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红霞尘埃 边缘一线(1 / 2)
“唉哟,我说南宫娘子,你要是诚心来闹奴家的生意,也该在两个时辰后再来,现在人也没有一个,白收了你占屋子的银子,奴家心里也不好受。”
华红红摇着团扇,红嘴唇不停的上下翻动着,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精致秀丽的酒葫芦挂在腰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动着。
“花老板,事关人命,恐等不了那两个时辰的时间。”
“唉!”华红红长叹一口气,“奴家一倚门卖笑人,虽说待这些小姐们不至如亲生女儿,但也范不着闹上了人命呐。”
南宫娬儿好脾气的道:“花老板明知奴家此来是为有所求,何必作此玩笑?”
“奴家怎敢,天下人逃不过天下南宫家,奴家难担南宫娘子这一‘求’字。”
“花老板何必自谦,昔日承恩救得一命,南宫感激不尽,还请花老板移驾,救南宫妹子一命。”
华红红很是无奈的叹道:“实在不知南宫娘子何处得来的消息,竟如此抬举奴家,妇女恶血的方子大街上任何一人都可以写出个七七八八,实不是奴家不识抬举,真是不敢托大。”
看着地上的绝对不可小觑的“诊费”,华红红暗叹一口气----到嘴的鸭子竟然会飞了。
南宫娬儿揉揉额头,很是无奈的看她一眼,“实不相瞒,此条明路是有人相告,若不然也不敢这般冒失的来打扰了花老板。”
“哦?”华红红抬起细细长长的眉,表示很惊奇,“这可奇了,怎的奴家还不知道的事儿,哪山的高人竟可作此结论?”
南宫娬儿叹气道:“看来吾也只能寄望于这一高人了,告辞!”
“等一下。”华红红唤住已经飘到窗旁的紫色身影道,“这些诊费南宫娘子还是带走吧,奴家无功不受禄。”
南宫娬儿头也不回,“不必,就当是对叨扰了花老板这半日的赔罪。”
“唉。”华红红轻抿着葫芦里的酒,看着地上的“诊费”似叹非叹,“看来该来的它跑不掉啊!”
花乡楼在入夜时是一朵名符其实的花,小朵小朵的移动的小花是它的花形,一声一声的笑语是它的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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