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猪去猪又回(9)(1 / 2)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孔白虽非禅门中人,但今晚她却领悟了此中真谛。
尽管孔白有一千个拒绝的理由,但在药力的驱使下,本性已逐渐迷失,理智骤降为零,那春情萌动的煎熬有如万千蝼蚁在体内疯狂吞噬,挥之不去而又欲罢不能,于是朱小毛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这叫什么?这叫饥不择食!
孔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以说是万事俱备,此刻有没有东风都无关紧要了,爱吹哪儿吹哪儿。
偏偏是春风不度玉门关,事情发展到这儿便戛然而止,任凭孔白如何明言暗示,朱小毛却一直在打哈哈,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泰然风度。
“难道他有病?”孔白颇为疑惑,转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朱小毛真的“贱体有恙”,适才就不至于口水四溢,鼻血横流了,
“难道他想学柳下惠?”孔白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不过概率极低。
“鬼才想学柳下惠呢”盯着孔白疑惑的双眼,朱小毛完全能够揣摩出她的内心所想。
柳下惠的卓绝风范,历来为世人所折服,传说某日天气严寒,有一女子上柳屋投宿,这位仁兄怕女人冻死,便让她坐在怀中,用衣服将其盖住取暖,干耗了一夜,于是便有了所谓“坐怀不乱”的千古佳话。
不过朱小毛压根就不信,甚至于他很怀疑柳下惠是否真有过这段“艳遇”,试想如果这位仁兄真的担心女人会被冻死,那他为什么不在屋里生堆火?为什么不给女人一条棉被?而非要抱着她取暖呢?
想来想去朱小毛非常肯定地认为,要么是这位仁兄有色心没色胆,所以抱了一夜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要么就是后人捕风捉影,一番妙笔生花从此便给后世的男同胞们下了套,就跟那孙猴子的“紧箍咒”一个道理。
再说了,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缸里的?只要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闻着香味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别说十头牛,再加十头大象也甭想拉回来,不用“坐怀”他就乱了,一旦“坐怀”那还了得?
“小毛,我,我好热”,此时体内的药物浓度已经达到了峰值,见朱小毛还在装腔作势,孔白不得已再次加重了“砝码”。
“我明白了”朱小毛眼前一亮,紧锁的双眉瞬间舒展开来。
趁着孔白发楞的当口,他张开绳索,非常娴熟地绑住了孔白的手脚,如同绑一只即将出栏的猪,区别就在于松紧程度不同而已。
“这样,这样怎么,怎么……”孔白芳心大乱,嗓音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别怕,还有更好玩的呢”朱小毛无限爱怜地看了一眼,拦腰将孔白抱了起来,非常艰难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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