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帮我摘一下眼镜(2 / 2)
江乔情不自禁地小声吞咽口水,想看又不敢看。
她忘了从哪里看到一句话,说领带是束缚绅士的最后一条锁链,如果扯掉,就意味着抛弃掉所有的修养和理智。
那种危险的预感更强烈了一些。
裙子卷了上来,她摸索着伸手去拽,被他按住。
裴知鹤伏低身子,眯着眼睛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刚刚在出租车上,有的小朋友说过什么,还用我再提醒一遍吗。”
下巴被捏住。
她连呼吸都不太会了,眼睛眨得飞快,下意识地咬着被他亲红了的下唇,“我……我那是,随便说的……”
裴知鹤指腹在她被亲红了的唇上轻蹭,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就这么怕?”
江乔的眼里一片水雾,睫毛轻轻地颤了下,很小声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怕疼……只是很小的一方面。
春风和煦,温柔无害。
毫无攻击性的男妈妈。
以前的裴知鹤什么样,和她眼前的男人完全对不上号。
裴知鹤单手握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腕,很轻缓地压在床头,动作缓慢优雅。
他又低笑一声,在落吻前开口,“太遗憾了宝宝,我一直都是这样。”
窗外黑了天。
室内没开灯,窗纱留了一条细缝,她隐约看见路灯下纷飞的大雪。
但皮肤感受到的,却只有滚烫的融雪。
潮水涌来,润湿了柔软的绿裙子。
像是猝然到来的,昏昏然的,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的春天。
混沌间,她恍然想起,自己好像在什么时候感叹过。
她好像从遇上裴知鹤开始,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
傍晚到天黑,再到天色微白。
她才迟迟明白过来。
当时自己感叹的这句话有多天真,就有……多精准。
有的老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兴趣。
一点都不像他看上去那样光明磊落。
-
江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
就像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明明有意识的最后一秒,还在祈祷自己能看见明天的太阳,等到真的醒了,却因为脑子里存档的某些声音社死到爆炸。
只是哭……也就算了。
她都怀疑裴知鹤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蛊。
很多话……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怎么可能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饿不饿,起来喝点粥。”
江乔猛地睁眼。
被床头灯的柔光晃了一下,她隔了一会才看清坐在床头的裴知鹤。
他换了身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衣,发丝清爽,慵懒撑在她的枕边,垂眸看着她。
“宝宝?”
她的脸彻底爆炸,红透了。
好想死。
声音的记忆比图像更还原。
她一听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不久之前,他就是故意用这道温柔低冽的声线,贴在她耳边诱哄。
像话吗。
这么正经职业的男的,居然这么会喘?
偏偏她最受不了这个声音,裴知鹤也发现了她受不了,故意地压低声音叫她这两个字。
故意放得低缓。
用一种堪称残忍的温柔,碾过她每一丝残存的理智。
然后。
不知道第几次,用那双漂亮到让人失神的手,扣住她的腿,狠狠向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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