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经济班(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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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观来看,这对老杜而言也不难。

        老杜的难点是在具体的事务上,这就跟治病差不多了,可能医生的眼光跟常人也有不同吧?

        但这一点不同,如今不仅仅是老杜的难点,也是许多事情的拐点。

        <div  class="contentadv">        由着女儿、女婿胡来,杜老爹这边是万万不敢放任的。

        美方的话事人老尼回去之后,整肃也是方方面面的。

        有了事情的起因,这边看老美那边的动作,也就洞若观火了。

        老尼的动作,也是相当的老辣狠毒,倒是跟杜家贤婿的做事手法如出一辙。

        怼人不怼事的说法虽说还是有些模糊,但也差不多能说清楚老尼的手法。

        无非是不计较自己身边的事,而是拿着那些个财阀违法违规的小事做文章。

        这文章做着做着,难免就要史海钩沉了,财阀的风光之后,隐藏了太多污垢。

        一点点的起底,一点点小事就能成为引燃火药桶的导火索。

        老尼还没开始收拾那些财阀,女儿杜娇阳跟钮璧坚,就开始凭着之前处下的政商关系开始布局了。

        在老美那边,说这两人是在巧取豪夺都不为过的。

        整合人家资产的时候,随意添加负债,这跟明抢一点区别也没有。

        经办人或是说了算的都被看押了,千万美刀、亿万美刀的实际款项,两人就敢用几张负债表,走法律程序,直接就能划走,这也是老美的法制。

        没了财富支撑的财阀,内无援、外无助,许多人都在巨大的落差之中选择寻短,或是之前的疾病爆发,就此撒手人寰。

        杜娇阳跟钮璧坚伪造出来的负债,之后还会被财阀相关的外围人员毁灭证据。

        证据没了,两人的财富却是实打实的到手了,而毁灭证据的人,还会跟之前的财阀一样被追索。

        追着追着,就涉及到了下一家财阀。

        法律跟资本的面前,舆论的力量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杜娇阳跟钮璧坚的营生,在杜老爹看来就跟国外的屠宰场差不多。

        只要猪牛羊进了屠宰场,只会被剥皮拆骨,猪牛羊的怨念,屠宰场不会在乎,吃肉的食客一样也不会在乎。

        老尼眼光范围内的财阀,就跟马上要上餐桌的牛扒一样,几分熟,是食客的要求,与牛扒无关。

        这样的经济掠夺之道,在毁灭证据之后,在老美那边就是合法合规的。

        这些事也是超乎杜老爹想象的,想着那一块块牛扒,之前都是老美那边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毁灭到来的那一刻,却是那么的荒诞。

        如贤婿李胜利说的一样,在枪面前,钱永远也站不起来。

        想着国内的大市场,国外的小手工产品跟轻工产品市场。

        想着贤婿李胜利自作主张的去办公室,给领导看病。

        自家这个贤婿的手脚再不绑缚一下,天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爸,人员的培训范围,对我们而言,也是清晰可辨的。

        首先就是各地进出口公司的人员。

        其次是从事小手工跟轻工产业的人员。

        第三是相关局办部委的人员。

        第四就是如今在下乡的人员了,这类人员还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兼顾子女。

        许多事也不是白来的,之前的功业还是要考校一下的。”

        李胜利给出的范围,杜老爹这边也是辩无可辩。

        最后的第四,就是给子弟们予以照顾了,这说白了还是在拉关系培植党羽。

        但这事也有其必要性,有些磨难,对子弟而言也是无妄之灾。

        虎父犬子的说法只是一个说法,真要是拿着血统说事,无论好坏都是不对的。

        在杜老爹看来,这第四点,既算是照顾也算是补偿。

        这事在办公室那边也是说的过去的,不仅老一辈需要保护,子弟们也是一样。

        别的不说,领导的义女,不也凋零在了风雨之中吗?

        这类事,但凡领导那边退让一下,开口说上几句,就不会发生。

        这些伤痛,杜老爹这边想及,也是每每扼腕,同时对风雨感到深深的无奈。

        只是外面的风雨未歇,这个时候开经济班,终归是有些不合时宜的。

        “话是不错,但这么做事,是不是有些过于仓促了?”

        经济班,虽说有其必要性,但并无紧迫性。

        这就是杜老爹的看法,也是他觉着不得不做的抉择。

        “爸,老话说,好命不过五……

        领导跟老爷子怕是……”

        李胜利两句有头无尾的话,也就是杜老爹要找他的根本原因了。

        虽说知道杜老爹这边想问的不是这个,但李胜利还是按照江湖术数的说辞,隐晦且明确的给了老丈人时间线。

        在李胜利看来,领导的病情虽说有救治成功的可能,但也要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遵医嘱。

        就目前态势而言,领导是不可能遵医嘱的,即便吴医生那边的手术成功,他跟蒲老、岳老的中医药剂有效。

        领导不改变之前的作息习惯,许多事也是枉然,他们这些医者能做的,无非就是尽量减少痛苦而已。

        所谓天命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也算是客观规律了。

        “胜利,这话即便在家里也是不能说的。

        既然如此,那我这几天就汇报一下吧。

        领导的身体……”

        终止了贤婿不该提起的话题,杜老爹这才言归正题。

        李胜利的自作主张虽说不对,但对于领导的健康状况,老杜这边也是极为关注的。

        “爸,目前的治疗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还是出在了领导的作息之上,这也是没法改变的事儿。

        还有一点,前进干娘那边的医疗组,也是虎视眈眈的样子。

        许多事,还是要看领导那边的决断。

        我们能做的实在不多,只能就病症施治而已。”

        对于领导的病情,李胜利的说法也透露出了深深的无奈。

        领导注定是不会去休养的,继续工作下去,在李胜利看来,还不如就这么吊着呢!

        手术成功,对领导而言是好事,对他们这些医者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

        医者得心应手,领导必然会毫无顾忌的投身工作之中。

        像领导这种年岁的人,也真的不适合夜以继日的工作。

        即便消除了膀胱上的病灶,那别的疾病呢?

        领导是有心脏病的,这种病比膀胱癌更加凶险,万一急救药物一时难以起复,那结果也是无法让人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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