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豆浆煎饼李天宇(1 / 2)
滨海有个老城区,在城区里有个不大的二层小楼,听说是一家百年的老店了。
外人兴许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反倒是一些老滨海人,很清楚这里的美味,基本上每天都要喝上一碗,一天要是不喝,这一整天都会没有精神。
之前还是杨天硕的老爸在吃饭的时候说起了这个地方,当时的丁凡没有很在意这件事,毕竟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到处寻访美食。
似乎从境外回来的那一天开始,丁凡就在没有什么清闲的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到医院看到了李明海之后,丁凡不想直接开车就回去,而是打算一个人在外面先逛一会儿,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看滨海这个城市。
只是走着走着,一个人就晃到了滨海的老城区,这周边都是当年的老滨海城市的建筑,看上去就十分有年代感,有种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就在这一瞬间,又重新回到了当年的老滨海时代一样。
也就是走到了这里,他想起前两天杨天硕的老父亲说起的小吃摊子。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干脆坐下来尝试一下,兴许找个地方坐坐,脑子里面也能换换办事的思路也说不定。
杨天硕的父亲是地道的滨海人,从小就在滨海长大的,也是真正经历过滨海所有变化的那一代人,他介绍的东西应该是能代表滨海的特色美食了。
走了不长时间,丁凡就在街边胡同口找到了那个小店的招牌。
这是那种滨海标准的老式房子,两层楼的建筑,外层刷着白色的防潮石灰,精致的窗台上摆放着两盆翠绿的植物,从窗户的位置,就能直接看到下面厚实的暗红色餐桌。
就这桌子,一看就知道至少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说这老店也有百年历史还真不是骗人的。
虽然桌子也不算是什么上好的木料制成的,但是边角上的厚厚的油泥包浆也看的出来深厚的年代感了。
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风格还真是叫人觉得很亲切的,有西方的那种简约风格,也带着滨海老城的独特韵味。
看着店里的巨大黄铜茶壶,桌上的青瓷大腕,到处透着老滨海人的一种生活态度。
虽然这些陈设都是很有年代的老东西,可胜在上面被擦拭的一尘不染,所有的大腕和茶杯,绝对没有一个断口,或者裂纹,大茶壶上去已经有点铜锈了,但边角位置上的划痕,说明这事大茶壶平常被人清洗的频率绝对不是小数。
而这家小店最有名的,就是店里的豆浆,那个铜制的大茶壶,竟然是用来装豆浆的。
小店的五色咸豆浆,在周围一代十分有名气,本人戏称之为豆浆中的名媛。
被人夸成这样,丁凡也不由得有点心动了,坐在这个舒适的小店里面,叫活计给自己上一碗他们最出名的五色咸豆浆。
没多长时间,年轻的小活计就将一个大碗摆在了丁凡的面前,随后轻松的提起外面的大铜壶,送到桌边,对着大腕倒出乳白色的液体,顺势还在碗里加了一些不同颜色的配料进去。
精致的配菜漂浮在乳白色的豆浆上面,紫菜、虾米带着淡淡的海鲜味,同时配上小巧的炸面包条,滴上几滴辣油,看上去还真是五彩缤纷的样子,加上豆浆打的干净细腻,豆香浓郁,却又没有一点豆子的腥味,也难怪被人称为‘名媛’了。
喝一口在嘴里,那种豆子的清香,瞬间在舌尖味蕾化开,让本就不怎么饿的丁凡,突然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一碗五彩咸豆浆显然是不够了,顺势在点了他们店里的脆皮薄饼,本想尝尝味道如何的。
毕竟这东西不只是老滨海人喜欢吃,就是不少外来的客人都很喜欢这种街边的小吃,只是不知道他们这家老手艺,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店面虽然不是很大,但老板的动作可真是够快的,也没过多长时间,东西就做好了,小伙计就将东西送了上来。
只是他之前记得,这一桌的客人似乎是一个人来的,这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一个人。
这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看上去好像挺有钱的,坐在凳子上面都不坐实成了,只是屁*股搭在凳子的边缘上,好像十分嫌弃的样子,给人的感官就十分不怎么样。
不过这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东西放下之后,他就有点不高兴的转身离开了。
反倒是现在的丁凡,有点想不通,怎么会在滨海这个地方,在一次见到李天宇这个混蛋。
当年在东北的时候,李天宇可是被丁凡整的够惨的。
手下被遣散不说,就是从南边搬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过去,依旧被丁凡整个屁滚尿流的,最后离开的时候都是十分狼狈的逃出了东北。
真是想不到今天会在滨海见到这个家伙,而且还是在这个情况之下见面。
“好久不见了,丁警官……现在应该升官了吧!”
“那怎么也应该是个警督级别了吧。”
丁凡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碗豆浆喝下去,放下大腕之后,竟然会是李天宇的这张大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感觉好像刚刚喝下去的豆浆里面,出现了一只苍蝇的感觉。
就算是现在的李天宇已经穿了一身的西装,看上去像是个人了,但丁凡依旧不觉他这条狗能改得了吃屎的毛病。
“我好像认识你,你叫什么来着?”
丁凡皱着眉头看了李天宇好长时间,最后只是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本来李天宇还想在他面前炫耀一下的,结果真是被他这句话顶的够呛。
当年两人在东北的时候也算是斗的天翻地覆了,李天宇觉得,丁凡应该会记得很清楚才对,脸上那贱次次的笑容已经准备好了,甚至打算看看他一脸吃惊或者愤怒的神色。
谁知这些他并没有等到,一听丁凡的话他才明白,自己一直记忆犹新的事情,人家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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