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死墙(1 / 1)
“沈湘兰,你给我闭嘴,别破坏我的斗争方针和领导路线,我知道我媳妇儿叫米爱芬,向巧红的屁股比王菊花的大,说明我脑子清醒的很,可以指控大局,岳阳他知道吗,根据这一切事实表明,岳阳就是那个发出鬼音的人!”卓飞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用他的卓氏逻辑把沈湘兰教训了一顿。
“卓老哥,这个你可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瞎说误会了革命战友,咱俩可是从小一块提着裤子长大的,你怎么能怀疑比你亲弟弟还亲的兄弟,这一切明摆着都是那白石老儿使得离间计啊,他是想让咱们自乱阵脚!”岳阳赶紧向卓飞龙解释着。
“离个屁间计,你岳阳几斤几两沉我还不知道,你一百四十二斤是不是?”
“我进来后还掉了两斤呢!”
“少给我打岔……”
沈湘兰见卓飞龙扯个没完,越扯越远,赶紧打断他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鬼魂并没有附在咱们三人任何一人身上,而是藏在这墓室的无形空间中,那声音飘渺虚幻,似真似梦,这都说明他存在于我们看不见的空气里,说不准他正看着咱们仨,见咱们三人互生嫌隙乐得不得了呢!”
岳阳也赶紧说:“白石认为自己是巫族之王,他的墓室布置与常人的肯定不同,机关设置都如此怪异巧妙,这忽有忽无的声音可能又是他制造出来的一个陷阱,引咱们自投罗网,咱们弄清楚再说。”
“这话也在理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今日来的目的只是进到白石老狗的主墓里拿几件明器,就别在这儿耽搁时候了。”卓飞龙说着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沈湘兰的双手用绳子绑了起来,拿他那把65式军用匕首在沈湘兰背后比划着。
“这时候我谁也不信就信我自己,岳阳我也不怕跟你翻脸,我知道你跟沈湘兰很要好,绑着妹妹的手,疼在哥哥的肉,有她作靶子你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你放心就是了,只要你不做什么白痴的举动,我是不会伤了你的小妹妹的。还有,如果你真的不是那个被鬼魂附身的人肯定就是这个沈湘兰,我现在绑了她也是提前预防瘟疫传播,我知道你肯定明白我这个做哥哥的苦衷!”卓飞龙说到最后竟然带起了哭腔,抽抽搭搭的像要哭起来,雷得岳阳差点一头撞到墙上,不过岳阳心想可能是他自打进古墓来受得刺激太多了,就没敢言语,再一激他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卓飞龙,你这个神经病,快放开我,你才是那个被鬼附体的人,你现在都分不清敌我了。”沈湘兰挣扎着喊道。
岳阳看着面前这情况,也是无奈了,那些诡异莫测、莫名其妙的东西一直以来都伴随着他们层出不穷,他们的精神状态,体力和精力都不允许他们再来几次大的折腾了,食物和水源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不过食物一耗尽,若是他们还没能找到主墓室和出口,真的就大戏落幕耍不起猴了,现在只能想办法让局面缓和下来,不要再起大的争斗了。他把这个道理讲给了卓飞龙和沈湘兰,卓飞龙虽然明白,但还是不同意放开沈湘兰,岳阳只好让沈湘兰坚持一会儿受点委屈,由卓飞龙去了。
虽然卓飞龙这个人平常肚量不怎么宽,没事又爱找点儿茬耍两句,但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看在和岳阳兄弟多年的面子上,加上对那墓室中宝物的垂涎,肯定不会伤害到沈湘兰,这么做只是为了图个安心、撑个面子罢了。
三人争执之间,那飘渺似幻的声音又隐隐响了起来,游荡在这间墓室里,一会是含糊不清的人语,一会儿是女人空灵冷清的哭诉。三人再次听到这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都屏住了呼吸,细听那声音的来源,三人的眼光同时落到了东边的石壁上,虽然那如泣如诉的声音飘荡在整间墓室里,但仔细听来追寻其根源就是从东边的墙壁中发出。
岳阳心惊不已,“那明明是一堵死墙,没有缝隙,没有“插阁子”一类的暗室,那声音怎么会从墙壁里面传出来。难道是……”
想到此节,岳阳觉得自己的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以前听老人讲故事,说他们村东头原来有一个地主家的姨太太,据说是软玉温香、娇丽妩媚,不知怎么得就看上了一个卖猪肉的男人,可能是天天跟他买猪肉的缘故吧,就偷偷跟那男人约好让他在半夜里跳墙上她家去私会。
这男人可能是天天摸猪肉摸惯了,乍一碰到软玉温香的姨太太才知道滑腻似酥是那么个滋味,再也摸不惯那肥猪肉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才能天天摸到姨太太,常常天一黑就跳墙进那地主家,窜到姨太太房里关起门来就动手该怎么干嘛干嘛去了。
时间长了,这事肯定隐藏不住啊,那姨太太难道是在家吃干饭的,就不用伺候那地主老头子了?有一日那男人因为跟人喝酒去晚了,地主老头那天心情正好,早早的就到了这个姨太太房里收拾利索,正和那姨太太亢奋的享受着的时候,那卖猪肉的男人跳墙进去正好碰到了这一幕。
他那个眼红啊,一把扯下那地主老头,借着酒劲三下五除二就结果了他。那姨太太看得是心惊肉跳,死人了能不害怕吗,可那男人不以为然,杀了人还照样该怎么和姨太太体力运动就怎么运动。等运动完,才想起怎么把那老头给毁了尸灭了迹,最后还是人家那姨太太聪明,想了个好办法,把老头的尸体砌在墙里,两人动手把墙拆开把老头的尸体就砌在了里面。
当然这样的女人是不常见的,不过从这以后就开始闹鬼了,具体情况谁也没见过,到后来那院子拆除的时候,岳阳刚好在附近玩,真的就看见那具白森森的尸骨从墙里拆了出来,不过岳阳当时还是个小孩子,这件事情给他在心理上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所以到现在想到此节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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