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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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屋及乌的原因,沈晚辞对顾忱晔的印象也不怎么样:“不能,我要是他老婆,我也离婚,女人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费在一个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男人身上?离婚后分一大笔财产,包小鲜肉不香吗?男人都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薄荆州:“……”

他的脸已经完全青了。

沈晚辞的每个字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跳舞。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沈晚辞。”

沈晚辞斜着眼睛看他,这个动作让她的神态看上去有那么几分高高在上的藐视,话说的比他还慢:“毕竟,我这么个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能容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薄荆州:“你就……”

他忍了又忍,才把‘非要这么饥渴’几个字咽了回去,喉结滚了好几下,额头上的青筋都绷直了,半晌才终于从被刺激得混沌的脑子里找出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说法:“不能克制一下。”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对着兔子讲的那些话了。

沈晚辞一张嘴还在能气死人的使劲叭叭:“正常的生理需求,克制啥?我一没嫖二没约,找个正常男朋友不过分吧?还有,你告诉你那个朋友,让他及早放手,别祸害人家女孩子。”

“……”

“找什么心理医生啊,对着老婆不行,换个能让他行的呗,狗血小说不是写了吗?精神肉体干净的霸总,只有对着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才有反应,你让他没事就去让女人摸摸腿,说不定真爱很快就来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

这什么违反生理常识的狗屁小说,那种纯粹的身体反应是能人为控制的住的吗?除非是痿了。

沈晚辞胡乱瞎扯:“是的哦,所以你不能做到别人对你上下其手都静如泰山,就少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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