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就是最新章我修文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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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频暴击,  我瞎了吗?我竟然看见久川悠、松田阵平、安室透和琴酒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蛋糕?]

        [楼上,是久川悠在吃蛋糕,松甜甜在发呆,  安室透和琴酒在互瞪……]

        [所以这是……黑、方、团、建?]

        [我错过了什么?这真是第四集吗?制作组是吃了火箭吗,我让他们搞快点,  不是搞的这么快啊!我都要被甩出去了啊!]

        [实锤了(狗头)!黑透、黑松、黑琴、黑白马探,  全员黑方,波洛聚会!]

        [快进到波洛咖啡厅其实是黑方大本营,  波本负责留守大本营,  久川悠在附近租房子住,  松田田忍辱负重卧底警视厅,  自己装炸弹自己拆,  以此来创造业绩,  飞速升职!]

        [呵,区区琴酒算什么劳模,  boss看看我们松田田,  自己给自己创造业绩,  零零七沉浸式工作,不惜拉自己幼驯染下水,  随时随地为组织发展下线,  分分钟成为警视厅最强新人。所以松田田才救了警视厅的所有上层,这不得升职成为警视正,  浅浅奖励一下啊?所以这一次怕不是松田田的升职会吧?]

        [快进到酒厂boss其实是柯南,所以把酒厂大本营安排在自己家隔壁的波洛咖啡厅!(狗头)]

        [快进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其实是毛利兰,  柯南只是一个为爱痴、为爱狂、为爱哐哐撞大墙,  为爱建设黑方组织的可怜人!]

        [快进到真正的大boss其实是帅大叔工藤!不对,  快进到真正的boss其实是工藤有希子,  因为喜欢小孩子所以让柯南永远六岁,并且希望研制出让全世界所有人都永远六岁的药!]

        [我懂了,快点吩咐下一步要干嘛,老大我们要炸掉东京塔吗?(狗头叼玫瑰)]

        【……恭喜宿主!】系统哽住了。

        【角色[松田阵平]反转值上升至30,解锁2小时。】

        【角色[安室透]、[琴酒]反转值上升至10,解锁15分钟。】

        【角色[柯南]、[毛利兰]、[工藤有希子]反转值上升至2,解锁1分钟。】

        现在琴酒的时间倒是完全够用了。但最好还是省着点来,这一次就先待五分钟,剩下的十五分钟留着下次再用吧。

        系统噼里啪啦报了一大串信息,游戏界面里一次性出现了三张可以使用的卡牌。

        原本湮没在一众卡牌当中的[黑方-柯南]卡牌,闪着24k亮瞎眼睛的金光,以极快的速度往前越位,眨眼间便降临在卡牌背包的第一格中,傲视一众卡牌。

        这张卡牌光是看外形就极其奢华,通体纯金镶边,深刻彰显氪金大佬的审美。

        右上角的字母ssr甚至闪着渐变的珠宝色金光,从不同角度可以看见不同颜色。整个卡牌被一片纯金色的光芒完全笼罩,将卡面遮挡的一点不剩。

        【……好刺眼,可以把光去掉一点吗?】

        久川悠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

        柯南知道自己的卡牌变成这幅样子吗?

        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宁可把卡牌撕掉或者换成灰扑扑的r卡,也不愿意继续待在金光闪闪的ssr里面吧?真的好羞耻啊这张卡牌,每当他看到这张卡牌,都不想再点开卡牌背包了……

        【可这是ssr的专属待遇啊!这张卡牌可遇而不可求,只会限时出现在一抽648的卡池里,而且抽中的概率只有千万分之一……说起来,宿主,你到底氪了多少钱才抽中黑柯啊?】系统突然好奇。

        他之前培训摸鱼的时候,也偷偷玩过这个游戏。但他抽到过的、最好的卡牌,就是赤井秀一的[黑方-莱伊]卡。像ssr[黑方-柯南]这种卡牌,都是高悬于卡池之巅,一众玩家挤破头都抽不到的大宝贝。

        而且,在他戒掉游戏专心培训之前,游戏官方好像还打算再出一张新的ssr卡牌,可惜他走得太早,没来得及看见……

        【一发648,我就氪了648。欧皇一抽即中。】

        久川悠整个人没正形地陷在卡座里,一边用勺子挖蛋糕吃,一边撩起眼皮子打量坐在他对面的琴酒和松田。

        松田的思绪完全沉浸在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上,对新出现的琴酒没什么兴趣。

        他用手支着下巴,眉头紧皱,思绪一看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而琴酒,自从在被自家boss突发奇想、从卡牌背包里拉出来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直接坐到了安室透的正对面。

        银发青年斜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墨绿色的眼睛极具压迫感地死死盯着安室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手指有节奏地上下敲击,速度一步步加快,压力一步步加大,气氛逐渐紧张。

        空气中仿佛扯着一根紧绷着的弦,一步步拉紧,眼看着就要崩开——

        安室透稍稍后仰,调整了一下坐姿,打断了对方的节奏。

        像这种给人压迫感的审讯手段,他自己也用过,只要快速进入自己的节奏,就不会再受到影响。

        他大声清了清嗓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无所畏惧地对视回去。

        站在另外两个人的视角,就只能看到这两位双双沉默着、四目相对、火光四射,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

        “都别这么拘谨啊?怎么都这么苦大仇深的?”

