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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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想了半天觉得这个名字最可以令人发指,我们只做令人发指的事不做合适轻松的事。把明明白白的日子活的乱七八糟,把清晰的脉络给它理的不怎么清晰,把完全可以办到的事给它做成完全不可能做到。一切的近乎寻常的把戏要表现的根本上神奇灿烂淋漓尽致。

                  一段话,一个人,身材分寸眉目眼睫毛都是在笔下淋漓升辉的。红今日打理了自己秀红的鞋带,给它上到最紧。奔跑如风,来到了便利店买了五根火腿肠。红太饿了,红只有吃下两根香肠才会安心才会心里舒适。狠狠的快速的吃掉两根肥硕的香肠后香肠里面跳出一只青蛙。青蛙呱呱乱叫了两声就走了。走哪里去了?喝西北风去了。

                  青蛙很开心的说:“啊,今天天气真的是太好了我好开心啊。”呱呱呱,跳走了。青蛙怀疑自己的人生,为什么总要跳起来,难道爬不行吗,青蛙试着挣扎了一下,跳可以吃到虫子,而爬只能愚蠢的触摸大地。大地上有虫子,奇奇怪怪的微生物。血和肉体,血肉模糊的肉体是我们的片段和辉煌。我们的历史在残缺不全的记忆里重现青春岁月的辉煌。西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生物,正和青蛙是一个颜色。青蛙的颜色是绿色西瓜也是绿色。两个好朋友一辈子都是好朋友,一对绿色的好朋友就像是夏天绿色的树冬天绿色的森林。森林中有绿色的小人手拉着手,背靠着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我喜欢你多一些。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意义和感慨。只有惋惜和悔恨。

                  文字的事情交给文字来处理,男女关系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女人自己去处理。每一次你喜欢的人闪烁着光亮的体格和性感的毛发。毛发,是毛发的毛发,体格是无限宽阔的体格,结实的肌肉上长满了血液的纤维。纤维中散发着不能令人了解的幼稚。幼稚的是人可不是事,人做了幼稚的事把人变得幼稚、事本身怎么会幼稚呢。事情不会。

                  晚上到了,红拖着自己沉重的双腿走上楼梯,楼梯最后一间房子充满着诡异的黑暗。黑暗中有不平凡的人的双眼。人的眼睛是绿色的,白色的发散着雾蒙蒙的光。光亮中又有洁白的看不见的雪花。雪花靓丽。

                  红开启嘴唇问:“你好,我看你还挺好看。”

                  “过奖。”那人的声音好不客气的生硬回答。就想坦克开在硬地上卡擦卡擦的一声响起来。

                  海上响起轰炸机一样的狂轰乱炸声音。响起来一阵,又是第二阵。第二阵完了又是第三阵。到底是怎么了。飞机舱门打开,底板投落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经过地心引力被无情的抛洒在海洋之上。海洋之上有什么,苍茫的海水蒸发到了天空之中,天空回报海水以更加波澜与壮阔。

                  我们不知道明天是哪一天,后天会不会更好,我们不需要知道。今天,此时此刻,我们的主人公被落进了大海里。大海有一切可以生存的空间。可以在大海上遨游,生存。鱼在海洋里欢乐的游玩,人也可以在海面上快乐的遨游。但如果是不会游泳的人在大海上就只有被淹死的份了。大海是生命的源泉,三叶虫,粮食,寂寞,冰冷,我们把粮食打开一半来自土地另一半来自大海。命运。辛苦的命运。命运把每一个人的命运交织和串联。在命运的轨道里有更加真实璀璨的道路,也有阴暗潮湿的小路。无论如何去走都要前进。无限的勇敢的前进。

                  海面上的男人在漂泊,在飞翔,像鱼一样飞翔。遇到好看的鱼就骑上去,遇到阳光明媚就贴近上去,追太阳追逐月亮追逐一切可以令人发笑的东西和事物。追逐一切令人完整无缺的颜色。

                  无聊的事业在无聊的时候就可以变得有聊。天地万物谁都能站出来说一句我存在。也可以谁都别站出来缩回自己安稳的角落令头脑发丑令自己的肌肤残缺。

                  那!看不见的远方到底有多远?主人公在冰冷的海水中已经游了五个多小时,身体消失殆尽,身体的能量、热量、体能、盐分、糖分,别说什么多巴胺荷尔蒙,别说什么快乐和饥饿,这些已经太遥远。我们的主人公缺少的都不是这些,是意念。等等,不是他缺少的不是这些,是这些可以供给人正常生活的事物都已经早已经沦陷了。

