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占有欲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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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动了下手,抬起被绑住的手,继而缓缓地套到她的脖颈上,再轻轻地往下压,吻得更深,带着淡淡松木香的舌尖落入少女口腔,有些急促又有些害怕失去地勾缠着。

        原本打算自己占据主导地位的谢宁睁大双眼。

        她模糊的字眼淹没在他们的唇角边,“你”

        唇齿磕碰声、口涎吞咽声、难耐的呼吸声纷纷充斥在谢宁耳边,许扶清长发随着动作而缕缕飘动,发梢在她皮肤上摇曳着,泛过一层层噬骨的麻意。

        他动情明显比她更厉害。

        谢宁能感受到覆在自己脑后勺、被绑住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骨节分明的十指似难受地插入她发缝,又缓慢地抽出,再用温柔到不可思议地步的力度隔着发丝轻揉着她的头皮。

        这样的许扶清让谢宁感到很陌生。

        是克制,却又放肆的,矛盾的尽头是融合,他把二者结合到一起,克制又放肆地用他自己的方式润物细无声地侵入她体内,谢宁猛哼一声,喉咙突地失声:“小夫子。”

        “谢宁啊。”许扶清近似缱绻、喟叹地唤她,嗓音轻又哑,多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性感。

        红色细腰带将他净白的手腕勒成了紫红色,手背青筋毕露,许扶清却也不管,也没有使劲地挣断,慢慢地感受着她给予的难得肉体疼痛,甚至生出一丝古怪的快感。

        想要得更多了,贪婪之心骤起,遏制是妄想,欲如潮水般涨起且不能及时控制,只因源头是谢宁。

        那是杀人也无法生出的愉悦之意。

        许扶清那微生粗粝的指腹还在温柔地摩挲着谢宁的脑后勺,指尖时而插入她柔顺的发间,他将近病态地贪恋这一抹温暖、病态地贪恋这一抹亲密无间、难分难解。

        恨不得即刻一口一口地吃她的肉,嚼碎,完完全全地吞下去,装在他身体里。

        喝掉她的血,让她的血流过自己的全身,充斥过每一个角落,由内而外地拥有她。

        谢宁

        许扶清吻又变得慢了,细细地描绘着谢宁唇瓣上的纹路,似对待什么宝贵的珍品般一一地舔舐而过,留下属于他的水色、痕迹,与此同时感受着她的弧度。

        尽管谢宁是坐在他身上的,但还是觉得被他牵制住了,彻彻底底的。

        下一秒,许扶清侧过脸,潮湿的气息落到她耳廓,沿着皮肤,在通红的耳垂流连,谢宁这里很是敏感,缩了缩脖子,想躲开。

        奈何对方被绑住的双手还套在她的脖颈处,根本躲不掉。

        他依然泛着凉意的薄唇贴到她耳骨上,喘息声乱得不能再乱,

        一呼一吸尽是两人纠缠的味道,“嗯哈以后别见他了。”

        距离太近了,谢宁听得一清二楚,意乱情迷间,听不出他口中的‘他’是谁,咽了咽唾沫,疑惑地问:“他,是谁?”

        由于之前发生的事,她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人名是卫之玠。

        不太确定,可貌似又不太像。

        毕竟卫之玠是揽天书院的夫子,无论如何避免,他们还是会见面的,就比如柳如叶万一不小心安排到他们一起完成任务,更是不能推脱,怎么可能以后不见卫之玠。

        所以想到后面,谢宁又觉得许扶清说的人不是卫之玠。

        至于应如婉和沈墨玉,可能性很小,应该也不是说他们。

        许扶清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吻过她,品尝着与糖不太一样的甜蜜,自顾自说话,就连叔父二字都懒得说了,或者说懒得装下去了。

        “你不是她,他认识的她与你无关,别见他了,我不喜欢。”听似若有所指,却不挑明,暗暗敲击,仿佛是在为什么东西留一丝余地。

        他想她主动承认一些事,又害怕她承认。

        如此矛盾的心理令许扶清备受煎熬,恨不得把她藏起来,藏得牢牢的,谁也无法窥视,一点儿也不可以。

        可行不通!

        什么他?谢宁被许扶清这番话绕得有点儿晕乎乎的。

        “许公子?”迟钝半刻,她缓缓地说出这三个字,尔后想起有歧义,话说许扶清也总是被人称作许公子,然后补上一句,“你叔父?”

        回应她的是许扶清铺天盖地的吻。

        他声音里有一种谢宁无论如何琢磨都不会明白的深意,“谢宁,我们成亲吧,我以天地为媒。”

        万般动作皆因许扶清这句话停了下来,谢宁瞳孔微缩,腰僵住了,竟有一瞬间怀疑身下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许扶清。

        许扶清再一次切身地体会着她深处的温暖,稳了稳凌乱已久的声线,道:“谢宁,我们成亲吧。”

        谢宁呼吸发颤,竟不太相信这种话会出自他的口中,有点儿在做梦的感觉,张了张嘴,却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许扶清含着莫名的笑凝视着她。

        这一刹那间,谢宁居然有种被山林那些美且妖冶到极致但尤其危险的鬼魅盯上的错觉。

        他似惩罚又似哀求地用森白的牙齿咬住了她脸颊肉,说话时也不松开,单看行为,像咬住了猎物的野狼。

        可看许扶清的脸,又无法跟野狼联系到一块,反而像温顺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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