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想听什么,你告诉我,我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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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心寒十分担忧,九王爷的身体与常人毕竟有异,他以前是不信冲喜之事,更不信鬼神之说。

        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已然知晓了萧婷的特异,也见识过很多事情。

        只是当时的他不相信,认为她在装神弄鬼。

        可结合那么多事,他明白了,萧婷从未骗过他,说的都是真话。

        她懂玄术,通阴阳,是异类,也能保阿离的命。

        沐管家何曾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摇头叹气,道:“我本以为王爷对王妃,只是上心了些……”

        翌日,九王爷忽然病倒的消息不径而走,九王府上下都忙乱了,却没有找到任何办法,他的身体发寒,整个人如置冰窖。

        皇帝派了所有的太医前来,却都束手无策。

        最后只留下了太医令等少数几位太医,随时关注九王爷的情况。

        又过了一日,王府里留下的几个太医,竟然一夜之间都死了,连一个都没留下。

        据说是有人前去九王府,欲对九王爷不利,太医们誓死守护,才送了性命。

        也有人说,他们并非正常死亡,似被活活吓死的,入葬时都闭不上眼,眼珠子外翻,瞪得大大的,明显是被吓到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所幸有一点是,九王爷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他还活着,且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只是人还未醒。

        皇帝点名让太医前去问诊,经其断言再过一日,九王爷便会苏醒。

        皇帝为此也亲临九王府,看过一眼,见他无事才离开。

        尉迟心寒和沐管家此刻正坐在京华苑外的石台下对饮,四周明里暗里到处都是守卫,防守十分严密。

        正在这时,外面来人禀告,昭华公主来了。

        尉迟心寒一愣,就要起身避开。

        可已来不及了,昭华已经到了拱门处,一眼就看到他欲起身离开的作派,眸光微微一暗,过来见礼。

        而后没有再多看尉迟心寒一眼,径自去了主屋。

        沐管家叹了口气,道:“你真不后悔?”

        尉迟心寒知晓他说的何意,摇了摇头,苦笑道:“沐叔,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沐管家小饮了一口茶,道:“好了,我老头子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总要等到失去才来后悔。”

        “我不会后悔。”尉迟心寒轻声说道,仿佛也是说给自己听。

        “是,你爱的人不是她,当然不会后悔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对你一片真心……”

        沐管家这边嘀咕着,其实在尉迟心寒身边的人都知晓,昭华对他的心思。

        只是他们聚少离多,因此众人都没在意。

        直到那次,在群臣宴会上,昭华亲口承认她喜欢的人是尉迟心寒时,也间接的逼尉迟心寒远离她。

        不多时,昭华走了出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一场。

        “沐管家,九王叔真的没事吗?”

        沐管家起身,回礼道:“公主放心,太医已经瞧过了,王爷身体的温度已趋于正常,很快就会醒来。”

        “那就好,我听父皇说,九王叔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可有此事?”

        昭华自嫁人后,就很少关注外面的事,尤其是九王府的事情,她在刻意的避开某人的消息。

        沐管家点头,道:“王妃的死,对王爷的打击很大,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他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连皇帝的话九王爷都不听,更别说其他人了。

        “连小云都没办法吗?”

        若说世间九王爷最在意的人有一个,那一定是楚云。

        可这次,九王爷可是有半年不曾见过她了。

        对此,楚云也很伤心,又无可奈何。

        三人两站一坐,顿时无言,最后沐管家告辞离去,只剩下昭华公主和尉迟心寒相对无言。

        “公主若无事,属下便告辞了。”

        叶子落了一片又一片,尉迟心寒起身告辞,不等昭华说话,他便欲离去。

        “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想见我吗?”

        昭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凄凉与哀伤。

        许久不见,她不再如少女时那般自如洒脱,连表情都变了。

        尉迟心寒的脚步一顿,背对着她,道:“属下没有。”

        “属下?”昭华轻笑,捏着锦帕绕到他前面,与他相距五步的距离站定。

        “你曾说过,会把我当成妹妹,如今却又变成了主子,真是可笑。”

        “就因为我嫁了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昭华的情绪很激动,显然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已经许久。

        尉迟心寒如一根铁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无论昭华说什么,如何说,尉迟心寒都只是沉默,与他平日的样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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