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1 / 2)
隔了四个月再次叫出这个名字,心里只觉得百转千回,各种酸甜苦辣的味道从舌根处升起,逐渐蔓延到整个口腔。
沈晚辞蹲下来,手指落在他衬衫的纽扣上,轻轻的解开。
一颗,两颗……一直解到底。
布料掀开,终于露出了男人遍布伤痕的身体,那些伤都已经完全好了,只能从疤痕的颜色辨别出是新伤。
他失踪后的那段时间,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落得这满身的伤?
沈晚辞不是内行,看不出这些伤是用什么工具弄的,但光是从大小和严重的程度就能看出肯定很严重,要不然留不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她想摸一摸,但又怕把薄荆州吵醒了,手指悬在上空,许久都没有动作。
她盯着那些疤,眼眶逐渐泛上了一层微热的水汽,就在她走神之际,熟睡的薄荆州突然皱紧了眉,脸上流露出了痛苦的挣扎,猛的扣住了沈晚辞悬在半空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
沈晚辞:“……”
做噩梦了?
她抬头,薄荆州眼睑下的眼珠正在动作极快的转动着,头时不时的左右晃动,像是陷进了某种恐惧的梦魇中,无法挣脱。
沈晚辞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着腰,紧紧的揽在怀里,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她想把人叫醒,但薄荆州现在衣服全敞,把他叫醒了,自己要怎么解释她趁着他熟睡之际脱他衣服这事?
之前拒不承认他是薄荆州,现在趁人睡着了扒人衣服,这不是女流氓吗?
沈晚辞的脸贴着他微烫的肌肤,欲哭无泪的感受着他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趴在他身上,祈祷他赶紧做完噩梦,松开她,让她把手抽回来,把扣子给他扣上,然后把人踢醒,赶出去。
刚才泡澡的时候就困了,这会儿无所事事的趴在薄荆州的胸口,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像是在听一首催眠的曲子,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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