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洛氏现代番外:瓦莲京娜的洛国留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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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章  洛氏现代番外:瓦莲京娜的洛国留学生涯

        我叫瓦莲京娜,来自北方冰雪凛凛的国度,我的姑母嫁到了洛国,我也对神秘莫测的古中国文化很是向往,洛国有全世界最好的大学,我成绩很是优异,于是得以到洛国留学。

        01

        我来到洛国后,姑母亲自来接我,我再次见到了姑父,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却很是清隽,和故国那些喜欢酗酒的男人截然不同。

        姑父曾经游历世界,在故国与姑母一见钟情,冰雪中会盛开最热烈的花,雪国的儿女自然是热烈的,我的姑母很美,在洛国生活,不似雪国的高糖高热饮食,并未有发福迹象,依旧是那个北国之花。

        “表妹,欢迎你终于来到洛国。”

        表哥对我热烈的笑着,他穿着我很喜欢的那一套改式袖服,我对洛国的好奇向往有一半都是受到我这位表哥的影响。

        他似乎是见到了什么,走过来,将我衣领间的红色装饰取下,轻声道:“表妹,今日是洛国肃穆日,法律规定不能佩红。”

        洛国肃穆日,我听说过这个节日,是为了纪念那些为国家牺牲的先辈而设置的纪念日,在洛国,这种隐形的规矩有许多,我要小心一些了。

        因为人均资源丰富,大多数洛国人的生活都比较舒适,除却大规模的商场外,少见那些高楼大厦,即便是居民楼,多是总高六层的低层。

        姑父家的经济条件更是不错,在城市中,有一座属于自己的院子,是一所充斥着古中国味道的小楼。

        表哥将我的行李提到二楼里间的阁楼中,姑母已经布置的很整洁,笑着说道:“在古代中国,没有出嫁的女儿被称作未出阁,这就是阁楼,现在给你住,正好。”

        表哥或许未曾见到,我的眼中亮晶晶的,这就是我对洛国另外一个喜欢的点,雄浑的历史底蕴,让他们的语言听起来是带着诗情画意的。

        我来自雪国,那里并不是艺术荒漠之地,无论是雕塑,还是绘画,乃至于文字、诗歌,乃至于科学中,雪国人都有着让世人所惊叹的天赋。

        但那种天赋是生来艰难苦寒之地,对生命的崇拜、对死亡的哀叹所带来的,透过那底色去看,雪国的一切艺术,无不落在死亡上。

        我喜欢洛国文化中,那种昂扬向上的希望,洛国人心中藏着光,姑母说那束光是素王上皇。

        02

        青圣大学的开学日到了,这是洛阳中最顶级的大学之一,据说前身是东汉时期的太学,历史悠久。

        我本来要申请洛阳大学,那是我表哥所在的大学,但最终还是因为意外错过,望着眼前那龙飞凤舞,铁笔勾勒而出的青圣二字,那古朴宛如园林的校园,我已经开始幻想我将会在这里度过怎样愉快的四年。

        青圣大学的祭酒并不出身学术门派,他是个纯粹的数学家,这在开学的仪式上得到了体现,我依旧记得他最有激情的一句话便是,“青圣大学有整个洛阳最为庞大全面的守藏室,那里有无数的智慧,作为青圣的学子,那里该是你们的圣地。”

        一个让学生多多读书的祭酒,他所领导下的大学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呢?

        这里绝少有官僚的习气,当然,整个洛国都相对绝少有这种习气,表哥曾当作笑话一般讲给我听过,在洛国官和民区别是很大的,一旦成为官,哪怕是最基层的吏员,就会受到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官法束缚,百姓犯法需要三法司的证据才能抓,但官吏犯错只需要一份皇家流出的名单就能抓。

        我不理解这部官法到底有多么夸张,但目之所见,冰国那随处可见的风气在这里不曾见到,我喜欢这种感觉。

        在冰国留学生会有专门招收留学生的学院,以及专为留学生开设的专业,但在洛国没有,我如同一个普通的洛国人在这里求学。

        唯一的区别是,我名气大一些,因为我真的很好看,而对美的追求和喜爱是超过民族和国籍的。

        我在学校的论坛上有了一些名气,大学生们为我冠上外号,那是一个很熟悉的称呼——雪国之花。

        亦有人称呼我——雪国公主。

        03

        表哥自然知道了我在青圣以及洛阳城大学生中的名声,他颇为自豪道:“不愧是我的表妹。”

        我对洛国男子的了解来自于姑父和表哥,他们表达感情热烈而真挚,姑母曾经说过,她爱上姑父就是在那个雪夜,姑父如同雪中的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心,于是她沦陷了。

        但我所见到的却是内敛至极的洛国男子,表哥知晓我心中所想,轻声笑道:“择一人终老,这是洛国古老的信条,我们心中热烈,却不愿因冲动而去做悔恨之事,这便是内敛的道理。

        在洛国法律中,负心薄幸和水性杨花是极其严重的道德指控,几乎能够毁灭人的一生。

        如果伴偶因为感情问题陷入危机中,最为严重的甚至会被指控为刑罪。

        在洛国,道德问题从来不是道德问题,而是法律问题。”

        我大受震撼,因为在我所接受的教育中,法律是道德的底线,只要不践踏法律,道德只应该接受批判,而不是法律的处置。

        我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再次询问了表哥,表哥就是学习法律的,面对我的问题,表哥这样回答了我,“这是由伱们的文化而来的,在洛国,自古以来就是德法并行。

        当谨守法律,任由道德一坠再坠时,殊不知随着社会道德的崩塌,道德的底线就会不断降低,那作为道德底线的法律,是不是要跟着道德底线的降低而不断放松呢?

