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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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怕是要完,连忙对站在门口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人赶紧去搬救兵。

刘抚走回堂上坐下,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沈妤抬眼觑了觑谢停舟,拱手道:“拜见大人,草民时雨。”

窦庆对上谢停舟冷冷的目光,忙道:“姓窦名庆。”

一未击鼓,二无诉状,一个是侍郎大人的表兄,一个似乎和世子相识。

两个都不好惹,因而刘抚并未按照寻常流程,直言相问:“你二人所谓何事?”

窦庆当即怒斥:“小爷……我好好在街上走,他冲上来便砍死了我的马,害我受伤不说,还对我拔刀相向,大人,这样嚣张的人,定不能轻饶。”

沈妤目不斜视,“回大人,事实并非如此,他纵马在街上狂奔,险些伤及无辜,我也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况且,也只是打伤了他的马腿,马是他自己砍死的,街上多人可以作证。”

窦庆窃笑,平头百姓谁敢跟他对着干,就算把人喊来,怕是也不敢说实话。

他正欲狡辩,听得“嗒”的一声脆响,谢停舟将撇茶的杯盖丢回杯子上,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的腿不免也跟着抖了三抖。

谢停舟看向窦庆,方才他在客栈门前便扫视过那匹马,腿上确实有伤,而且角度和力道用得很有水平,不至于断其骨骼。

而脖颈上那一刀便不一样了,刀口歪斜,上深下浅,很明显力道不足后期卸了力,若是沈妤出手,那刀口定然干净又漂亮。

窦庆不敢在谢停舟面前狡辩,梗着脖子道:“我那是看爱马太痛苦才给它个痛快,况且我怎么就伤及无辜了,你见到有人受伤了?”

“并未。”沈妤答道。

窦庆指着她,“大人你听听,无人受伤他便伤了我的爱马,简直无法无天了。”

沈妤道:“若不伤马,伤的便是旁人。”

窦庆嗤笑,“这事发生了吗?没发生的事说出来谁信?”

沈妤从前见识过窦庆的无赖,可是此刻还是很想要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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