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1 / 2）

褚家老太太看见褚锦绣就吃了一惊，不过是几天的工夫没见，褚锦绣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褚家老太太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褚锦绣的面庞。

褚锦绣这次来并没有特意装饰，薄薄的脂粉根本就遮盖不住黄焦焦的面色和青黑的眼圈，那凹陷的两腮更加显得突兀，除此之外还有更让褚家老太太心惊心疼的。褚锦绣的鬓边竟有些斑白了。

“锦绣，我的儿，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娘……”褚锦绣呜咽一声，却是什么别的都没说出来。

褚家老太太出于本能那么问了一声，随即心中也就明白了。褚锦绣在几天之间就衰老和憔悴成这番模样，褚乔或者说褚家正是最主要的缘故。褚家老太太也不由得滴下泪来。

母女两人抱头痛哭。

旁边的人都不敢劝解，因为不知道能说什么。还是郑嬷嬷上前劝了几句，也不过是说现在都好了这样的话。

“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这心里越发的难受。你当这几天我的日子好过！我的心疼的，几下里撕扯着，我恨不得早些死了，就死在当年，也强过还要受今天这样的苦楚……”褚家老太太哭着说。

这话让褚锦绣的心也跟着抽痛。她勉强止住了哭声来劝褚家老太太。

“娘，你这样说，把女儿置于何地。不如女儿当初就死了，也免得让娘现在烦恼、心痛。”

“锦绣，你这是刺娘的心。”褚家老太太就说。

母女两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后还是褚家老太太先开口：“玉翠……终究是有了归宿。你父亲也不是当真心狠。如果他真心狠，玉翠哪里还能够……，都活着，都活着就好……”

这句话褚家老太太当年就说过，褚锦绣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