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祁砚清,你还喜欢我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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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病房里  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以朝不敢把人抱得太紧,按住他突起的蝴蝶骨  ,将他的身体完全裹紧自己怀中。

        他想告诉祁砚清,他真的很爱他。很爱他,一直都只爱他。

        他被反向标记了,他想成为祁砚清的所有物。

        但是现在,他比祁砚清更无法原谅自己。是谁都好,谁都比陆以朝好。祁砚清任由他抱着,没力气推开,既然开始说了  那就一下子全部都说完。

        "陆以朝,你一直在意说我吞了你的股份,  然后把钱又拿给祁家···说我做的一手好买卖。”  陆以朝双臂僵硬,呼吸猛地一滞,  我其实没那样想,我就是随便说,我就是随便说:  祁砚清摇头:“那天就和你说过了,  是你妈妈找到我,让我帮帮你,  你在陆家没权没势,你自己寸步难行  她知道自己的实验出了问题,陆尧是主要负责人要承担责任,  那陆尧只能找有同样权限的你。”

        祁砚清咬字很轻,语速不快不慢,  把过去的事情仔仔细细说清楚。

        “我当时只能先把陆氏买下来,  把你的股份抽空全卖给陆尧,  把你的权限全都给了陆尧,  陆尧最大的毛病就是贪,他太贪了,拿到了钱还想从我手里抢走你。”

        “你说我花钱买了陆氏,再把你的股份卖了换钱。  ’祁砚清似笑非笑地哼了几声,

        “我帮的是你,为什么不能用你的钱  把你那点钱还给祁家,  都不够我欠和家的十分之一。”祁砚清听到陆以朝加重的呼吸声,他笑了,  笑容很淡,语气轻飘飘的,  可谁让我当时就是想得到你,  我就是愿意一掷千金买你做我的狗,不行吗”病房更安静了,陆以朝呼吸很沉,  过了很久才慢慢开口:“我在陆家没有寸步难行,  都是我装的。万誊就是我的。”

        祁砚清微愣,这个连他都不知道。陆以朝说:“我早就在收集陆尧的罪证,  实验的事我查不到,但我知道他动过公账,  他防着我,很多关键的东西我拿不到。”c2

        “我没那么想要陆氏,但不能给陆尧。  我宁愿陆氏真的破产了,也不想把公司给陆尧。”

        陆以朝不敢看祁砚清的眼睛,一鼓作气全都说了。

        “我当时没有真的想救陆氏,  所以那么多项目一个都没有成功,都是我装的,  你在雪天找到我的时候,  是我想在外面多留一会儿祁砚清眼睛一眨不眨,愣了半晌,才问:“那你怎么  一被我威胁,结婚。”  那个时候,陆以朝答应的太快了,  分明就是在着急解决这件事。  陆以朝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更哑了,  没回答这个问题,“后来不是气你卖我的股份,  是气你跟陆尧合作,还有我妈"

        “如果不是你,我应该会去见陆尧,为了我妈,  我肯定会答应陆尧的要求去顶替罪名坐  然后我会带着陆尧动过公款的罪证,跟他在牢里耗一辈子。”祁砚清紧抿着唇,原来没有他的i  舌陆以朝也不会坐以待毙。6210510451  想想也是,陆以朝虽然被陆家针对,  可他一直没出过什么事,除了小时候被打,  但那也是在装可怜。

        是他们都习惯了一个人往前冲,  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人帮忙。  怪他们都自负聪明,以为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

        “我当时不知道这些,还因为这些事欺负你。”  陆以朝收紧双臂,语气轻轻的,  “你不如不救我,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我去坐牢,是吧。”

        祁砚清眼睛很红,有薄光闪动,  他攥紧被子一声不吭。  陆以朝深吸了口气,  却还是没有压住发抖的尾音,轻声问:  祁砚清嗓子里如同塞了一块冷硬的冰块,  说话费劲又冰冷,  陆以朝瞬间收紧双臂,连人带被子圈进怀中,  紧紧的怎么都抱不够,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祁砚清的脖子上,  "不喜欢我是对的。"  里升起一片水雾,他用力咬住下唇。陆以朝的声音很小,气音都隐藏不住在发抖,  语气很温柔:“要找一个特别喜欢你的才行,别像我,  我不好。”

        说完这句话陆以朝就绷不住了,  然后他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了下祁砚清的后颈,  轻声带笑却藏着卑微,

        祁砚清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他现在发不出声音  所有声音都堆积在喉咙里。

        “好,我明白了。”陆以朝松开他,  眼睛泛红微肿,他摸了摸祁砚清的头发,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

        祁砚清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

        选择把一切都说出来,  不就是为了让陆以朝走吗。  结束了,就这样吧。陆以朝又把自己关进了酒店卧房。

        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不再按时吃药,  吃药就会压制反向标记。

        他想好好感受被祁砚清标记是什么感觉。

        他发狂地捶门、撞墙、会挖自己的腺体,  他疯狂地想念祁砚清,他确定自己很爱他。

        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浑身的伤,不觉得有多疼,  这种极致渴望的感觉让他安心。

        他应该是疯了。砚清扔掉的小狗,是活不下去的。陆以朝在房间里锁了五天,贾伊一直没敢走,  就在隔壁住着,每天中午来一会儿。

        但是放在房间门口的饭从来没动过。

        今天终于听到老板的声音,让他开门。

        贾伊看着瘦脱相的老板,吓得不轻,  陆总您没事吧!腺体还在流血!我们去医院吧  ”陆以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抽了张纸巾按了按血,“破皮了而已,  我先吃点东西,下午把能接的通告给我看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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