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花,幻境与死亡(1 / 2)
这时那怪物已经飞到了石棺边上,张尘猛地向它跑过去,就在靠近它的时候,双腿猛地一曲,瞬间跳上了那怪物的背上,掏出血煞匕首来,猛地朝它的眼睛刺去。
那怪物吃痛,猛地大吼起来,尾钩迅速向张尘扎了过来。
张尘猛地抱着它的脖子,往前一旋,堪堪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击。
杨大春回过头来,正看见张尘趴在那怪物的背上,眼圈瞬间红了。
此时那怪物已经掉到了地上,正猛地扑腾着那张巨大的肉翼胡乱跳跃着。
张尘把那匕首猛地拔了出来,又刺向了另一边眼睛
顿时那只对物更加暴躁了,四只利爪猛地向他胸口处抓来。
张尘猛地一松手,整个人便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顿时摔得眼冒金星,此时那怪物就在他的正上方。这时全身都痛得不行,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覆满鳞片的爪子向他爪来。
这时只听见一声箭出弦的声音,往远处一看,只见杨大春持弓而立,一副很狼狈的模样。
再看怪物之时,一支箭已经扎进了它的嘴巴里,已经轰然倒地。
张尘看着杨大春笑了笑,身体一阵无力,便就在躺了下去。
这种刀口舔血的场面想想还真是刺激极了,就差那么一点,那爪子就要把自己抓了个通透。
此时墓里已经看不到还飞着的怪物了,只听到一阵阵惨烈的吼叫声和身体拍打地面发了的闷响声。
张尘躺了一会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看到杨大春和宋玉轩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场面惨不忍睹,五六只怪物还在地上扑腾不休,还有两三只已经躺在了地上。
“喂,还活着吧?”张尘走到杨大春近前,朝他踢了一脚戏谑道。
“你说呢。”杨大春朝他翻了个白眼也挣扎着坐了起来。
“特么的,这状况忒惨烈了些。”杨大春看了眼四周感叹道。
这时阮良迎面走了过来,身上也颇为狼狈,脸上也被划了一道口子。身后也只剩下三个手下。
只见他冷着张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张尘心里叹了口气,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另一边,方梦谷三人也收走了黑烟,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公孙先生,该你出手了。”阮良朝公孙实喊道。
“唉,好吧,老头尽力而为。”公孙实幽幽地叹了口气,
公孙实从包里掏出个八卦罗盘来,来到其中一个石棺边上,顺着那开着的缝隙艰难地爬了进去。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弄些什么动作,只听见一阵阵“咔咔”机关转动的声音,好大一会公孙实才满头大汗,脸色涨得通红从里面爬了出来。
接着又是如此动作,把八个石棺挨个做了一番。
张尘只看得目瞪口呆,这公孙实平时看着闷葫芦一个,想不到还有几分本事。
张尘第一次正视起阮良来,这家伙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肤浅,难道是扮猪吃虎?
张尘不由得笑了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腰背处传来阵阵剧痛,张尘往后一摸,却见一手的血。
“能撑得住吗?”杨大春走过来扶着他道。
“小伤,撑得住。”张尘勉强笑了笑。
这时公孙实已经把所有的石棺都按了一遍,一脸的汗水却很是激动地叫道:“成了。”
阮良拧着眉头,正要问些什么,这时却听到所有的石棺内部传来一阵阵机关转动的巨响,地上开始震动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这时宋玉轩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卷崩带和一包药粉来,给张尘包扎起来。
张尘掀起上衣,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和杨大春摆弄,上了药反而更痛了,是那种热辣辣的痛。
宋玉轩不愧是当兵退伍的,手法很是专业,盏茶的功夫就包扎好了。
这时只见阮良大手一挥,道了声:“我们下去。”其他人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张尘看着两人一眼,道:“我们也跟上去吧。”
“我有种预感,下面比这上面还要危险。”杨大春拧着眉头道。
“我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张尘沉声道。
“一会我们在后面一些,别抢在前头。”张尘道。
“这里面的道道我不太懂,我听你们俩的。”宋玉轩把东西塞进包里,背了起来道。
张尘在两人的搀扶下也站了起来,这时其他人只有莫千柔还在外面,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张尘,便一脚跨进了石棺里也进去了。
“看来那个小姑娘对你有些意思,你桃花运来了。”杨大春撞了撞他的肩膀挪揶,一脸猥琐地道。
“滚,想着怎么保命吧,别忘了,我们跟她们有着那么大过节的,我和秀儿差点就死在他们手里。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张尘没好气地道。
“现在别想其他的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全地从这里出去,秀儿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张尘紧了紧背包向前走去。
宋玉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也跟了上去。
张尘跨进了石棺里,只里里面一片漆黑,打开手电一看,才看到一条向下的台阶,便一步步往下探去。
台阶只有半米来宽,仅能容一个人走,边上的石壁上画着一幅幅巨大的画像,有些像唐朝的仕女图,好像是画的是舞蹈时的场景。
画像上的仕女一个个淡眉浓妆,各种舞姿翩翩起舞,美轮美奂让人目不暇接,只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她们手里都拿着一朵花。
那花竟然跟他们在砖里发现的那朵往生花一模一样,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里竟然还画着春宫图,啧啧,这古代人的思想还真是开放。”杨大春满嘴跑着火车。
“瞎说些什么,好好的一幅仕女舞姿图让你说成了春*宫图,你什么时候见过春*宫图画在墓里的,还要点脸么。”张尘笑骂道。
“有时候艺术和那啥就在一线之隔。只看是用什么眼光去看了。”宋玉轩笑道。
“你们不觉得画上每个人都拿着一朵往生花,这很奇怪吗?”张尘问道。
“这问题只有钻进画里去问她们了。”杨大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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