                  他唯一缺少的是坚信。一份坚信不疑的信念。坚信不疑自己会幸福?发财?健康?都不是。坚信不疑自己一定可以活下去。生存下去。

                  游啊游,游啊游,游走在最远方的鸟儿回头观望,举目不定,游离,落落大方,寂寞。是鸟儿的常态。

                  主人公,辣椒哥看到一座孤岛。孤岛里面有一座塔,没有人是一座孤岛的话,辣椒哥的生命也会被孤岛与孤岛连接起来。

                  这里有什么样的神奇生命。这里似乎什么生命也没有。得体大方,温柔可爱的小白兔怎么会在孤岛上出现呢。它不行。

                  恐龙可以吗?恐龙早在三亿年前就灭绝的一干二净。别说恐龙是一天灭绝的。恐龙的灭绝是一个漫长的又快乐的时期。像我们人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每一天都很幸福很安逸。但是人口数量在膨胀,老龄化在加剧,海水升高,冰川融化,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没有半点毛线关系。我们依旧在开心快乐生活。科学家们句句到来真理,不然就死了就灭亡了。那是我们平民百姓可以拯救的事情吗?不能。

                  恐龙科学家指出这里那里那个这个,恐龙老百姓听吗?听。听了能做什么吗?不能。时间一天一天的推进。每一天都要过每一天的日子。生命正是一日又一日的链接连接起来。连接成一个世纪一个年代一份感受一段回忆。恐龙灭亡了,人类也一定会灭亡。而这个时间估计会拉长。也是一定会拉长很久很久。一亿年后占领了地球的新生物可以很乖巧的看着他们的科学家复原我们的样子。当我们某一位人类的神情复原在一亿年后的博物馆、图画,文字上,我们竟然也是未来人充满烟波奇思妙想的角色。有谁会看到我们的光辉灿烂,我们的故事和情节,复原的了我们的生活用品,复原不了我们的故事情节内心感受身体发肤的触碰,色香声触味法的欢乐。于是就开箱破肚感慨一句:“啊!”活着真好,活着真好。”

                  活着到底好不好,活着真好。活着哪里好?当我们活着去感受当下的时候总是把快乐和悲痛忘的一干二净。历史的车轮自己的记忆继续往前推进,当下的人麻木的神奇,麻木到忘记当下!等等!当下需要记吗?诚然不需要。所谓当下就是感受。一旦有了欢乐、梦想、告白、思念、痛苦、悲伤、死亡、忧患,已经不再是当下。当下是安静的。是无欲无求的。是强大的。是波澜壮阔的。

                  小兔子也没有,恐龙也没有。这里人空空如也可以有什么呢?  有生命吗?有可以用来玩耍的道具吗?有。在岛的中心,那里住着一位神奇的公主。

                  百无聊赖的坐在床头,下巴撑着自己的软乎乎的脸颊。头发五百天没有见水,干燥枯燥。她在等什么?她什么也没有等。她在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五百多天没有动过了。女人有胡子吗?女人可以有,也可以没有。男人有胡子吗?男人会长胡子,长五百天可以长到自己脖子下面。五千天可以长出关公那么巨大黑暗有神奇的胡子。我们把胡子给这个女孩子装上吧。说干就干。女人百无聊赖五百年现在终于要动了。她动了,脚后跟先用了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大腿、小腿,屁股,全身上百块肌肉同时发力,大大小小的肌肉群连接,组织,协调,另女孩子站了起来。先迈左脚,再迈右脚。这姿态动人,双眼囧囧有神。五百天的头发更多了一份懒散堕落闲暇可爱的魅力。

                  参杂着对生活的热爱、参杂着对寂寞的同情、参杂着对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得到爱的热情,女主角来到柜子中打开了一扇右边的门。柜子里黑乎乎的,伸手进去即拽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美髯公的胡子。

                  胶水一包,贴满了下巴。涂抹均匀,多待片时即是我们女主角带上胡子的时候,她心情是否激动,不激动,她心情是否冰冷,不冰冷。她只是干净的安静的冷静的等待一场将来的雪。然后把自己的头颅放进雪里,像是沙漠上的鸵鸟。据说鸵鸟不是因为害怕才吧头放在沙子里。为了降暑吧?难道是吃沙子?不实际….

