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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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三四日,师乐成便腻在着琉璃宫中,和于慈一齐修炼、炼丹、种花除草的,倒是偷得半日闲。

        “师伯。”师乐成还是改不过来,叫师伯习惯了,于慈也不介意这些,只是转眸看他。

        “去我的桃林瞧瞧吗,正巧这些日子桃花开了。”师乐成贴着他脸庞,轻轻蹭了一瞬,随后一点点亲着他的唇。

        唇浅浅分合,带着缱绻温柔,于慈微微眯着眼瞧他,水光潋滟的眼眸,等他安分下来一些。系统最近也不作妖,似乎一下沉寂下来,师乐成喊他也不应了。

        那裹挟着慵懒眷恋的嗓音才开始说话:“成啊,哪儿的桃林?”

        “我自己种的,后山的灵土肥沃,几月前种的桃树,如今已经是一片桃林了,瞧着芬芳美丽,很是漂亮。”师乐成眼神扫过他恹恹的眼神,终是没有精神似的淡淡眸光。

        “后山来种植灵植的地儿就被你这般作践种了凡树?”于慈轻轻勾了一下唇,脚踢了一下他,示意他起来,别抱着他了。

        师乐成站起来,然后将人拉起来,柔声说道:“师伯,这话说的,什么叫作践。桃树也非简单凡树,只是功效不一样,再过些日子,我便试试那醉仙居的桃花酿,可好喝了,好了给您也送些来。”

        于慈不置可否的笑着。

        后山并未开垦完,秦山殿内丹修并不是很多,所以后山许多地都荒废着,无人打理,师乐成寻的地方,是一块好地,瞧着高山流水,旁边还有小溪潺潺流水,鸟语花香。

        飘落的桃花,逐水而流,碧浅深红。漫山遍野的灼灼芳华,连于慈都忍不住驻足停留了一瞬,似世外桃源一般。

        “如何?还算可以吗?”师乐成看到他眼底的欣赏,不由开心了一下。

        于慈只是点头,望着他:“景色宜人。”

        师乐成得了夸奖,嘴角翘得更高了,他如何不知道于慈见过的比这好看千万倍的美景?

        他攀折了一支桃花,送到于慈手中,“借花献佛。”

        桃花香十分浅淡,带着润人心肺的清香,缠绕在两人之间。

        桃树下,于慈葱白的手指捏着桃枝,骨节泛起了一丝青白之色,带着隐忍和克制,衣摆散落在地上,似铺开的裙摆,落上了点点桃花花瓣。

        后背的桃树隔得人背脊生疼,尽管隔着衣服,还是让细白的皮肉泛红破皮了。

        于慈望着头顶的鲜艳桃花,一朵朵在眼前绽放,一个花瓣落在他眉心,他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眼尾的泪珠顺着扬起幅度滑落,落入发间,消失不见了。

        师乐成抬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将花瓣叼走了,然后吻住他的唇,花瓣带着一点儿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稀碎又轻咛的声音在溪水的流淌声中,破碎,最终碎不成句,于慈攀折师乐成肩膀的手,还捏着那一枝桃枝,最后被师乐成自己亲手扔掉了,落入溪水中,飘向远方。

        十指相扣间,师乐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

        从白天到黑夜,师乐成抱着于慈回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鸟雀隐去,于慈失神的靠在他肩膀上,眼下一片嫣红之色,鼻尖带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全身像是被人从水里中拎出来一般,然后被师乐成放入温泉中,那颤颤巍巍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就滑入湖中。

        眼见着便要淹没口鼻了,师乐成连忙拉着他肩膀,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拦着他的腰,将人按在怀里。

        “怎的这般虚弱了?”他语气中含着笑意,眸子的温情似乎要将他蒸发了。

        于慈拿眼尾扫过他,湿软的眸子带着春情,软绵绵的手指拧住他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明知故问?”

        这弯明月被迫落入了水中。

        师乐成使了术法,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环抱着于慈给他清理和洗澡。

        于慈只是趴在他肩上,毫无支撑力似的,全靠腰上的手臂握着他腰为支点,时不时溢出的声音,像猫儿似的无力又勾人。

        “师伯,今日冒犯了。”师乐成抱着他上塌,然后抚摸着他柔软的银发,望着他水艳的唇瓣,还有那显得疲惫的眉眼,不由低声道歉。

        于慈有些疲累,侧躺着的,闻言抬眸便能看见那带着一丝愧疚的眼睛,拿带着齿印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睛。

        两人距离很近,安静的时候,能够听见两人之间清晰的呼吸。

        他五感惊异常,确实是不好受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刺激对于他来说,都是折磨,但是还好。

        瞧着他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那就好了。

        “师乐成啊,并不难受的。”于慈只是浅浅的笑,喊他名字的时候,拉长了语调。

        师乐成抓住他的手指,蹭蹭他的手心,冰冰凉的感觉袭来,刚刚那几瞬的热量已经消失,又变成了他平常时候偏凉的体温。

        他不由叹息一声,抱着他,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问:“师伯这伤,要何时才能好呢?”

        于慈枕在他胸前,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微微垂下:“难好了。”

        “到底是如何伤的?”于慈受伤的事情,无极宗众人皆知,但是为何受伤,伤的多重,却众说纷纭。

        “都过去。”于慈只是这么说着。

        “师伯。”师乐成听着他无所谓的语气,心中难受,带着针扎似的软绵刺痛,他抬起他的下巴,想去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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