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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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回说:"我见过你,你是叶定的人,在伦墩那会。"

        即便他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的很厚实,但在刚才的那会,她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觉得异常的熟悉,又认真看他的身形,她心里忽然想起来一个人,那是叶定身边的人,她也见过,那天被关在叶家的时候,就是他来找她的,还给她送东西。

        而且那个司机还喊他正哥。

        她想起来了,就是他,在身边做事的阿正,这个人,她印象深刻。

        眼看被揭穿了,阿正没动,他身边的司机没想到是自己嘴漏说错话了,让程回认出来了,不过认出来就认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程回也跑不掉。

        阿正也不装了,摘了帽子口罩,露出那张脸,笑了笑,说:"是我,程小姐,好久不见。"

        程回死死咬着嘴唇,脸色在这瞬间变白,牙齿轻微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的,没过一会儿,浑身都跟着发抖。

        视线太黑,只有车亮着灯,这才勉强看清楚。

        而被阿正解决的那两个人都成了尸体,还有温度,那车还亮着灯,周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也许是太安静了,程回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她说:"你为什么要抓我?又是叶定吩咐的?"

        她只能想到是叶定,只有叶定跟她过不去,但是不至于要她性命,都什么社会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刚才倒下的那两个人清清楚楚让她感觉到阿正不是什么好人,他杀人了。就在她面前。

        阿正笑了笑,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还有心情抽烟,说:"你知道这么多又有什么用,程小姐,你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她死。

        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怨需要置她于死地?!

        程回不明白,她从未经历过这些,哪里知道这种应该在电影里的情节发生到自己身上了。

        阿正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看她这么狼狈,没有心软,反倒是觉得爽,他倒是要看,被叶岩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能让叶岩这么记挂。

        "程小姐,怎么哭成这样,你就算把眼睛哭瞎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的手里,明白吗?"

        程回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她不想死,她也怕死,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她并不想死在这里,更不能在这里死。

        "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了。"

        都要死了还要什么面子,她什么都顾不了,一个劲求他们,恳求他们,她说:"求求你们放我一马,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什么都不会,我敢保证。"

        她毫无骨气,就只差跪下来了。

        在死面前,骨气算什么。

        她才不想死,只要能活下去,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家里人不能再失去她了,绝对不能。

        她说:"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我,我不想死。"

        "哭的真可怜,哥哥心都软了。正哥,她也挺惨的,要不,不要这么着急把她杀了,这死了可就玩不成了。"

        "怎么你还想shang?"

        "多留她几天也没关系,那就玩几天也不碍事,反正她也跑不掉,正哥,你觉得怎么样。"

        阿正冷笑,说:"你也不怕染病。"

        "这有什么,怎么着都想试一下她是什么味道,正哥,要不一起?"

        "我就不了,不过不能在这里。"

        "我知道,找个地方。"

        阿正抽完烟走到程回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说:"这可不能怪我,程小姐,这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碰了别人的蛋糕,原本今天就要解决你的,在那之前,还是给我兄弟好好享受一次,让你多活一会。"

        程回仰着头,脸上全是泪痕,头发乱七八糟贴在脸颊上,狼狈不堪。

        阿正说:"我呢本来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愿意做这种事。你要是想怪,那就怪叶岩吧,谁让他喜欢你,你说对吧?"

        程回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眼泪都流干了,她也算知道了,这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是必死无疑。

        她只觉得绝望,缓慢闭上眼睛,脸色白的跟纸张一样。

        那司机把她扔回车里,封上嘴,不让她说话。

        他们俩又把杀人现场处理了一下,这才重新回到车里,重新开车。

        阿正之所以同意没有现在解决掉程回,一来是有私心,如果这个程回能拿来要挟叶岩的话,那他就不用再想办法铲除叶岩,但是他不清楚这个程回在叶岩心里有多少份量,能让叶岩付出生命的代价保她吗?

