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祁砚清你就没错吗!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1 / 2)

加入书签

“感觉怎么样”  谈妄用棉球按住祁砚清的腺体。

        很疼。”祁砚清一开口几乎没能发出声音,  气息发颤。  第二针阻隔剂要比第一针疼很多。体里像在滚刀子,  每一片刀刃都精准地割断脉络,  那些存在于标记中丝丝缕缕相连的部分,  像是被一刀一刀地割断。谈妄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木茶香安抚着他,  但效果甚微。

        几分钟后祁砚清受不住地昏过去,  脸色苍白眉头紧蹙,下唇咬出一圈血迹,  掌心更是被自己刺得满是红痕。祁楚星看着伤痕累累祁砚清,眼眶猩红,  不知不觉就在走神。  就连什么时候谈妄给他注射的药物,  他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释放信息素。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在帮他哥,他都不会知道释放  言息素是什么感觉。  他连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到,他没有发情期,  也体会不到被标记是什么感觉。  标记是深爱的证明。间会有一种无形的亲密感,  从而在心理上无限依赖对方。  清除标记时的痛苦,同时也印证  了这曾经是多亲密的关系。

        “标记已经被损坏了吗。”祁楚星轻声问道。谈妄看着实时数据,“嗯,下次注射就可以进行手术了。”谈妄看着他,  所以你们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  标记和洗标记都别冲动,  没什么比自己健康更重要。"祁楚星沉默了,直到五分钟的信息素释放完毕,  寡淡的白蔷薇慢慢散去。

        他才轻轻开口说:“我不认为这是冲动。  决定被标记一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不想要了也是认真的。不会因为害怕结果不好,  在一开始就畏手畏脚。”谈妄有些意外,这观点竟然跟和砚清很像。    该说他们的确是同卵双胞胎吗

        “可以的话,我大概会和我哥做一样的决定。”  祁楚星忽然冲谈妄笑了一下,  因为想要的时候真的很想要,得不到会一直想,一直想。”病房很安静,祁楚星的声音慢慢的,  腺体在疼,说话没了之前的朝气。

        “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最近总听周筒哥骂陆哥渣男。”  祁楚星感慨着,“可是陆哥真的很爱我哥  好久了啊。祁楚星轻轻握住他哥的手,好凉啊。谈妄没说什么,想到被绑架的那天,  祁楚星应激很严重,反应激烈然后就晕过去了。

        当天发生的细节也没人和他说过。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为是救援出了问题。  他当然不知道陆以朝当时有多过分。谈妄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伸手按了几下,  在国外治疗的那几年,一点效果都没有”  祁楚星没想到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  愣了几秒笑着说:“也算有吧,  把轮椅玩得特别溜,  残疾人比赛拿了好几次第一哈哈哈哈谈妄拍了拍他的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祁楚星摇了摇头,“我想陪我哥。”谈妄和砚清去国外看过几次楚星,  当时楚星就很黏砚清。  更好笑的是,祁楚星一看到他和祁砚清,  总会说一句:  谈妄笑:“我不能来吗,我是医生。”楚星就开始玩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哦,  我觉得陆哥来比较好。“  这样的结果就是,  祁砚清每次都喊他一起去看楚星,  偏偏就不叫陆以朝。谈妄叹了口气,  他越来越觉得砚清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那你陪着吧,不舒服了和我说,你的排异反应:

        “我没事。”祁楚星坐在轮椅上,  脑袋枕在床上贴着他哥的手。  然后忽然带着情绪说,“谈妄,我觉得谈妄坐在一边看病例,憋出三个字以后,祁楚星把脸住床上埋了埋,  声音很闷也很小,“我觉得、你没有陆哥好。”

        “什么”谈妄听笑了,推着眼镜温和地问,  “我是惹你了”

        “你别、别追求了谈妄听不清楚,看了看他说:“去床上休息,  那种姿势不舒服。”

        “我不。”祁楚星就是贴着他哥,不想让开。陆以朝在祁爷爷家门口坐了一整晚,  酒劲后半夜就散了,他一直看着时间。  祁砚清居然夜不归宿,他不回家去哪了。陆以朝按住发烫胀痛的脑袋,很不舒服,  可他分不清这种不适感来自哪里。

        心脏的位置就像是空了一大块,惴惴不安,  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陆以朝踉跄地起身,还没站直就天旋地转,  眼前黑了一片,更多情绪将他包裹。  祁砚清和沈谭舟在一起还是那个叫元准的跟他们在一起喝酒不回家,那么有意思吗!

        :祁砚清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  他就是别人的了。  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生宝宝,  然后就再也不记得他了  陆以朝心脏狠狠疼了一下,巨大的恐慌感袭来,  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祁砚清。要把祁砚清按在怀里才能安心。砚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又被谈妄抓着做了一系列检查。  谈妄点头,还在开玩笑说:“确实不错,  可能和你总折腾自己腺体有关系,  这个标记被清除的时候剥离反应不强烈。”祁砚清疼得抽气,“这么疼还叫不强烈呢。”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  看着数据总算是松了口气,“疼是最简单的问题,  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的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加重了。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  一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  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  是在好转。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