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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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联想到,唯一被迫躺在冰冷的实验室床上,尖锐的医疗器材扎入她的血管,一支接着一支抽取她的鲜血。

超过她血管直径大小的注射器扎入她的血肉。

打进不知名的药水。

她在大洋彼岸遭受非人的折磨,作为她的丈夫,他却不知道。月前他曾抵达F国,与她在同一片蓝天下,一个城区,却没有找到她。

他真该死。

盛世握紧喻唯一的手,弯下腰,轻轻在她布满新旧针孔的手背上吻了吻。

三年前他是个废物,被代尊摆了一道,连他最爱的人都没有保护好。三年后的现在,谁都别想再碰喻唯一分毫!

-

翌日。

喻唯一醒来时窗外大亮,她脑袋昏昏沉沉,头还有些疼。

女人抱着被子坐起身。

闭着眼睛伸手揉捏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肿胀疼痛感。

“睡醒了?”

熟悉的声音。

喻唯一睁开眼睛,视线里装入从房门口进来的盛世。男人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燕麦片,趴在地毯上的糕糕即刻站起来。

双腿蹦上去搭在床沿。

眼巴巴地望着病了才醒的妈妈。

盛世有做爸爸的潜质,养娃养得好,也教得好。糕糕从来都不会蹦上床,看见妈妈在睡觉会安静下来,乖巧地趴在床边地毯上。

喻唯一先安抚性地摸了摸糕糕的头,盛世走近后,她依赖性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盛世抚了抚她的脑袋,温柔道:“头还疼吗?”

喻唯一小声呜咽:“恩,头疼。”

其实也没有很疼。

有点肿胀感,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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