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夭番外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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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迎着气流,准确无误地射中靶心。

对,是靶心。

全场发出一阵阵赞叹,似乎赛事的高.潮提前到来了。

贵女们面面相觑,都有些自惭形秽,谁还能射出这么精准的一箭啊。

扬起优美的脖颈,慕夭逆光而站,略带傲娇地看向观礼台上的帝王,娇俏的模样映入帝王的眼眸。

赵祎微微扬唇,瞥了一眼脸色不算好的太后,“母后觉得如何?”

太后笑着摇摇头,“后悔让皇后登台了,这下比试还有什么看头。”

“也是。”赵祎整理好衣袂,起身迎上走过来的小皇后,握住她的手,“儿子和夭儿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不顾太后的不悦,提步走向台阶。

慕夭傻愣愣地跟着男人迈步,反应过来时,抽回手,大步离开。

赵祎挥退宫侍和侍卫,提步追了上去。

望着小夫妻的背影,太后叹口气,感觉这次射箭比试又多余了,儿子根本没去多瞧旁的女子一眼。而且,在慕夭进宫前,儿子就曾表示,此生只认慕夭一个伴侣,眼中再容不得其他人。

可身为帝王,后宫哪能只有皇后一人,皇族子嗣的延续该怎么办?

作为过来人,太后明白情深和薄情的区别,也被后者深深伤害过,可身在帝王家的人,哪个也逃不过被安排的命运啊......

走在林荫小道上,两道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前后不依,追追停停,消失在一片树林子里。

慕夭被赵祎压在林中一颗老树上,身体沿着树干弯曲,仰面看着嘴角带笑的男人。

“放开我。”

她还生气呢。

赵祎亲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问道:“还在跟我置气?”

慕夭哼一声,代表了所有,“以后你都休想进我寝宫,你也别想试图哄我开心,我才不要理你。”

娇娇的话语也只有在赵祎面前才好意思讲出来,且毫无意识。

上挑的眉眼被透过枝桠的日光晃了一下,微眯眸子,显得慵懒妩媚。

赵祎喉结滚动,揽住她的腰,轻哄道:“乖夭儿,怎样才能不同我置气?”

慕夭嘟嘴,又羞又凶道:“把你给我。”

赵祎似乎叹了一口气,抚抚她的脑袋,“再有十日。”

一听这话,原本消了几分的气焰又熊熊燃烧起来,慕夭退开他,看着他故意向后踉跄,没有要扶的意思,“十日,黄花菜都凉了。”

抓住欲跑的小皇后,赵祎问道:“你为何等不了这十日?”

慕夭踢他小腿,“太后都要为你选妃了,你说我等得了吗?”

倒不是因为这十天半月,而是心里受了很大的挫折。

抱住激动的姑娘,赵祎附在她耳边道:“我不会纳妃,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多想,再等我十日,行吗?”

慕夭闷了一晌,“你不想纳妃,但那些元老权臣们排着队给你塞女人,指不定哪天你就动摇了。”

“不会,信我。”

“哼。”慕夭趴在他肩头,一脸的不高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炸完毛又温软了。

宫侍和侍卫远远跟着,见树林子里的场景,不敢再上前。

瞥见他们的身影,赵祎拉着慕夭的手,“今日休沐,我难得空闲,咱们去缃国公府转转?”

一听这话,慕夭登时来了劲头。嫁入大内皇宫后,她很少出行,都是娘家人来宫里探望她,加上赵祎事忙不能常陪身边,她快无聊的冒烟了。

两人换上便衣,于后半晌来到缃国公府。

此时,陆喻舟正陪着阿栎和檀儿在花园的池塘边捞鱼,两小只虽年纪小,但胆子一个比一个大,无论什么鱼都敢抓。

但他们跟阿笙一样,抓住鱼儿就是摸摸,再不约而同地放回池塘。

得知帝王亲临,陆喻舟让嵈儿请来宝珊照顾两小只,自己去往书房与赵祎闲聊。

见到两小只,慕夭喜笑颜开,蹲下来指着自己的脸颊,“嗯。”

不比阿栎的憨憨,檀儿搂住慕夭脖子,吧唧亲了一口,“喜欢姨母。”

小姑娘粉雕玉琢,嘴还倍儿甜,让慕夭心都融化了,恨不得现在就拉着赵祎生一个。

看完妹妹的动作,阿栎明白过来,踮脚亲了一口,“喜欢姨母。”

慕夭刚要夸一夸他,却被檀儿抢了先:“哥哥学我。”

阿栎噘嘴,小脑袋高速运转,憋出一句话:“姨母如同娘亲。”

慕夭笑弯一双眼睛,得意地看向坐在凉亭里煮茶的宝珊,带着两小只走过去,“适才听见你儿子说什么了吗?我可太喜欢他们了。”

宝珊弯唇,舀起一勺勺茶,依次倒进盏中,“这么喜欢,跟陛下赶快生几个。”

还生几个呢,慕夭靠在亭柱上,一手搂一个,“我都不知道何时才能怀上一个。”

“随缘,姐姐莫急。”宝珊捻起一颗话梅,塞进慕夭口中,“这是阿笙昨儿买的,说一定要留给姨母尝尝,今儿倒是巧,你刚好来了。”

感动于阿笙的惦念,慕夭闭眼笑道:“咱们的阿笙可太懂事了。”

此时,阿笙正坐在书房,看着父亲和皇帝下棋,圆脑袋瓜来回转。

余光瞥见小家伙,赵祎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会下棋吗?”

阿笙捏住肉肉的拇指和食指,认真回道:“会一点儿。”

打这孩子还在襁褓时,赵祎就很喜欢,如今更觉得这孩子娇憨可爱,心里也开始期待自己和慕夭的孩子了。

回宫的路上,月光温柔,赵祎揽着慕夭的肩膀道:“陆子均的三个孩子都很可爱。”

慕夭扭头看他,“想要?”

赵祎点点头,借着漆黑夜色,点了点她的肚子,“我很期待咱们的孩子。”

慕夭推开他,俏皮一笑,“想得美,等过了十日,你也休想进我寝宫。”

赵祎没当回事,可真到那一日,在吃了七八回闭门羹后,终于知道慕夭不是说着玩的。

挥退宫人,他站在寝宫的门前再次叩门,“夭儿开门,为夫有样东西要送你。”

慕夭背靠门扉,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可半晌也没听到赵祎的下文,不禁跺跺脚,“你说呀,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能让我动摇。”

赵祎倾身,额头抵着门缝上,懒懒笑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我自己。”

“......”

“时辰到了,该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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