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的位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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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女强人给了答复,说是同意我们的方案,正好楚襄樊也弄到了周扬的档期,一拍即合,正式拍摄那天我和小李被派去盯场,乐得不用见到楚襄樊。

                  “嘉鱼,还生气呢?”小李主动跟我示好,我其实也不喜欢这三天来跟她的故意疏远,干脆就着这个台阶下去吧。我给了她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说:“早没事了,当天苏瑾南就带着我去发泄尽了,我也就是还有点搁不下面子。”她羡慕的说:“苏瑾南对你可真好,要是哪天襄樊能那么对我就好了。”我安慰她说:“会的,你没见那天吃饭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个很好的苗头你可千万守住了。”

                  她有些激动:“是吗是吗,我怎么没发现?”她虽说年纪比我大两三岁,进社会比我早,可是恋爱经验还不如我呢,尽管我上一段是如此的一败涂地。我说:“这就叫只缘身在此山中。”她笑得更高兴了。

                  我忽然就想起了吴渊,当时他也是这样的。他喜欢我跟他撒娇,这样他就可以充满爱意的拥我入怀。

                  记得有一次我正上大课,接着就收到他的短信,他在文字里铺成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大学里流传着一件事,有一个男生因为考试挂科想不开自杀了,他死后灵魂凝结不散,就成了俗称的鬼,每到有人上这门课的时候他就会到教室里转悠,千万别回头,因为他现在就站在你身后!

                  我拿着手机低声叫了起来,引得周围人纷纷注目,杨佳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给她看,她看完大叫一声差点把我手机扔了。这件事让老师教训了我们半天,还差点把我的手机充公。

                  我一下课就打电话给吴渊:“吴渊,你是坏人!”他在电话那边就笑了:“吓着了?你胆子可真小。”我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能这样啊?你现在高兴了?”他问:“哭了?”“没有!”“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我还想着白天发的时候你周围全是人,要是晚上才发你就该睡不着觉了。”我一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但心里是温暖的。

                  “嘉鱼,想什么呢,人家周扬都来了。”小李将我拉回现实,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吴渊,以为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他了,可是他又回来搅乱我的思绪,那些过去为什么就老是过不去?

                  “没什么,咱抓紧点开始吧。”我说着就张罗起拍摄事宜,小李也一本正紧的忙活起来。我们站在边上看着周扬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小李冷不防就问了我一句:“你说我怎么就不觉得周扬哪漂亮了?”我想了想说到:“她眼睛大。”她很不以为然:“搞笑,牛眼睛还大呢,怎么就没人说它长得漂亮?”我捂着嘴小声说:“因为那是公牛的权利。”我停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也没发现周扬哪好看了。”小李彻底乐了:“笑话,你要是能发现你不就成公牛了吗?”

                  有道理,美不美的那是要看什么人去欣赏,美貌这件事跟智商一样,不在同一个层面的人是不会相互承认的,更何况这世上这么多人,衡量美的尺子跟衡量对错的尺子一样,各有各的标准。连万能的货币都有使用范围,更何况是抓不到的概念性问题。

                  两天后我拿着工作报告去找老秦,老秦却让我先给楚襄樊看,我想说这是越级上报,老秦扫我一眼淡淡说了句:“这是楼上的意思。”我本来还想通过老秦把报告交上去就不用见到楚襄樊了,毕竟那天饭后我们就没沟通过,就是在茶水间碰到了我也故意退避三舍,不是不想缓和气氛,是真不知道从何入手,害怕稍不留神便又波澜乍起。

                  垂头丧气的上了楼,一路上组织着一会儿的说辞,谁料上去一看落地窗后面空空如也,楚襄樊根本就不在,兀地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天助我也,干脆进去放下东西就走。楚襄樊的美女秘书客气的给我开了门,我进屋潇洒的放下文件,转身就见楚襄樊站在门外,躲是来不及了,暗道一声天要亡我!

                  “怎么了,专挑我不在的时候上来,怕我吃了你还是怎么着?”他用调笑的口气说话,我看他这样应该是没什么了,自己也舒坦不少,我指指楼下:“你就是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吃我的。”

                  “那是,我年纪大了吃不了重口味。”他笑着坐到大班椅上,伸手拿过文件粗略的翻了一下:“不错,这一仗打得漂亮。”我谄媚道:“还不是您老指挥有方,要不是您拉关系搭上周扬经纪人那条线,这桩案子说不定就黄了。”

                  “别拍马屁,不过有件事我得澄清一下,这不是我的功劳,全靠我那位高尔夫球友,说到底人家也是卖苏家的面子。”

                  “楚副总!”我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

                  “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而已,你别老觉得我是针对苏瑾南,我跟他又没有来往,犯不着成天拿他说事,说到底还是你太敏感,十足关心则乱。”

                  想想也是,好像楚襄樊真没说过什么坏话,一直都是我曲解了其中的意思,才会觉得他有意挑衅。他平静的说了句:“行了,我这大费周章的把你弄上来,你就别端着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刺儿,好好的事搁你那全都不着调,我说你干嘛非把自己和别人往那梁山上逼呢?有意思吗?”我连忙点头称是,等他说完他的话我才问:“那这事具体怎么说?”他喝口茶说:“我那个球友是苏家的高级职员,虽说平时从来不联系,不过幸好之前打过几次友谊赛,我还故意让着他,所以这次找他帮忙他也就应下了,权当是还了球场上的人情,他出面比我有阵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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