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浅酌一吻(1 / 2)
早朝上,程炎恪摇头晃头,脚步虚浮飘了进来。
皇帝为他特意制作地红色朝服,裁剪合体,风姿绰约。
丞相正在上奏,见他这般,突然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皇帝和各为大臣早已司空见惯,对他不予理睬。
几日的早朝下来,他不是迟到,就是在打盹睡觉,反正没有一天是一本正经地严肃样。
一日散朝,司徒钰拉住司徒无双的手,为何敬王这样扰乱超纲秩序,圣上也不怪罪?
司徒无双道,“皇上特许敬王不用上朝,可敬王早朝却是一日都不从错过。他虽扰乱超纲,然在朝堂上从来都不说话,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只当他是空气了。”
司徒钰看了那孱弱消失地身体,心中不禁疑云万重。按照他的性子,大清早的时光,不正是最好偷闲的么?
她尾随着他出了皇宫。居然不是回敬王府?也不是花柳眠地方向,他去哪里?
“哟呵,子炎来了啊,好久都没到小店坐坐了。”茶铺地老板是个中年人,微胖。看见程炎恪,连忙撤下肩膀的抹布给他擦椅子和桌子。
他笑了笑,然后端起桌上的粗茶,啜了一口。看着人来人往地行人,他笑了一句。“老伯,生意不错啊。”
微胖的中年人抬头朝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的黄牙,“我再给你加点酸梅?生津解渴。”
迎面走来一群与程炎恪相仿的年轻人,几乎是吼出声。“子炎体寒,还是少吃酸梅好。你这老头,又想着坑人钱。子炎,好久不见了。”
司徒钰靠在墙壁上,看着那群人一张一合地说笑。
程炎恪的始终都保持着微笑,抑或埋头沉思,给众人出主意;抑或侧耳聆听,偶尔接上几句。
这样的程炎恪,不再是虚幻,不再是人人仰望或者嘲讽的敬王。只是昌安街头的一个茶客,一个市井小民。
直到晌午,他才离开。
司徒钰追了上去,“敬王好兴致,居然有时间在喝一上午的茶。”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他无所事事么?
程炎恪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将军也好兴致,居然有时间跟踪本王一上午。”
“你误会了,我……我只是来道谢的。”司徒钰脸一红,声音也比平时低了几分。
程炎恪显然不想在和她纠缠谁比较闲的问题。“本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帮助过将军了,你恐怕是会错意了。何况,将军若是诚心给本王道谢,只需在退朝后便可,何须跟踪到此处?”
司徒钰一个箭步上前,使了个擒拿手。“我说了我没有跟踪你!”
“啊,你……”程炎恪始料未及,险些又栽倒在地。
司徒钰才发觉自己鲁莽,松开程炎恪的手,正视着他。“我再说一边,我没打算要跟踪你。”
“不是故意跟踪的咯?说到底,不还是跟踪了么?狡辩!”
“我……你……”司徒钰被他气的脸色泛白,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本王现在没空,喝花酒去了,你要跟着来也行。”
司徒钰不说话,她果真跟着程炎恪上了花柳眠。
老鸨拦住她,她将老鸨撩翻了。伙计拿出棍子预计赶人,她随手抓了一个女子的发钗,就把人给解决了。
大家虽知道女子不能逛青楼,可司徒钰是什么人?人家是将军。老鸨见此,知道奈何不了她,只好收了银子作罢。
开门迎的是生意,进的是钱财,至于是什么人,那都是题外话。
程炎恪就这样被司徒钰盯了一整天,他每次对上司徒钰熠熠生辉地眼睛,都有些畏惧,然后撇开。
司徒钰一人这样要了一桌酒水和饭菜,吃到程炎恪离开。
程炎恪在前,落日将他的影子拉到司徒钰的脚下。
她一直都踩着他的后脑勺前进。快到敬王府的时候,程炎恪停了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