        二来如果程回就这样死了,那叶岩知道这个消息后如果下定狠心跟叶定反目,那就达到了叶定的目的,叶定要做的就是要叶岩没有牵挂没有私心,这样叶定就可以毫无保留的将家业都给叶岩。

        一个成大事的人,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有软肋。

        得杀伐决断,没有感情。

        叶定要叶岩成为这种人,拿程回下手,不过就是这个原因。

        阿正跟在叶定身边这么久,多少对叶定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这次的事情,他多少能猜到叶定的心思,所以刚才才临时决定,没有立刻解决掉程回。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也没什么本事。

        至于她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墉城处理他那些烂摊子,一时之间分身无暇,哪里顾得了程回。

        阿正把一切盘算的很好。

        ……

        谭北那边抓紧时间,争分夺秒的找人,为了找到程回,他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上了,甚至放下身段该求人就求人,算是帮了贺川这个忙。

        谭北也不是没有条件帮忙的,他跟贺川的交情其实还不到这个份上,何况他女儿居然还喜欢上贺川,这关系复杂的,他可不是无偿帮忙的,是贺川直接让出了诱人的利益,他才这么着急帮忙。

        商人始终都是商人。一切以自身利益为首要。

        谭北还找了当地的头子帮忙找人,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一点消息,然而他们驱车赶过去的时候,没找到人。

        一整天下来,贺川不吃不喝,他听到说有程回消息,二话不说立刻让人开车过去,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

        谭北一直和他们保持电话沟通,他还没到,还在来的路上,他能理解贺川的心情,虽然做不到感同身受,不过这种事搁谁身上谁都淡定不了,尤其这边情况复杂,打听消息其实很难,而警方那边还不能指望。

        谁都知道当地情况这么复杂的背景下,有些违法的行为背地里是很猖獗的。

        谭北心里也清楚,要是拖的时间越久,程回越危险。

        贺川其实自己也明白,不需要谭北提醒,也不需要别人说,所以他很担心程回。

        谭北到了帕唦塔机场已经天黑了,这会有人来接他,他让那人直接开车到贺川那边,收到了最新的消息,有人在一家旅店里看到了似乎是程回的女人。

        贺川不眠不休,得知了那地址后立刻赶了过去,路上,一滴水没进,他也不断的给程回打电话,迫切希望能够联系上她,他似乎把希望都放在了这手机上了,因为没有其他希望了。

        此时此刻的程回被他们带到了一家小镇上的旅店,那镇上的人不多,晚上八九点就关门休息了,所以街上没什么人,一条街都是静悄悄的。

        白天一直在开车,晚上马不停蹄,还要赶夜路。

        他们刚到旅店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当地大佬那边去了,大佬有了消息,就跟谭北说了。

        谭北知道等于贺川知道,他几乎同一时间告诉了贺川地址,让贺川赶紧过去。

        阿正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因为白天那会车胎爆了,他们俩都不会换胎,又给人家维修的打了电话,让人过来维修,而这会的程回被迷晕藏在了后备车厢里,来维修换胎的工作人员也没察觉到后备车厢里有人,换了胎就走了。

        程回是到了小旅店后才醒的,她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旅馆了,她被绑住双手躺在床上,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绳子丢在了床边,而此时房间没有人,那人在浴室里洗澡,好像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

        那迷药还是下了很多的,以为她没这么快就醒的。

        程回心跳加快,似乎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尝试开门,发现门开了,她深呼吸一口气,不敢迟疑,往外走,刚走出门口,就跟买了东西回来的阿正迎面撞上,她反应及时,拔腿就要往外跑,她听到阿正骂了句脏话,立刻跑过来抓她。

        程回没吃没喝,水也没有喝过一口,她的体力早就透支了,哪里能跑得过阿正,没跑出多远就被阿正抓了回来。

        她是头发被阿正狠狠抓住,似乎头皮都要被扯破了,她嘴巴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下一刻,就被阿正抓回房间里了。

        小旅店的监控并没有覆盖全店,走廊上并没有监控,只有前台那有监控。

        所以旅店那边病没有看到走廊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阿正他们之所以选择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程回被抓了回来,遭受到了阿正的毒打,阿正动手可不分男人女人的,他下手也挺狠,尤其是程回要逃跑更是激怒了他,他脾气上来,连那司机都拉不住,等他消了气,司机这才给他倒了杯水,说:"正哥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我还没说你,你他妈怎么看的人,居然让她跑出去,她差点就跑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刚才进去洗了个澡,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正哥抱歉,是我的问题。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还有下次?我先宰了你。"阿正咬牙切齿的,表情狠厉无比。

        "不敢不敢,正哥,我保证没下次了,这次是我疏忽,这婊子还敢跑,我肯定打死她。"

        阿正拿了支烟出来,司机立刻拿火机给他点上火,说:"正哥,你休息休息,别气坏了身体。"

        程回缩在墙角,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疼的厉害,她没有吃过这种苦,简直生不如死,可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没跑成功,又被狠狠教育了一次,程回还是抱有希望,她能跑出去的,一定可以的,她得活着,不能出事。

        她要回家,回墉城,父亲在家里等她回去。

        他们两个吃了顿饭,也没给程回一口,连口水都不给她,司机还想给她喝点水,被阿正拦住了,阿正说:"你还想让她跑?"

