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李大记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想要拍案而起,却又忍住了。
继续往下问:“那方新亭就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他?”
“新亭这孩子心善!他呀,也是被方家给打怕了。方觉民说要工作,他不敢不给。”
“打?”李大记者神色迟疑不定,“他大堂伯还打他?”
“那可不,打得可狠了。”杨卫国说起方新亭小时候的事。
从大队部出来,李大记者脸色凝重。
“方新亭的弟弟妹妹被大堂伯一家给卖了。”
“从小受大堂伯一家虐待,直到去首都上大学才算是不再挨打。”
“方新亭的姥姥姥爷去找被卖的两个孩子,被泥石流埋了。舅舅认为方新亭害死了外公外婆,反目成仇。”
“大堂伯家的小儿子娶了方新亭的初恋?”
“……户口本和工作?”
饶是李大记者当了十几年记者,见多了人生百态,还是要骂一句卧槽:
“这是逮着方新亭一只羊薅?”
“但为什么方新亭能上大学,方觉民反而上不了大学?”
李大记者带着疑惑,又去采访几个村中老人:“方保国往死里打方新亭时,你们为什么不管?”
“那几年不敢管别人家的事,要是我们管,扣个帽子咋办?”
“能管这事的就是新亭他舅舅,但他舅舅不肯管。”
“当年他舅舅出面说想把新亭和两个孩子接走抚养,新亭说他舅舅贪图他家财产。”
大家异口同声:“新亭那时才七岁根本不懂事,被方保国和张双兰蒙蔽了,傻得很。”
“他舅舅被他从家里赶出去,再加上后来孩子被卖,两个老人为了孩子而死,恨得要死!”
李大记者沉吟了一会,又问起方新亭为什么能上大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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