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当为军师,火中取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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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此状,徐庶负手迈步行入书房,悠悠一笑道:

“子瑄好生清闲啊,整日家中著书为乐,不似我等,在那营中整日风吹日晒,不得安宁!”

听着徐庶的话,秦瑱的毛笔一顿,缓缓抬起头来,嘴角一扬道:

“吾还道是谁在外窃窃私语,不想竟是徐元直。”

“我说你个好好的从事不当,整日来我家闲逛又是何意?”

“方才又在门外商议,莫非是来偷鸡摸狗,想将我家鸡子摸一两个回去?”

“好你个秦子瑄,好一张利嘴!”

徐庶哑然失笑道:

“我好心前来探望,何故恶语相向?”

“只因某人言而无信矣!”

秦瑱自顾自将笔往砚台上一放,定眼看向了徐庶:

“说好要来负荆请罪,这都过去多少日了,人去哪儿了?荆又何在?”

见秦瑱还记得这档子事,徐庶便苦笑道:

“乃因军中事务繁忙,无暇登门!”

“也罢,既然今日凑巧,我便请罪就是!”

说着,他见身后有一把笤帚,拿起便道:

“便以此物请罪,子瑄愿打便打!”

他几步走到桌前,将笤帚递给秦瑱,低下头去。

秦瑱见状,露出了一抹笑意,接过笤帚笑道:

“且凑近些,我也好打!”

徐庶听着,一咬牙又上前一步。

只见秦瑱抬起笤帚,即将放下,他又忙道:

“子瑄且慢!”

“怎么?元直想要反悔?”

秦瑱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庶。

徐庶摇头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有反悔之理?”

“然则我即守信,不知子瑄可愿守信?”

“当日子瑄分明答应吾主考虑几日便要出仕,如今已经过了半月,何以子瑄却不闻不问?这又是何故?”

“可知吾主已等得肝肠寸断,彻夜难眠?”

面对徐庶的反问,秦瑱脸上笑意逐渐淡去,手中笤帚也缓缓放下,许久方才沉吟道:

“元直若是这么说来,使君必在屋外!”

“不妨请之一见?”

屋外的刘备一听,便是面上一喜,急忙迈步行入书房,对秦瑱拱手道:

“故知瞒不过先生,备正在此地!”

“当日听得先生之言,但觉茅塞顿开,恨不得日日前来拜会!”

“惜哉军中事务繁杂,不得闲暇。”

“正是今日得一空闲,特邀元直一道,前来拜会先生。”

“愿先生不弃备之鲁钝,出山相助,惟先生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万幸!”

言罢,顿首拜谢,再度与秦瑱行一大礼。

见得刘备如此,秦瑱只得一叹,若论起热情,老刘是真的热情似火,让人难以拒绝。

想了一会儿,他便上前扶起刘备道:

“瑱何德何能,蒙使君几次相邀,使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一听,顿时喜极而泣,急忙抓住秦瑱双手道:

“今得先生相助,我军大事可济矣!”

想他老刘漂泊十几年,直到现在,终于算是得到自己第一个谋主了!

其心中喜悦,自然难以言表。

当即拉着秦瑱就不放手道:

“今先生出山,乃备之大幸,愿拜先生为军师,不知先生可愿屈就?”

徐庶见此,亦是笑道:

“我军军师之责,为子瑄一人可当,还望子瑄莫要推辞。”

见得二人模样,秦瑱却是摇了摇头道:

“二位且慢,我若是当军师,对我军有害无益也!”

“即便要当,也须化名方可就任!”

二人闻之,皆是一愣,刘备忙道:

“先生这是何言?为何先生就任军师,有害无益?”

徐庶想了想,皱眉道:

“子瑄莫非是惧曹孟德乎?”

刘备一听,顿时想了起来,秦瑱原来可是曹操的谋主,现在虽然挂印而去,可曹操尚不死心。

要是知道秦瑱在他麾下,那恐怕老曹还真有可能直接出兵,来把秦瑱再抢回去!

不说曹操,就连袁术、吕布,若是听了秦瑱投入他麾下,恐怕都坐不住。

想到此处,他微微一叹道:

“皆怪备无能,虽得先生之助,却难彰先生之名!”

可秦瑱见状,却又是一笑道:

“二位错了,瑱之所以要化名,乃因我军将行火中取栗之事!”

“明面出山,必难成事,唯有化名,方可借力打力,成就大事!”

听到秦瑱这话,刘备神色一异,当下忙拱手问道:

“先生不妨细言,何为火中取栗,备当洗耳恭听!”

徐庶闻言,亦是看向了秦瑱,显然也很好奇这个火中取栗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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