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中私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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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约半个月后,  阿尔法城同亚特兰城的战争终于打响。

        亚特兰城的城主着急地在城楼之上踱步。

        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奔腾的天堑龙江,  以及江对面整装待发的、黑色的阿尔法城军队。

        阿尔法城是北域第一大城市,几乎已经实现了北域的完全统一,只有几支不甘心的流窜小势力还在同他们作对,但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而他们亚特兰城,  则非常不幸地成为了东部抵御阿尔法城进一步扩张的门户。

        亚特兰城主身边的谋士宽慰他道:“城主放心,我们亚特兰城也是东域三大主城之一,又有天堑龙江和海王在,阿尔法城想攻下我们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是徒增损耗,他们知道厉害,就会撤军了。”

        “相反,等我们拿下中部的森特城,  势力进一步扩大后,再向北去打阿尔法城,  他们水军不行,想拦咱们就没有那么容易。”

        “海王”便是亚特兰城主那只s级的海王龙,正是凭借这只堪称在水中战无不胜的海上霸主,他才稳坐了亚特兰城城主的位置。

        想到自己的恐龙,  亚特兰城城主略微安心了些,  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龙江两岸连绵数千米,江面翻着灰色的浪波,  隐约可见其中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来回游弋,在它左右则是亚特兰城堪称精锐的水军战队。

        毫无疑问,这黑色的水中巨物就是亚特兰城的王牌海王龙,海王。纯净的海中顶级掠食者基因加上s级的等级,奠定了它在海中难以撼动的霸主地位。

        果不其然,同他们所料想的一样,阿尔法城的水军部队在江的另一边集结,空军部队在其上掠阵,在黑压压的恐龙大军最前方,依稀可见一个黑色的巨大影子——双翼倾覆而下,隐天蔽日,似能翻云覆雨。

        对于阿尔法城而言,空军比其水军要强大许多,传言中正是凭借着这支几乎无往而不利的空军战队及那只传说中的天空王者,阿尔法城才能屡屡获胜,最终成为雄霸绿地大洲北域的一方霸主。

        然而恐龙部队还和现实中的军种不同,想要完全以空制水是不可能的,不管阿尔法城的空军多么强大,在这天堑龙江的面前都要打折扣。所以和他们之前所预想的一样,

        突然间,亚特兰城主身边的谋士惊呼一声,指着江对岸的方向犹疑不定道:“……他们……那个是什么?”

        只见对面阿尔法城军队上方那只巨大的黑影突然动了,他扇动双翅,竟然直接向着海王龙的方向俯冲而下——与此同时,巨大的飓风刮起,在江面上掀起龙卷型的巨浪,挟裹着排山倒海之势而来。

        海王龙也并不甘示弱,凭借自己在水中的优势,试图将黑龙拖入海中。

        这一次都和众人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出乎意料的是,黑龙竟然比他们所想象的还容易得就落入了海中。

        亚特兰城城主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很快发现了不对——

        只见落入水中的黑龙形态竟然迅速发生了变化。

        他巨大的、足以遮天蔽日的双翼竟然收起消失,变成只有一米多长的、鱼鳍一样的东西横生于背脊之上,而其身体样子也迅速发生了改变,外形轮廓线条逐渐向流线型靠拢,身体则不断拉长,最终变成一只长达二十多米的、黑色的海中巨龙。

        虽在细节之处有差异,但其外形绝不会令人错认,这正是一只真正的沧龙,海中的顶级掠食者。

        “……是沧龙。”谋士喃喃着,犹自不可置信,“阿尔法城那只黑龙落入海中,变成了……沧龙?”

        “怎么会……这样?”

        “完全没听说过……”

        江的另一边,吴非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行神融合沧龙基因后的入水变身秀了,但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起“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开局一只鲲,进化全靠吞”……之类的语句。

        不是他说,行神他在鸟和鱼之间无缝切换这个操作真的很像鲲,如果不是看过沈行现在的基因信息,吴非都要怀疑他行神是在融合了那只沧龙的基因之后变异成了一种新的物种,鲲鹏之类什么的……

        但其实从基因来看,沈行现在还是属于罗德尔龙,只不过在基因中增加了沧龙的基因,并且在特殊能力中增加“于水中控制电流”的特殊能力。

        那只沧龙的基因被融合得很成功。

        况且即使不论s+级对s级的等级压制,同等级之间,拥有特殊能力和沧龙基因的沈行也是稳压海王龙的。

        海王龙对于出乎意料的对手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左冲右突地尝试着逃跑,却被沧龙在海中布下的电网封住了全部去路。

        与此同时,阿尔法城的空军与水军也接到了进攻命令,跟随着沈行一路向着龙江彼岸挺进。

        海王龙逃跑不成,只能勉力支撑,但坚持了不到一个小时之后最终还是失去了所有的战意和力气。它被沧龙的风刃贯穿了身体,殷红的血染红了江面。

        任谁都能看出来,它如今已经是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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