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她的出身没有改变,殷氏的态度绝不会毫无缘由的转变。
花栩栩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张清冷病弱的脸。
珊瑚走后,花栩栩没去沁澜院谢恩,而是找府医要了些外伤药。
第二天早上,江禹修才被人抬回来。
忠勇伯用了家法,猩红的鞭痕在他背上交错织出了一张网,看着就疼。
江禹修已发起高热,神智不算清醒,嘴里却一直念叨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认错。
花栩栩仔细的帮他清理伤口上药,快上完药的时候,江禹修突然抓住她的手问:“如果当初我没有失约,你会不会跟我走?”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眸底一片执拗,又染上几分在马车里的疯魔。
花栩栩有些害怕,小声提醒:“少爷,是奴婢,你认错人了。”
江禹修眼底闪过迷茫,片刻后抬手在花栩栩头上揉了一下,低低的说:“别哭,不欺负你。”
语气颇为温柔,分不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别的什么人。
江禹修连发了两日高热才好转。
忠勇伯禁了他的足,他便成日待在屋里与花栩栩厮混,连书房那张桌子也未曾幸免。
花栩栩没了最初的抗拒,养成了和他肌肤相亲的习惯。
又是一场秋雨后,冬日的凛冽开始初现端倪。
内务处送了几张皮子让江禹修选一张做大氅,江禹修不甚在意,捏了捏花栩栩腰间的软肉说:“你来选。”
花栩栩要了一张银灰色的锦鼠皮。
那颜色低调而不失贵气,配江禹修正好。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花栩栩正得宠,内务处的人也跟风夸花栩栩眼光好,江禹修听了一会儿便要给赏赐,院里忽的一阵喧哗。
花栩栩想出去查看情况,江禹修却揽着腰不肯放,待花栩栩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才拥着花栩栩出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