        久川悠笑着坐了起来,琥珀色的眼睛看了看安室透,又不着痕迹地瞥了琴酒一眼。

        “大家都是朋友,介绍一下,这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搏击教练,英文名字叫gin,琴酒,实力超强!前几天刚好回国,顺便就约他出来见一面,他或许可以帮点忙。”

        ……帮忙?确定不是帮他上路吗?

        安室透僵硬地扭过头,紫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了久川悠一眼。

        搏击教练,真能扯啊,琴酒这种零零七劳模,什么时候有空去当搏击教练了?久川悠百分百是组织的人吧……

        在看到琴酒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已经几近停跳。长久以来形成的肌肉记忆控制不住地想要离开这里。但一旦示弱,就意味着把主动权交给对方,自己变成任人宰割的猎物。他的身份又没有暴露,大家都是组织的成员,琴酒没有任何理由处决他。

        安室透凭借意志力坐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在几乎深入骨髓的演技的帮助下,他勉强混过了第一关,给自己争取到短暂的思考时间。

        在这段时间中,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问题: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琴酒,琴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久川悠和琴酒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和松田又是如何认识的?

        为什么所有人会聚集在这里?难道这一次其实是组织内部的会议,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家伙就是组织的新成员,爆炸艺术的制造者?那松田又是怎么回事,是被哄骗着过来的吗?

        安室透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一旦出现纰漏,出问题的可能就不只他一个人,会连累松田的……他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里,去触碰自己用来防身的手|枪,直到指节卡在扳机之间时,才稍稍找回一点底气。

        “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

        金发青年颇有些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挂着若无其事地笑容,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和琴酒打了个招呼:

        “好巧啊,在这里碰见,gin。”

        气氛尴尬地凝固住。

        “哼。”

        过了两三秒钟之后,坐在安室透对面的琴酒嗤笑一声,移开了极具压迫感的视线。

        在毫无提示的情况下,突然从组织的训练室、被拽到一家咖啡厅门口之后,琴酒短暂的愣神了几秒。但久川悠的操作向来这么随意,他对此早就接受良好了。

        他收起顺手带过来的□□和两个手|榴|弹,用除味水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沾满硝烟味大衣,便顺着对方的意思推门而入。

        入座之后,琴酒在一开始,下意识以为自己身边坐着的两个人,都还是另一个世界的波本和田纳西。毕竟久川悠现在卡牌多的是,想多带几个人过来开个短会也无所谓。

        但很快,他就从田纳西无比迷茫且无辜的视线中确认——这个家伙不认识他。

        那么,坐在他对面这个、一脸无所谓的、明显认识他却表现的非常镇定的“波本”,就很有意思了。

        到底是另一个世界的、恶趣味发作想要演一波的真·波本,还是……只能靠着伪装出来的吊儿郎当和随意,去掩盖内心的心虚,潜伏在组织内部的小老鼠,忠心维护着日本公安的、恶心的卧底呢?

        永远像一只护着崽子的母狮子一样,只会威慑性地亮亮爪子,却从来不敢真的扑上去撕咬?

        琴酒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嘴角挑起一丝凉薄的笑容。

        “确实好久不见。”

        他夸张的张开嘴,缓慢而无声地用口型传达:“波本。”

        安室透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僵硬。但他还是用一种挑衅地语气反问道:“你和这位、‘学生’,怎么一起出来吃饭啊?”

        哦吼,自曝卡车!

        一旁围观地正起劲的久川悠,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

        红方安室透的演技还是非常在线的,本来还能再欺骗琴酒一段时间,只可惜他自曝了。黑透不可能不认识久川悠,那他就只有可能是红透。

        坐在安室透对方的琴酒,果然在一瞬间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他总感觉这个家伙看上去要畏首畏尾很多,有很多顾虑,不敢大胆直接。如果继续欺负这边的安室透,实在没什么意思……

        琴酒兴致寥寥地放下手臂,随意地回答道:“原来你不认识他吗?那还挺可惜的。”

        !?

        所以他该认识那个家伙吗?

