就是让伊伊忘掉我们所有人,让她以为她爱的人是秦越吗?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你会让夏伊重新爱上你的吗,你不是很自信吗?”

听到宫晚晴说“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你会让夏伊重新爱上你的吗,你不是很自信吗?”坐在书桌前的宁孟“嚯”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宫晚晴,自嘲道:“我能说我后悔了吗,我能说我后悔让她重新爱上我了吗?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我绝对会离她远远的,不会让她爱上我!”

宁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又看见宫晚晴大大的孕肚,猛的将自己摔在座位里看着宫晚晴抱歉道:“对不起,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时间不早了,你和严皓弦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们有的是机会说,只是拜托你,为了伊伊好,不要再她面前提到喔,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宁孟停顿一会道:“你现在是最重要的阶段,不要有太大压力更不要胡思乱想,你是位母亲,孰轻孰重,不用别人说你自己也知道。”

宫晚晴还是第一次听见宁孟像别人说“sorry!”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在伊伊面前提他哪怕是一个名字。

“晚晴,宁孟说的对,我们先回去吧!”听到严皓弦的话,宫晚晴没有回答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直直的看着宁孟,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既视感。

严皓弦深知宫晚晴执拗的性格,对于她在意的人,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是夏伊有事,还是这样不清不楚让搞不清楚的事,叹口气对宁孟道:“宁孟,你还是和她说了吧,不然我相信她这几天总会惦念这件事的,说了,多一个也多一分力量,我相信她会好好照顾夏伊的。”

宫晚晴看了眼严皓弦,眼睛里闪现着开心,还好,他是了解她的,所以当严皓弦说“我们坐沙发那边说时。“她就那样乖乖的心甘情愿跟着走了。

再次坐在沙发上的宫晚晴和严皓弦双手紧握,一起等待着宁孟的回答。

而宁孟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到严皓弦和宫晚晴对面的沙发上,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开启,“催眠术让伊伊以为她爱的人就是秦越,我和她的记忆,我的面孔全被替换成秦越外,还有一个指令,那就是‘夏伊爱的人是秦越,而秦越爱的人也是夏伊’,原本这一切都是温和的,如果我们没有出现,伊伊可能会以为这一切本就如此,她本就应该这样,可是……”

宁孟的话突然戛然而止,而宫晚晴也没有说话,她也没敢思考,宁孟的“可是”下又隐藏着怎样的事情,但都不是好事。

大概停顿了七八秒后,宁孟才继续道:“可是,可是我们的出现,让伊伊对催眠术有了质疑,这样的她,只要使劲回想以往的记忆,就会和催眠术相斥,她就会出现最开始的头疼和挣扎。”宁孟双手放在脸上狠狠地摸了把脸,这才痛苦的继续道:“可是,可是当伊伊重新再爱上我时,她根本就承受不了催眠术的攻击,只有她和我在一起时就会承受催眠术地摧残,身心疲惫、丧尸理智,这时候的催眠术为了为了夺回领地……“

宫晚晴听完宁孟的话后,怎么都觉得像是在看玄幻片似的,用她的话理解,就是所谓的什么催眠术,为了占领领地巩固夏伊喜欢秦越这一催眠内容,就会像已经爱上宁孟的夏伊发起进攻,简而言之粗暴的理解就是对随着夏伊喜欢宁孟开始,温和的催眠术就不再温和,而是霸道强势中带着毁灭,它会随着夏伊对宁孟爱的加深,对夏伊的折磨就会越重,一次次痛的昏倒,总之要想活命可能就要断情绝爱,而夏伊发现怀孕后,还真这么做了……

为了孩子断情绝爱,这件事做了母亲的她很理解,为了保住孩子让她健健康康的放下什么情情爱爱的对她们做母亲的不是不可能做到。

“宁孟,就是如果你不出现,只要伊伊忘情绝爱就没事了吗?那你就不要出现了,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好不好?”宫晚晴恳求的望着宁孟,她知道这样很残忍,可是总比伊伊痛苦,生命垂危的好啊。

宁孟痛苦摇摇头,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是事实不是这样啊!

可看到宁孟摇头的宁孟生气道:“宁孟,如果能让伊伊健健康康的活着你也不愿意吗我怎么可以这样,在生命面前,也要非爱不可吗?现实不是偶像剧,为了轰轰烈烈的爱可以放弃一切,哪怕生命……可是,你们还有小喇叭、小石头还有未出生的孩子啊!”

为了孩子,好好活着不行吗,远远看着她不行吗?宫晚晴觉得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只要想到夏伊爱上宁孟和他在一起就会生命垂危,那么她宁愿他们不要在一起。

“如果这样就好了,只要伊伊健健康康的,哪怕让我离开她,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啊!”宁孟说完这句话后像落地窗走去,不愿让别人看见他此刻的无助和失忆还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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