                  胶水干了,胡子提起来粘在下巴上。不错,很好看。辣椒哥偷偷摸摸的顺着窗户爬进去,看到小公主正在粘胡子,满脸的胡须被粘的乱七八糟一搓上一搓下,一堆又一堆的胡须就像山羊丢了妈妈急切的寻找啊,寻觅啊,呼喊啊,我的妈妈呢我的妈妈呢,找不到怎么办,找不到就不找了。但是山羊丢失了母亲后这个头上的头发身上的发型就很不一样。就很闹心。胡乱行为递给了它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这个头发就是现在我们小公主粘的胡子的华丽样子。璀璨光亮的夜晚必然燃烧着璀璨光亮的星空。璀璨光亮的星空下必然有酌情的相遇。相遇在冰河时期是野兽的相遇,相遇在此刻我们主人公离奇的的相遇。天寒地冻,公主伸出***紧紧拉住了辣椒哥。一定要拉住啊,不然人掉下去会死的。主人公这么低声的告诉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辣椒哥扑通一声掉了下去,果然是没有拉住。

                  两边的风声呼呼呼作响,阵阵耳边风吹过嘴边脸上胸口衣服领子里耳朵洞里,风乱七八糟的吹,吹了三四百分钟辣椒哥还没有掉落到地球,他已经完全失重了。开始人们会不习惯不适应这些失重的感觉。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完全是在梦中一样令自己的身子向下沉落,下沉、下沉,一次又一次的下沉,一次又一次的掉落,根本没有底根本没有底。辣椒哥呼喊着,叫骂着,赶走这该死的瘟神,这该死的无底洞。他看到自己离公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越来越看不清。公主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掉落在辣椒哥的头上。辣椒哥这才停止了掉落。原来是要用公主的眼泪才能换取会一场失重的游戏。辣椒哥看到了公主伸出自己的小手一把拉下了公主的胡子深情的拥抱了上去。天气寒冷空气中的水分子早已都凝聚成了一颗一颗一粒一粒的小水珠,而只有辣椒哥的身子是热的,辣椒哥的心是热的,辣椒哥的耳朵心脏皮肤牙齿是热的。他深情的吻着公主。将自己的舌头热乎乎的伸进了公主较小如玉的小嘴唇里。辣椒哥全身火热无比,拿起一杯热水狠狠的喝了下去。

                  “我们结婚吧!”

                  公主不知所措的向后倒退了三步

                  “不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这里谁说的算,女人。女人说不可以,男人说一万个一千万起一百万个可以都没有道理可言。女人说是那就是,女人说不是那就不是。女人是水,水可以生出熊熊烈火,也可以不盆泼灭一根小火柴。女人可以一碗汤拴住男人的心,女人也可以一碗汤毒死武大郎。

                  公主说不行。那就不行。辣椒哥抱着头躺在床上痛哭,大声的哭泣把天都震塌了。天塌了掉落下来一堆有的没的的碎片,白云,小鸟

                  公主没有和辣椒哥结婚。

                  辣椒哥内心最喜欢的人是公主?还是红?辣椒哥也在问自己。他一路走一路思考。终于停下了脚步,喜悦的跳了起来!原来他最喜欢的人不是谁,是思念本身。思念本身令人充满了能量,思念本身令人吃惊,思念本身让彼此有了牵挂。牵挂像一出戏,一出难忘的戏一出动人的戏一出看不出脸色的戏。戏曲功力精湛,令万千男女哭红了双眼哭笑了笑脸哭着拥抱哭着甩鼻涕哭着倒立哭着行走。

                  漫步在水里,水中的鱼儿有意思的自由自在的游动。辣椒哥在自己最失望迷茫的时候回心转意。那不过是公主不想和他结婚而已又何必那么伤心欲绝呢?明天的日子还有的过,今天的太阳还是明媚的。想到这里心情一团迷雾见了光松下一口气。

                  动容的岁月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不愿意牵强不愿意迁就不愿意令身边的思念拉的更长一些,哪怕只是长长了一厘米自己软软的身躯也难以遭受着可怕命运的洗礼。我们毕竟是肉体长成,肉体毕竟不及铁身钢身铜身来的欢呼雀跃。肉体毕竟不如空气泥土来的轻松快活。

                  我们成长了我们见闻了世界的美丽和女人的温柔,我们的辣椒哥决定回去重新找一份自己的事业和女人。毕竟身价千万的男人如今是一无所有,他把自己的车送人了,把千万多块胡扔了自己也不知道扔到哪里了。幸好,幸好自己并没有死去,幸好自己不够没有欠下一屁股债。要么东山再起,要么一蹶不振。反正是要拼搏一把的,要认真的从小事做起,纵然没有拼搏也的一无所有的,何尝不去一试呢?