        "不是。"司机看阿正不高兴的样子也就放弃给她水喝了。

        阿正吃完饭抽了根烟,烟味很大,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说:"我看你还敢不敢跑,真有能耐。"

        程回没说话,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阴影里,她也害怕。

        事实上她也没力气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很费劲咽了烟,咽不下去,喉咙里也都是血腥味。

        他们俩也开了很久的额车,也累了,吃饱了饭,便觉得困,想睡一觉先,等睡醒了再走。

        阿正先睡了,那司机等阿正睡着了,就走到程回身前蹲了下来,说:"你还真是顽强,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跑,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我告诉你,跑不掉的。你最好乖乖的,要是正哥生气了,指不定你就真没了。"

        说着就动起手脚来,即便她很狼狈,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都是个女人,还是有点作用的。

        那男人靠近了,程回就闻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她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封住了,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那男人要对她做的事。

        活着很难,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难。

        "放心吧,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说几句好话,不让你死的这么干脆,听见了没有?"

        程回摇头,依旧哭干了,没有任何眼泪掉下来。

        那男人手指很脏很脏,碰到她的手臂,她顿时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作呕哦,但是她吐不出来,嘴巴也被封着。

        随着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男人扯了下来,衣服布料到他手里很脆,很容易扯下来,很快露出了里面的衣服,男人眼睛都放光了,有一段时间没碰女人,心里痒得很,眼前这女人虽然狼狈,但是还算可以的,就是瘦了点,没肉感。

        "小点声,等会把正哥吵醒了,你就完了。"

        程回心如死灰,呜咽着挣扎,但是毫无作用,那人也没放在眼里,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那男人手狠狠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上开始了动作,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手上根本不留情面。

        程回不断挣扎也没用,她的力气太小了,在男人看来,就跟蚂蚁撼树一般。

        躺在沙发上的阿正其实没睡着,听到了动静,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随便他去了,那个程回也没什么用,随便玩玩都无所谓。

        这下子是彻底没有指望了。

        程回心如死灰,慢慢闭上了研眼睛,这种羞辱,她恨不得立刻去死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事情。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只觉得恶心,恶心的要死,可是能怎么办。她连生死都由不了自己。

        她的自尊、人格都被踩在脚下羞辱,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死了好了。

        可那人不会轻易让她死的,得满足自己的兽yu,玩腻了,才有可能……

        "别摆出这幅要死的脸,你不是哭着求着喊不想死吗,不想死,就识相点,听到没有?"

        程回无动于衷,她被打了几个巴掌早就认清现实了,也不挣扎了,这样生不如死不如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妈的,你他妈别以为装出这样子我就不碰你。"那男人要求颇多,抓着她的头发,要她屈服。

        大概是身体上的凌虐还不够,还要羞辱她,没把她当成人看待,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

        程回咬着牙根不服从,用力瞪着他,眼角通红,而那双眼里的恨意也非常明显,她恨这个人。很恨,可是她也恨自己如此软弱,毫无用处,只能被欺辱。

        原本寂静清幽的夜晚小镇,现在跟平时也没什么特别,而今晚则显得有些不一样,因为路上都是车,车声打破了原本平静的小镇。

        凌晨时分,有几辆黑色的车驶入了小镇,停在了一间小旅馆里,从车里迅速下来好些个人,一部分人进了小旅店,一部分人守住出口,还有后门的出口。

        旅店老板娘原本还在打瞌睡看到忽然来了一群陌生人,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立刻被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人压着声音问老板娘,有没有看到一个zg女孩进来。

        老板娘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

        捂住她嘴巴的男人重复问了一句:"给你机会,想清楚再说。"

        老板娘这下点头又摇头,眼泪都挤出来了,害怕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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