        安室透震了一下,下意识侧着头偷瞄坐在身侧的青年。

        这个家伙该不会真的是组织的什么高层吧?

        “所以,你们也认识?”

        坐在琴酒右侧的松田迷茫地扭过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边这个个子高挑、银发绿眼、看上去冷冰冰的外国友人,又看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维持着奇奇怪怪笑容的旧日同期,诧异地问了一句。

        “是啊。”如果算上一起执行任务的经历、和彼此之间你来我往的试探的话,他和琴酒确实认识。

        安室透艰难地点了点头。

        松田不认识琴酒,果然是久川悠串联起这两个毫不相关的家伙。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接近松田?

        他下意识往身侧瞥了一眼——坐在靠窗座位上的青年一手捏着甜品勺子,一手扶着饮料,表情格外轻松自在,仿佛真的在进行好友聚会一般。

        难道是这个家伙,用拆弹的技巧接近松田,同时借着松田的手了解警视厅的内部信息,从而制造出那一场事故?那对方为什么要带着松田和琴酒见面,又为什么要接近自己?

        金发青年整个人向右边倾了倾,紫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浓浓的探究。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这位……”

        “久川悠。”

        松田顺口补了一句,阴差阳错打断了安室透的逼问。

        “他在东大读书,是我的……朋友。”

        朋、友?

        安室透有那么一瞬间,表情管理差点崩盘。

        找一个疑似黑衣组织新成员的爆炸艺术爱好者当朋友,松田阵平,你是真干得出来啊!

        但他很快又维持着了表情管理,嘴角上扬,露出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实际上暗地里,揣在口袋里的手指已经快要把枪|管捏碎了。

        [所以这几个黑方什么情况啊?说个话还磕磕巴巴的,介绍来、介绍去,他们之前不认识吗?]

        [所以黑方团建、错,黑方面基、对?]

        [神tm黑方面基,这是见面会吗这是?]

        [不是不认识!是琴酒、松田互不认识,安室透、久川悠互不认识。很好理解的吧,上下级、联络人或者是组织内部的制衡之类的。]

        [我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猜出来了,之前东大爆炸的事情,一定是久川悠联合松田阵平干的,所以安室透才会不知情。现在他们四个凑到一起,总感觉要搞一个更大的事情出来……]

        [为什么我感觉安室透不是黑方啊?他看上去,就不太对味……]

        [哪里不对啊,安室透百分百黑方好吗?如果是红方安室透,在看到琴酒的那一刻绝对要瞳孔巨震一下。]

        [对啊,你看他脸上那个笑,非常对味好吗?这四个里面,说不出最黑的就是波本了……]

        某公安因为演技太好而被实锤黑方

        是脑补的太过,还是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

        “我记得今天是工作日吧,你们这是在……?”

        安室透暗示性地问了一句。

        他就差没有直白地摇着松田阵平,询问对方无故翘班来见黑衣组织的头号杀手和疑似高层,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松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我来找久川,是想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帮那个女孩子减轻处罚的。”

        得知早川星野的经历之后,松田阵平陷入到一种歉疚的情绪当中不可自拔。

        他无比后悔自己前一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去和早川星野见一面,或许能够改变对方的想法。可即便他真的和早川星野见面,可能做的还不如那个“酒厂”好……

        “和久川商量……帮那个女孩子……?”

        安室透恍惚了片刻。

        某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松田阵平是不是背着他加入了黑方、这样不切实际的猜测。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了解自己的同期,对方再怎么讨厌警视总监,也不可能真的站到社会和法律的对立面去。

        而且那个女孩子确实很可怜,一切所求只是为了替父亲翻案,将真凶绳之以法,就连安室透也控制不住想要帮她一把。

        “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看守所里,暂时没有被起诉。小野寺倒是被停职了,现在就关在早川星野的隔壁。”

        松田低下头,神色有些难看,他自己也觉得很是嘲讽。

        “那些大领导,把后来的炸弹也全部算到了早川星野的头上。明明两波炸弹都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早川全程都没有参与安装炸弹的过程,但他们抓不到那个所谓的‘酒厂’,就想把一切都算到早川头上。他们不急着处理小野寺和内部的贪污问题,倒是有时间开会讨论该怎么处理早川。”

        ……真的是,恶劣至极。

        久川悠冷笑出声,把小巧精致的甜品勺直直地插在草莓慕斯蛋糕的正中间,鲜红的草莓酱顺着勺子的间隙往外流,就像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

        他原本以为,有了“酒厂”这个新靶子之后,那群家伙会放弃对早川星野追责,谁知道这群家伙的想法会如此层出不穷。反倒是他顾虑不周了。

        “我在想,能不能联络记者,再一次借助舆论压力去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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