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这件事,不准再查下去!(1 / 2)
“主子,你要的东西!”书房内,翎之烽罕见的坐在说书桌旁,一脸认真的画着什么,忽然书桌前,一个黑色的身影似凭空出现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放在书桌上,垂着头,除了那一双冰冷木讷的眼睛以外,全身都包裹在黑暗之中,不辨男女。
“嗯,退下吧!”翎之烽头也没抬,随意说道,立在书桌面前的那道黑影,只是一闪,就便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额闲情逸致!这画的不是依君楼的穆公子吗?”白蜇走进书房,径直跳上了书桌,看到翎之烽笔下的画,不由得调侃道。
“你欠我一个条件!”翎之烽放下笔,将手中画像拿起,小心的挂在一边的书架上,画上的人,赫然是穆辞月,只是那画上温柔恬静的表情,却不是现实中穆辞月所能拥有的表情。
转身拿起之前黑衣人放在桌上的一叠纸张递给白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哦,这么快!看来我倒的是小看你了!”白蜇接过那叠纸,也不急着去看,只是有些惊奇的看着翎之烽,虽说是她拜托翎之烽去查沈瓷的资料,可是却没有想到翎之烽居然这么快就把自己要找的东西给全部找来了,她倒是小看了这个看起来没有正形的贝勒,低估了她的力量。
飞快的将资料看完,白蜇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至极的微笑,从一叠纸张中抽出一张,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纸,展开,两张纸并排摊在一起,两张画像中的人,虽然有些稍微的区别,但是却不难看出,着就是同一个人。
若是沈瓷在这里的话,只怕她也会认出,这两张画像不就是两年的自己。
只是,为什么,白蜇会有她两年前的画像呢?
“哦,原来,她就是楠饮两年前不小心丢了的徒弟,这是不是说,我们又可以好好的敲诈楠饮一次了。”翎之烽有些疑惑的看着白蜇将两张纸摊在桌上,一看便明白过来,之前去接白蜇到西凉的时候,楠饮还特意和自己说了一下,那个糊涂鬼,两年前路过西凉的时候,居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徒弟给弄丢了,还是等她出了西凉以后,她才发现徒弟不见了,等她返身回去寻找的时候,她那徒弟,早已不知所踪了。
“嗯!听说她最近可是又找到不少好材料。”一说到这个,就连白蜇脸上也露出了向往的表情,要知道,楠饮的酒酿可是千金难求。
若是自己将她徒弟的消息告诉楠饮的话,只怕这次就能在她那里好好的敲一笔了。
“看来我们有口福了!不过,既然她是楠饮的徒弟,那你怎么办,带她走,还是继续你的计划?”翎之烽一脸得意的看了白蜇一眼,伸手从白蜇手中抽出一张契约看了一眼,随即递到白蜇的面前,这正是当初沈瓷和穆辞月签订的那份协议。
“你不会放走这棵摇钱树,而我好不容易找个可以给我付卖身钱的人,就这样放弃,不是我的风格。而且……”白蜇停了一下,露出一个狐狸般的微笑,说道:“楠饮只叫我们帮她找徒弟,又没有说让我们必须带回去,只要将沈瓷现在的样子画下来,交给楠饮就可以了,你不会告密吧!小翎。”
“酒,我要分一半!我会让穆公子答应,让沈瓷提前出道。如何?”翎之烽同样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微笑,直接说道。
“成交!”
白蜇将那叠资料塞进怀中,看了翎之烽一眼,两人相视诡异一笑,两只老狐狸,就在沈瓷完全不知道的时候,决定了沈瓷的命运。
……
秦鸾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