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节娥皇女英过薇关殉害诚愁潘病沈（2 / 2）

“人泪水，虽不值钱，不能随便流。”谭娟开玩笑说，逗得侍女们也笑了。

“是啊！哀家以后，不再随便流。”孙太后听着舒畅了些，也开心笑地说。

“二奶奶怎给你，一把剪刀？”谭看眼剪刀，一脸疑惑地问。

“哎！俗话说得好：老不舍心。母亲嫁到孙府后，常在闲时，用小剪刀，修剪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我懂事后，问母亲，母亲就说了，剪指甲含义：一是手指讲卫生，使人显得利落、干净。二是指甲不要太长，去抓别人利益。母亲的母亲，也是我姥姥，就有此习惯，不该得的利，绝不眼红。姥此习惯，传给了我母亲。父亲娶两房夫人：大妈和母亲，相处几十年，非常得和谐。我当皇孙嫔后，叫我到她身边，边修剪指甲边说，姥曾说过的话。所以说，孙府和谐几十年，虽非全是母亲功绩，母亲常自我约束，起重大作用。在母亲教导下，我到此程度，是顺其自然来，没与谁去争过。包括我当皇后，是朱瞻基行为，朱瞻基征求我婆意，才废胡善祥皇后……”谭娟问剪刀的事，孙太后又有点哀伤的郁闷，想起母亲地去世和有人塞被下的个纸条，心倏地就很不痛快。纸条：“明史载：孙（孙若薇）氏‘阴取宫人子为己子’”，意是说朱祁镇非孙太后亲生。孙太后看完纸条后心里乱糟糟的，在发丧母亲期间住有七八天孙府，回来后的夜里一睡觉发现的纸条。孙太后问过几位侍女，侍女说的是几天前的事：钱一娘、周贵妃等皇妃、侍女们都来过。纸条是给孙太后心里添乱！从英宗夺门之后以来，孙太后的心情还真是很不错，一直没啥不痛快的事，偏偏来个纸条。孙太后不想与侍女及任何人说，看写纸条人还会有啥的动作，想不出是谁写的纸条地说。

“我也明白，咱岁数大，说话爱跑题。咱不说此话，说点别的？”谭娟大概一听说到废胡皇后的话，就打断了孙太后的话题，不想把话扯得太远了地问。

“啊！哀家岁数大，有时不知，说啥话好。”谭娟拦住孙太后的话，使孙太后竟然有点舒畅，孙太后没想出好的词语，于是就胡乱地说。

“我是你姐，在我面前；你还说，你岁数大？”谭娟笑着问。

“我

想起来，你来正好，你丈夫邓诚，怎样了？”孙太后倏地想起邓诚，竟关心笑地问。

“殉害诚，愁潘病沈！成语释义：泛指烦恼和疾病，出处晋61潘岳因忧愁而早生白发。”谭娟无奈地说。

“是啊！”孙太后也承认地说。

“娘，‘是我害死小娘’，邓诚地如此，叫你着说？”谭娟想起啥事般，苦涩笑地问。

“是的。”孙太后说。

“护卫告诉我，我接他回了家。邓诚对我，对他儿子，都如此地说。”谭娟心情大概很不痛快，净流出泪水地说。

“是啊！人殉制害得，他净得疯病，你要给他诊治。截殉司出银两，治好邓诚的病。11名妾的命，截殉帮人搭救，没邓诚出走，不会那顺当。你在永乐年间，出皇宫逃殉，是邓诚搭救的。邓诚救妃，是第一人，我所接触，没比他更早的。他对截殉有贡献。截殉司应帮你们，治好邓诚病，我哪天与妙音，说明此事。”孙太后想着陈三话地说。

“我们请去了御医，给邓诚再看病，悟能和妙音指挥使，都去看了。悟能在松江，也见过邓诚，那时就这样。”谭娟说。

“悟能见过邓诚？”孙太后问。

“悟能让他回京城，说家人都找他，他没理悟能，还就走了。妙音、悟能，找一位神医，能治神经病。妙音指挥使也说，让我与你说，截殉司出点银，帮邓诚治病。父亲一死，他不让妾陪葬，怕说她不孝。小娘陪葬吧，对邓诚都有恩，邓诚进退两难，才憋闷成疯病。”谭分析邓诚病成因地说。

“你从巩顺丫手，支一些的银两，给他治病！”孙太后听妙音也说，就决定下来地说。

“妹关照，姐多谢！”谭娟谢意地说。

“我问个事，刘一手和邓久天，怎拜的哥们？”孙太后想起此事笑地问。

“为治邓诚母亲的病，二人拜哥们，刘一手没治好病，邓久天就绝情了。”谭娟想着说。

“原来如此！”刘一手和邓久天拜把子事，孙太后在多年前就想知道；听着谭娟的话，才倏地恍然大悟地说。

“我们女人，真得感谢太后，男人的天下，女人陪葬是多数。在你努力下，皇朝拦截人殉制，天下的女人，  都应感谢你呀！你们都过来，给太后叩头，代表天下女人，感谢太后！”谭娟想着转移话题，净冲侍女们招手地说。

“太后吉祥、万福！”谭娟和侍女们一起跪在孙太后前，净磕了三个响头，铿锵有力地说。

“你们起来，要感谢皇朝，没皇帝圣旨，女人说话不管用。”孙太后想起了看书看的《圣经》中的内容，也是李离妹曾经讲过的故事：西方女性的从属形象是由塑造其文明的基督教确定的。《圣经》告诉人们：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那天晚上，上帝来到伊甸园……上帝质问……‘你依恋男人，由他来主宰你。’古代根据此传说定下了女性从属于男性的基调。李离妹讲的此故事，孙太后当时还没明白是何意，过了很长的时间，听夏大学士讲的《圣经》课，才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女人的从属性是从那里开始的。女人应走出这禁锢的牢笼！孙太后想着说。

  “太后！嘛！石彪谋反！”何青青突然闯进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