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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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楼出来,余乐洋一直锤自己后腰:“哎哟我这腰。”

        唐煜看了他一眼,“年纪轻轻腰就不好,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大好青年余乐洋:“你在侮辱我?”

        侮辱他的下场就是唐煜请他吃了顿饭,下午,唐煜回家取了画去裱,余乐洋惊讶道:“你画完了?”

        唐煜淡定的说:“我缺钱。”

        余乐洋才不信他缺钱,刚才一顿饭吃了两千多,他说刷卡就刷卡,哪里像是缺钱?

        余乐洋好奇他手里的画:“你倒是给我看看啊。”

        要是今天没去谭凤楼,那个眼镜男没有拿出那副画,唐煜就给他看了,可现在他手里这幅画上的落款跟谭凤楼那副画上的一样,唐煜怕他看出点什么,要是他问起来,也不好解释。

        唐煜没给他看,直接让裱裱画师父把画包了起来。

        唐煜说:“展出了你再看吧。”

        余乐洋嘟囔了声小气,眼睛一直盯着那幅被包起来的画,他都要好奇死了。

        他本来打算跟唐煜一起去“卖画”的时候看看,结果被他老妈的一通电话给叫了回去,说是他奶奶摔了一跤进医院了。

        余乐洋走得急,唐煜只好自己拿着画去奉业大厦,相比上次来,展厅里的画少了不少。

        他来的时候秦沅不在,唐煜在办公室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秦沅才过来,今天她没穿旗袍,而是一身干练的套装。

        秦沅一进门,茶香四溢,她短暂的愣了一秒,她走过去,在唐煜对面坐下,“抱歉,久等了。”

        唐煜垂眸倒茶的姿势让人看着很舒服,他倒了杯茶递给秦沅。

        秦沅接过茶喝了一口,不是乱来的,时间味道都刚刚好。

        唐煜见她盯着自己,以为她是介意自己动了她的茶具:“我问过外面的小姐姐,她说我可以用。”

        秦沅并没有介意:“没关系。”

        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秦沅倒是庆幸自己能看到,她看了一眼立在沙发旁的画:“这么快就画好了?”

        唐煜把画拿给她:“我缺钱。”

        秦沅看了他一眼,他的气质打扮看起来可不像是缺钱的,但他这么说,她也就这么听。

        拆开画上的包装纸,秦沅瞳孔一缩——

        一幅靓丽的水墨画,只有红黑白三种颜色,却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最添彩的是右下方题的一首诗,毛笔小楷,字写的很漂亮。

        落款——唐字。

        秦沅:“这是你画的?”

        唐煜看着她手里的画:“时间有些紧。”

        秦沅:“”

        时间紧还画成这样,时间要是充裕呢?

        秦沅不敢想,但她好想让他再画一幅。

        秦沅的反应唐煜并不意外,他说:“这幅画叫《牡丹亭》,八百万,之前说好的,您可以加价。”

        唐煜直来直往,秦沅也不玩那些弯弯绕绕,她实话实说:“这个价钱一般都出现在拍卖场,而不是展厅。”

        “我知道。”反正在展厅卖画已经是不合规矩了,唐煜不怕更不合规矩一点:“这幅画或许值不了这么多钱,但人有好奇心,价钱标的越高关注的人就会越多,我不急,可以挂在这慢慢卖。”

        唐煜说话慢,却一字一句条理清晰。

        他卖的不是画,而是拿八百万来赌人心。

        他需要钱,所以他卖的是那些买家觉得“一分钱一分货”的心理,和大多数人因为好奇的围观,有争议才会出高价。

        秦沅作为商人,自然懂得这些,但她没想到这些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多少有点违和:“你刚才不是还说缺钱?”

        唐煜点头:“嗯,所以想卖高一点。”缺钱,但不急着用钱,这并不冲突。

        上次见面秦沅就知道他看似无害却不是个软绵的性子,这次再见,秦沅对他的好奇不减反增:“你就不怕我不收你的画?”

        唐煜平静的反问:“你会吗?”

        秦沅摇头,笑了笑。

        不,她不会。

        她向来眼光毒辣,她甚至会把这幅画挂更高的价去卖,不是因为唐煜出价八百万,而是这幅画本来就值。

        秦沅说:“我很喜欢你的这幅画,如果最后卖不出你要的价格,我会把它买下来。”

        唐煜说了句“谢谢”。

        见他这么坦诚的道谢,秦沅笑了下:“你叫唐字?”

        唐煜顿了顿,唐字是他习惯了在画上的落款,随手就写下了。

        想到她是秦时律的姑姑,唐煜犹豫了几秒,不太想自爆身份,毕竟原主这名声万一影响到他卖画就不好了。

        他点了下头。

        秦沅突然叹了口气。

        都是姓唐,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秦沅目光在唐煜脸上徘徊,长得也好看,真是可惜,秦时律那家伙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

        秦沅问:“现在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展厅里的那副《昧》是我画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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