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们的尸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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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猴子之前的说法,他们都是有严格的编号的,时间协会是组织内部成员,sj是发现的新物种暂时命名的前缀,时间协会后面的04就是说他们是4组的人,24就说明这个人是时间协会四组的第二十四位成员。

    “这是你们的人没错吧?”我问道。

    猴子点了点头,这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他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来过这里,而且死在了这里。

    赵天谕摇头道:“这,,,这不可能啊!”

    猴子也说:“对啊,我们来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任何我们的人涉足这里的报告,不然我们这一次来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那这你怎么解释?”应龙举着铭牌质问道。

    猴子看了我们一眼:“这,,我们也不知道啊,,,”

    赵天谕打断他:“这,,,这有点古怪,,”说着,就在自己的皮带上摸了两把:“你们看,,,”

    吴悔凑过去看,幽幽的念到:“嗯?时间协会-0424?难道,,,难道这是你的尸体?”

    猴子也上去看了一眼:“嘶,,,这不可能啊,编号不会相同的啊,,,这是怎么回事?”

    赵天谕道:“这当然不会是我的尸体,,我是在1998年进第四小组的,也是从那年开始,我们下任务都要带这样的皮带,好知道尸体身份,这具尸体还是沿用的1998年之前的铭牌,应该是1998年之前进组的,,,,看来是  我们时间协会的人没错。”他表情很怪异,顿了顿又说道:”但是我确实没有看到我们来过这里的任何任务报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号码会重复,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这不符合逻辑!”

    我看着腐烂的尸体,心里也疑惑到了极点,这的确不太可能。首先,我们来到这里是根据西域拿出来的线索,先不说时间协会在二十年前是否知道这个地方,光是编号相同,这就不太可能。这样严密的组织,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应龙道:“再挖下去看看。”

    我们爬到那片巨大的植物身体上面,现在人多,这东西就有点只撑不住,吴悔和我只好把另外一只脚踩到一边的树枝上,以防这东西塌掉,我们用匕首割掉里面枯死的藤蔓,将裹在其中的尸堆暴露出来。

    如果是晴天,可能挖起来会更方便,但是现在是在大雨里,头一低雨水就顺着刘海往下滴,眼睛就不是很管用,我们不时地甩掉头发上的水,才能看清下面的东西。

    不过人多总是挖的快点,特别是赵天谕,大刀阔斧,丝毫也不考虑这一刀刀可能会砍伤他前辈的遗骨。藤蔓很快就被挖出一个更大的缺口,一些骨头暴露了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因为刚才应龙说这里有五六个人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一数,果然,有七个人都被埋在了这里。

    应龙扯动了几下,盘绕着的蛇骨中,我们就看到了扭曲的人骨,还有未腐烂完全的人体组织。骨骸身上还有没完全腐烂的衣服,但是已经看不清楚当初是什么样子了,胖子也学着应龙附身从里面夹出一块铭牌,他放在雨水里冲了冲,用刀刮去上面的锈斑,然后递给应龙。

    我们凑过去,就看到上面刻了几个字:“时间协会-0428。”

    猴子怪叫起来,扯开自己的皮带:“卧槽,,,怎么和我的一样?”

    如果说时间协会-0424和赵天谕的一样的话,巧合也许很多原因可以解释,但是现在又出现一块铭牌,上面刻的和猴子的编号一模一样,这几率是多大啊?同样的都是时间协会的人,同样的编码,又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路线上,这几率有多大啊,这不是几率的问题,这简直就不可能啊。

    不过我的确相信赵天谕他们不知道,虽然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是现在并不是危急时刻,他们应该不至于骗我们,就算知道,他们承认他们之前有队伍进来过,之类的话来说,我们也不会再问。

    猴子几乎都要疯了,眼神呆滞的看着那块铭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应龙看他们也是很奇怪,就道:“继续挖下去,看看还有没有。”

    人骨中藤蔓纠结,尸体都被拧成了麻花一样,很难再去发现什么,赵天谕把手伸到另一具尸体上,在它脖子处搜索着什么,但是显然一无所获。

    应龙也下手在里面掏着什么,忽然,又摸到了什么东西,我以为还是铭牌,但是定睛一看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应龙放在雨里一冲我就看清了,那是一把黑色古刀,和他手上的如出一辙,除了刀柄腐烂的更加严重一些之外,和应龙从古楼里带出来的这一把,一模一样。

    难道这种古刀真的是量产的?但是又不太可能啊,古时候黑金稀有,更不用说这黑金古刀放在这里至少二十年都没有一丝腐烂生锈的迹象,肯定是加了什么东西,这样稀有的东西,应该不会有太多,但是我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就看到了三把,这怎么跟做梦一样啊。

    应龙拿着那只剩刀身的古刀,站了起来,疑惑道:“太奇怪了,这好像是我们的尸体,,,,,,”

    应龙说完,我们一时间都没有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几个人就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莫名其妙,这尸体明显已经死了很久了,而且证实了是二十多年前的队伍,这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我们的尸体,而且我们这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嘛。

    几个人都很疑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应龙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将手再次伸到尸骨中摸索,然后把一截尸体手骨上的手表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吴悔,对他做了一个看看的眼神。

    吴悔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看了看应龙,然后再去看手链,一开始吴悔的表情是疑惑的,但是当他把目光投到这手表上,脸色唰的就变了,惨白惨白的。我也凑上去看,吴悔就把他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他另一只手上的手表我记得,那是他毕业后声称要去支援老家建设,在那里认识的一个志同道合的姑娘送给他的,那时候手表虽说已经很常见,但是这种手表好像是国外的牌子,就这一只还得几百块钱才能买来,那几乎是一个月的薪水啊。吴悔每次喝完酒,都会对着这表娟啊丽啊的叫,我就问他那小姑娘到底叫啥名字,这小子愣了半天,说了一句:“我他娘的给忘了!”

    所以我对这手表印象还算深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也一愣,这锈迹斑斑的手表,竟然和吴悔手上的,一模一样,依稀能看出来款式也是一样的,只不过牛皮的链子已经腐烂,但是不难看出来,这就是和吴悔手上的一模一样。

    其他人在边上看着,一看吴悔冷汗下来了,胖子支吾半天说出来一句:“怎么?这尸体,真是我们的?”

    吴悔没有说话,但是他一边把应龙挖出来的手链递给我们,一边伸出了他的右手,其他人也是一阵惊呼。同样时间协会的人,同样的古刀,同样的手表,,,还都来到了这个地方,难道这里有个诅咒,凡是带着这些东西的人都要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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