                  辣椒哥本着奔跑向上的姿态漫步在一条黑色的小巷子里。巷子寒冷且冰冷。辣椒哥决定拿起地上的砖头先把缺漏的洞口补住。

                  这条街离红的家特别近,红最近在家里做什么呢?自从洪水和暴雨的天气退去之后,红在家开始了伟大的织毛衣计划。没想到竟然织起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线路织出了自己的品牌。自己的毛衣品牌,畅销的卖,日子过的顺风顺水,紫气东来。

                  红把自己的身体藏在一口大锅后面,她正在煮面条。

                  “能不能借一下你家的斧头。”

                  辣椒哥在红后面说到,刚才给辣椒哥把门一打开红就来做面条。是以差点溢出来。

                  “没问题。开柜子自己拿。我走不开。”

                  是的,红走不开。红一旦离开这口冒烟的锅。面条就会糊,面条一糊就会粘锅,一旦粘锅就会发出无比焦臭的味道。轻则肚子不适,重则私人。没得商量,致癌且私人。

                  红给自己的面条里放了芝士、橄榄油、鱼、面包渣,巧克力,橄榄油、菠菜、米线、米饭,放的绘声绘色,吃的轻松入味。面条吃到嘴里就像是能吃一百万一千万一辈子天天吃也不会腻的味道。

                  红吃着嘴中的面条看着辣椒哥将自己的斧头拿走。细嫩的背影、彻夜的冰寒,冷的斧头拿到手上难道不会疼吗?冷的斧头拿到手上难道不会因为寒冷而掉下来吗?不会。

                  别人会,理发店的大妈会,卖馍的小姑娘会,辣椒哥不会。呼呼呼,三下五除二,辣椒哥已经将自己的斧头砍入到了房顶二三米以内。辣椒哥绝对是个天大的人才。辣椒哥绝对没有想到一夜过后他把一个好好的房顶拆了。

                  房顶拆了有什么?房顶拆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房顶拆了还能有什么,房顶拆了就是房子。房子外面房子里面房子周围全部都是布满油烟的灰。

                  辣椒哥要洗一下灰,另一位年轻的小伙子递给辣椒哥一个钢丝球。辣椒哥接过钢丝球哗啦啦哗啦啦三下五除二将灰擦的一干二净。

                  刚一出门再看看自己收拾的新房子好像还缺点什么。去洗个澡。

                  烟雾缭绕在自己的眼前,身体上布满了细细的水煮。水煮中有一颗仙女有一颗老女人有一个鸡。辣椒哥在澡堂子里泡着澡。灵感如井水一般喷发出来。一看自己的眼前,竟然站着百万男人在和他一起洗澡。并没有害羞,并没有。男人和男人洗澡怎么会害羞呢。男人和男人洗澡天经地义,天经地义的美满和天经地义的好。

                  一个晚上过去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人庆祝的,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可歌可泣的故事。只是泡了一个简单的澡。

                  洗澡水盖过辣椒哥的头,牙齿,胸,腹部,屁股,大腿,好舒服啊。辣椒哥洗完澡去爬了一个山。

                  山中充满了诡异的精灵,还有顽皮的玩偶精灵,玩偶精灵看到辣椒哥就哈哈大笑。辣椒哥感觉自己在别人嘲笑。辣椒哥是一位十分要强的人他不喜欢被人笑,而且是被人拿来开玩笑,精神错乱,内心麻木,双水发冷,手脚冰凉,后人在嘲笑辣椒哥的时候辣椒哥的身体感受就是如此的随意。

                  三百年过去了。每一天都是要命的好和刺激。

                  辣椒哥把自己的身体放在一辆拉麦子的车里,这才有心情去思考去琢磨自己的小房子继续怎么装修。打理。

                  做什么呢,做点什么让人舒适的事情呢?辣椒哥想,深思熟虑,卖一个东西,卖一只青蛙。陈列各国民族不同的小青蛙,大青蛙,西藏的绿青蛙,赤道的青蛙,在游泳的青蛙,会魔法的青蛙,养青蛙卖青蛙。辣椒哥从麦子中跳跃而起。奔跑会自己的小店里,决定开始卖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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