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狠心下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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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甫青岩亲自入宫,说是给德妃娘娘送来添丁福礼,皇甫裕婉在正厅得见,喜笑颜开的说道:“恭喜哥哥,添丁添福。”

皇甫青岩下立拱手回道:“托娘娘之福,皇甫家得以人丁兴旺。”

皇甫裕婉心里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了避嫌,从不进宫见面,此次前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她抬手对旁人说道:“你们且都下去吧,让我们兄妹好好说会话。”众人退下,司书也很有默契的守在门口,注意四周动向。

屋内只有二人,皇甫青岩突然跪在地上,轻声说道:“求德妃娘娘救救皇甫家吧。”

皇甫裕婉焦急的问:“究竟是什么事,竟然劳动兄长亲自入宫?”

皇甫青岩将兵部尚书丢失信笺一事说明,又将暖香阁之事一一说清,气的皇甫裕婉颤抖着叫到:“我在王府的时候就劝哥哥不要贪利,那些肮脏的勾当不要碰触,你不但不听反而亲自筹划,现在还留下了证据?”

皇甫青岩解释道:“也不算什么证据,不过是兵部尚书的一封手书,偷信之人就在龙门山,我们已经想好,趁着陛下不在宫里直接派人以上山剿匪为名,把人灭口也就罢了。”

“龙门山是什么地方,他们和陛下的交情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这不是摆明了去行杀人之事。”皇甫裕婉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头上的发簪因为用力过猛已经摇摇欲坠。

“娘娘放心,剿匪之人我们已经选定,用的都是南阳县刺史的府兵,他前两年刚刚上任,不知道那帮人与陛下的关系,而且门下省府兵动用均是兵部记录在案,人杀了之后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皇甫青岩一接到消息就开始谋划,虽不算天衣无缝,但也是步步为营,一切安排都很恰当。

听到这里皇甫裕婉才略微收了怒气,谨慎的说:“哥哥确定万无一失?”

事情未做之前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也只有一半的成功几率,皇甫青岩怎敢轻易许诺万无一失,不过后面他也想好了,若失手只能弃车保帅,“万无一失不敢说,后面的路我也安排好了,只是有一事要求娘娘出手相助。”

皇甫裕婉凑近一些,问道:“何事?”

“我这里有一本名册,请娘娘代为保管,若剿灭失败,即便陛下查下来为兄也能明哲保身。”皇甫青岩将名册递给皇甫裕婉,二人在屋内又叙话多时,他才出宫回府。

皇甫裕婉将名册藏好后,心中依旧不能安稳,一夜未眠,第二日头痛病发,躺在床上不能起身。

“娘娘,房才人来侍疾了。”司书请房才人进屋,皇甫裕婉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也无力说话。

房之水看到后,先是接过干净帕子为德妃拭汗,而后又吩咐宫人按御医开的方子把药煎好。

“你家娘娘这是怎么了,突然就病倒了?”房之水等药的时候与司书闲聊起来。

司书回答道:“许是昨夜吹了风,三皇子昨夜睡得也不安稳,娘娘起来看了好几次,就这么着了凉。”

房之水饮着茶,轻声说道:“现在虽近五月,但夜深露重还是要多加小心,不过三皇子怎会睡不安稳,可叫人查看过了?”

“御医说可能是白日惊着了,开了几副安神露,娘娘一早也唤人去取镇符,一会送到三皇子殿中。”司书说话间,小宫女已取来镇符。

房之水看了一眼,说道:“拿来我瞧瞧。”

小宫女端着托盘,站在房之水面前,她轻轻将符纸拿起,淡淡的问:“这上面的符咒是你家娘娘亲手写的?”

“本是年前祈福所写,一直供在庙堂备用。”司书小心翼翼的回答,同时观察着房之水的一举一动。

可她面无表情,眼神淡然,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而后轻轻将符咒放下,命小宫女退去。自行起身前去德妃床边继续擦拭她额头的汗水。

吃了药后,皇甫裕婉发了汗,身体渐好,房之水又陪着说了会话便离开了。她靠在床边,轻声问道:“一上午有什么事吗?”

司书把稀粥收起来,为皇甫裕婉准备更换的新衣,“别的没什么,只是惠妃那有些动静。”

“哦?”想起昨日兄长说过,怀疑偷信之人与范秦苑有关,此刻一向安心养胎的惠妃又有了动静,难道是范秦苑有了消息,“快说,怎么回事?”

“我听贤妃宫中的人说,惠妃今日要去白马寺祈福,午后出发,要在那小住几日。”司书回话道。

皇甫裕婉疑惑的说:“去白马寺祈福?她现在临近产期,前段时日宫中刚刚祭祀完还要出宫祈福?我看她是去救范秦苑吧。”

“那娘娘要不要阻止惠妃出宫?”司书赶忙问道,这个时候恐怕惠妃已经到了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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