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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珍和余沉沉叮嘱了好些话,口都说干了,可是对方还跟没事人一样,反过来宽慰他,沉珍想着,或许是自己太过担心了吧,既然沉沉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没事了,自己也不用太担心了,若真的是有事,大不了自己就再来京中一趟把人带回西北去。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沉珍说完就和余沉沉告别了,到了院子里也没看到人,看来应该是办事情去了,也就没和白长舟说,直接出王府了。
“说了,王妃不认识你,也不会见你。”门房很是生气,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这人就跟听不懂似的。
“胡说,你问都没问,怎么就说不认识。”
孟熹微冷哼了一声,拿出银子扔过去,说:“你们看门的不都是这样吗?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那门房生气的用脚一踢,那银子飞了老远,然后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被一只脏兮兮的小手给飞快捡了起来。
“别说什么问不问,王爷已经叮嘱过了,凡是找王妃的一律不让见,要不您去问问王爷。”一个姑娘家的在门口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少将军这是要回去啊。”那门房见到沉珍,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有时间常来啊,我给您开门。”
“这是怎么回事啊。”沉珍好奇的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人问。
“唉,非要见王妃,也不打听打听,王妃是她能见的吗?已经说了多次了,就是赖着不走。”
那门房小声的继续说:“少将军,你见着王爷和王妃可千万别说这事啊,我估摸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孟熹微见对方搭理别人一脸谄媚的样子,就觉得这人就是狗眼看人低,气的在石墩子面前站着,不让她见到人,她就不走了。
“我瞧着也不像什么好事,门守好了,可别让她进去。”这一副气冲冲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是来找沉沉麻烦的。
“好的,少将军放心,少将军慢走。”门房高兴的送沉珍离开,见那姑娘站在石墩子下面等,他也不好继续赶人离开,只能守好大门,省的人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溜进去。
“少将军,这么巧。”月落送完东西回来,刚好遇见了沉珍。
“你这是忙完事情回来了。”沉珍看着他衣服上蹭了脏,原本精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干了重活啊。
“刚去搬了一些东西,好不容有时间,去喝两壶。”
“喝就不必了,你知道门口那人是谁吗?”沉珍移开身子,指着石墩子下面的人,问:“听门房说,已经闹了好一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去找沉沉。”
“她啊……”月落笑了笑,说:“一时半会说不完,我们去边喝边说吧。”
“三哥,这些都是抄家得来的。”白长舟将册子递了过去,只是没想到,同为王爷,自己这当的也太不值了。
“放那吧。”白新舟没有兴趣看,毕竟是抄家,说出去一点也不好听。
“三哥,你就这么放心我吗?”白长舟愣了一下。
“什么放心。”白新舟白了他一眼,说:“我是烦心,这么大的事情, 抄家就完了吗?”
白长舟不懂,都抄家了,还想要怎么样,人一时半会也抓不回来啊。
“你啊……”
白新舟无奈的说:“还好,这皇位没有交给你,要不然还不得让你给治理的百姓民不聊生吗?”
这算啥啊,若是让他当,他肯定要把看不顺眼和碍事的人都给砍了,把听自己话的人提拔上来,给他干活,自己则是整天整夜的围着团团转,到时候……
“三哥,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白长舟生气的问:“你就不怕我昧下些什么吗?”
“行啊,长大了,说说看,你昧下了什么?”白新舟聊有兴趣的看向他,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贪财的模样了。
“我同你说正事,你……”白长舟生气的坐在一边,说正经事呢,就知道拿他开玩笑。
“行了,我知道,这事交给你去办是正确的,你不稀罕这些东西,我自然也就不用看了。”白新舟笑着说。
“谁说我不稀罕的,我现在要养沉沉,金银财宝一样都不能少。”白长舟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白新舟拿起册子看了起来,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事办得倒是挺好的,就是话不愿意好好说。
和月落分开后,沉珍闲逛起来了。
那人是孟御史家的大小姐,和王妃认识是因为王妃之前在孟府待过,以孟家二小姐的身份待过,虽然不知道为何最后离开孟家,但不难猜测,肯定是在孟府过的不好,那段时时间,从来没人听说过,孟御史家有两位小姐,京中盛传的就只有孟熹微一个小姐。
而王妃的病,王爷猜测肯定也是和孟府有关,毕竟人好好的在孟府待着,为什么要离开啊,而且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因为受不了,怎么会离开庇护自己的家呢,所以肯定是有问题。
王爷之前不知道王妃不是孟家的人,在知道后,让我又去调查了一遍,可是孟府的下人换了又换,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了,知道这件事的恐怕只有孟家的人还有王妃了。
王妃……王爷不好问,也不想问,毕竟这件事情就跟往刀口上撒盐似的,死不了人,但是能疼人。
至于孟家,这种事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说出来,要不然怎么会把下人给换了呢。
大家心里明白就行,除非王妃自己说,要不然说都别提。我冒着被王爷发现的风险跟你说,也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不要多嘴去问,就算王妃不怪罪,王爷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沉珍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应该要这样对待吗?
虽然他不知道沉沉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罪,但是就从这些天的接触来看,他就心疼不已。
大冬天的,汤婆子不离手,暖水暖汤还要时刻供着,身上有病还不能行走。
一个十来多岁的小姑娘,独自活到现在,这其中的艰辛和困难有谁懂啊。
而他和安安却是好好的待在爹娘的身边,吃的饱穿的暖,可以学习可以玩耍。
“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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