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人人觊觎漂亮小寡妇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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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漆惊讶的收拾碗筷,  想到昨天三个生意人遭遇的可怕事件,心中紧张,起身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细白的指尖拉开门栓,  他正要推门而出,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拿着黑布遮在他眼前,粗重又极具侵略性的呼吸渐渐贴近耳边。

        柳漆身形晃了晃,  脸色瞬间白了。

        被遗忘的记忆终于清晰起来,  昨晚就在这个位置,有人欺辱他。

        恐怖又让人沦陷的触感仿佛重新在身上点燃,他惊呼一声缩回手,整个人都懵了。

        他和那个脸都没见过的男人亲了,  还、还被抱到床上,  脱下衣服……

        天啊。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到现在都模模糊糊的,他难以置信因为自己怯弱,害怕被村里人嘲讽偷汉子,  就和贼人做了那样伤风败俗的事。

        他太没用了。

        村里一直的教育都是遇到歹徒宁死也要保存名节。

        怕死的话,为什么不能大声喊叫击退贼人?明明江裔就在隔壁,  江裔不会乱说的。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事,这样侮辱的举动他除了恐惧却没有反感,  后面连挣扎都没有了。

        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亡夫的牌位还在屋里呢。

        柳漆脑袋里乱糟糟的,  眼尾溢出眼泪,  即便没人知道这件事,他以后也没法再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和亡夫了。

        瘫软的坐到床上,  心中涌出无边的后悔和无助。

        坏了名节的寡妇,  还有资格再侍奉亡夫吗?

        他难受的低着头,  瘦弱身体轻颤着,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完全猜不到对方是谁。

        那个人太陌生了,如果是同村的不应该认不出来,可是最近山路封了,根本没有他不认识的外来者。

        想着想着,柳漆慢慢睁大眼睛。

        那贼人在脱掉他衣服之后,好像一直在摸他……不,冷静下来想想,比起想侮辱,那人更像是想找什么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一开始偷看他洗澡,后来又把他衣服拿进屋就有原因了,或许是衣服上没找到,才惦记着从他身上找。

        后面的事情没印象了,也不知道找没找到。

        柳漆心中慌了神,总觉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轻轻揭过。

        他立刻脱了衣服,低头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

        究竟是什么?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相比起这个东西,痛苦的失节仿佛都没那么重要了。

        低头不断在身上摸索,柳漆努力回忆着那人的动作,又拿着小镜子对着后背照。

        上半身没有,他又慌慌忙忙的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此刻腿上的红晕仍然没消除,他一眼看向黑色内裤边缘,那里颜色最粉,也是被刺激最多的地方。

        是在这吗?

        柳漆抿着唇坐到椅子上,抱着膝盖不断在皮肤上寻找,直到他在腿后的内裤边缘看到一点猩红。

        像一条线,又像是一撇一捺,应该是字。

        他以前没见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注意过,无法确定是本来就有的,还是那个男人写上去的。

        柳漆呼吸停了半拍,心脏在胸腔剧烈跳着。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弯下腰去,指尖拨开内裤边缘,去看里面被包裹着的软肉。

        白腻的皮肤上,出现两个格外显眼的字。

        江慎。

        “江慎?”柳漆意外极了,喃喃重复着,只觉得非常熟悉,连心脏都颤了颤,难以言说的感觉充斥全身。

        江慎是谁?贼人的名字吗?

        不对,江慎好像是亡夫的名字。

        柳漆一愣,忽然意识到这个重要的问题,他居然连亡夫的名字都不太记得了,有了江慎二字提醒,也半天才能勉强想起来。

        即便是悲伤过度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也太离奇了。

        甚至他再往深了想,江慎的相貌,性格,工作,爱好都是什么?

        完全不记得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记忆乱七八糟的,原本理所当然的一切变得格外生疏,明明以前根本没觉得自己忘了的。

        周围熟悉的东西此刻变得陌生起来。

        他顾不得还没穿衣服,震惊的在屋中转了一圈,从里到外迅速翻了一遍,不放过任何角落。

        最后他诧异的发现被子只有一张,碗筷只有一副,衣柜里只有他自己的衣服。

        家里到处都是他独自生活的痕迹,唯独没有亡夫的半分影子。

        还在守孝期,东西就扔的这么干净吗?

        柳漆震惊极了,匆忙地跑到小厅前,眉头紧蹙看着那小小的牌位。

        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将牌位拿在手中,以恭敬的姿势仔细低头查看。

        正面刻着江家江慎,他咬紧牙关翻到反面,上面刻着死亡日期。

        亡夫的头七没过多久,可牌位上的死亡日期分明是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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