        当背叛成为常态,通奸罪就会废除,当出轨成为常态,婚姻就会消失,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这是我们所绝不能允许的。

        法律的目的是使整个社会向上走。

        在古代有一句话,叫做乱世当用重典,但在现代,法律界所提出的新理论是,盛世当用重典!

        伴随着经济的不断向上,法律应当越来越严,对人的素质要求应当越来越高,法律的底线在不断向上,就会倒逼人的道德不断向上。”

        我被表哥的这一番理论,或者说洛国这一番理论惊呆了,我觉得很有道理,表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淡淡道:“这个理论只能在洛国使用,支撑这个理论需要极低的冤假错案率、高度发达的社会经济,目前能够达到的只有洛国。”

        我沉默了,是啊,极低的冤假错案率,仅仅这一条就几乎将世界列国都排除尽了。

        04

        我来到洛国留学已经一年,这一年中几乎没有什么不适,仿佛我本就生在这里,姑母总是将我打扮的如同一个真正的公主一般,她望着我的眼神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我猜测是怀念她的流光岁月吧。

        在这一年,我成年了,在洛国成年,雪国的法律中,十六岁就可以嫁人,但在洛国要十八岁,到了这一日,我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名义去办理通关文书,之前通关文书上的监护人一栏消失了。

        没有等我询问是否可以邀请朋友,姑母已经为我准备了成人礼的一切,我在雪国中所缺失的在这里被姑母为我补上了,我爱她。

        表哥为我制作了繁复的冠冕,他说那是洛国公主的冠冕,在古代是不能穿戴的,但洛氏并不在乎这些东西,民间都可以随意穿戴,我爱它。

        在我十八岁后,表哥笑着对我说道:“现在可以带着你出入各种场合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宛如天仙下凡的妹妹。”

        我知道十八岁前的限制颇多,表哥很快就开始带着我出入各种聚会场合,我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希望我以后能够留在洛国,他曾经半开玩笑,半正式的说道:“你就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雪国的冰莲将会永远纯洁绽放。”

        这对我是件好事,但洛国不是移民国家,对各国人才称不上特别热衷,我想要留在这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通过婚姻。

        但正如表哥所说的那般,我之所以适合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有洛国人的思维,我对爱情这种虚幻缥缈的东西,存有极高的期待。

        直到,我遇到了一个男人。

        05

        他叫洛成业。

        当我听到这个姓氏时,我带着好奇的目光望向他,对于一个外国人来说,这是相当正常的举动譬如有一个姓氏为罗曼诺夫的雪国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一定会好奇他是否是雪国的末代皇族。

        但我只是有一点好奇而已,我并不是对洛国一窍不通,我知道洛的姓氏已经散在民间,这个姓氏依旧是尊贵的象征,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很尊贵。

        我眼前的这个人,我知道他在洛氏中的地位不低,这是表哥告诉我的,在他身边的朋友中,这是最优秀的一个,最关键的是他受到洛氏家法的管束,人品一定没有问题。

        在洛国人人都希望与洛氏成婚,因为洛氏家风太好,家规太严,尤其是洛氏的女子,是良配。

        洛成业的性格自然很好,他和我的表哥是同窗,在我与他相识的数个月中,渐渐了解到了他的家庭情况。

        洛成业这一脉在两百年前的祖先是亲王,在很早前就失去了传承的圣痕,那个神秘的据说是遗传的东西。

        在洛成业太爷爷那一代,得到了一个公主的青睐,得以兴复圣痕。

        这个身份是有些震惊到我的,比我想象中的高太多,他愿意和我接触,是因为喜欢我,可我又有什么值得喜欢呢?

        难道是美貌吗?

        虽然我一向自负美丽,可洛氏中美貌的女子实在是数不胜数啊。

        在世界上流传着一个说法,那就是洛氏的基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

        虽然洛氏始终宣传人人平等,但种种表现出来的特质,尤其是皇室以及近支宗室没有任何的丑人,全部都是颜值顶级的男男女女,这和宣传的巨大差异,让人更是坚信这一点。

        我和洛成业是不够门当户对的。

        洛成业知晓我的想法,他轻轻挑起我白金色的长发,轻声笑着说道:“瓦莲娜,你已经很像一个洛国人,但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洛国人,你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这一番话更是让我疑惑,但我没有在问。

        06

        我在家庭晚餐上问出了这个问题。

        姑母笑着抚摸我的长发,为我解惑道:“瓦莲娜,在你的想法中,婚姻的门当户对,是哪方面的门当户对呢?”

        我试图用那些雪国传统的思维去解释自己的想法,那些贵族间的联姻,以及我在雪国生活中时所见到的那些或幸福、或不幸的婚姻。

        姑母静静地听着我的倾述,等到我说完后,她温柔的轻声道:“资产的巨大差距会产生隔阂,就如同西方古老的寓言,皇帝的金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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