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生死赌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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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枕和女仆少年一左一右的坐在了阮清的旁边,  两人对立而坐。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在赌局中的四人都没有异议后,工作人员直接就开始掷骰子了。

        接着便四人开始抓牌。

        虽然抓牌的时候全程没有人说话,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苏枕和女仆少年两人就好似不是在抓牌,  而是仿佛下一秒就会掏出一把刀杀死对方一般。

        就连围观的玩家和赌徒都察觉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杀意。

        玩家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接下来会发生一些毕竟刺激的事情。

        大佬的赌命局,又有谁不好奇过程和结局呢。

        在场的玩家纷纷围了过来,  甚至还打电话叫不在场的玩家也赶紧下来围观。

        而阮清则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安静的拿着自己的牌。

        就仿佛自己也是一个围观的人一样,  只是他在坐在赌桌上围观。

        赌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危险。

        这虽然是四人的游戏,但实际上是两人的赌局。

        要么苏枕赢,要么女仆少年赢。

        当然也可以是阮清和工作人员赢,达成两人平局或者都输。

        但两人都没有想要平局或者是输的意思,  苏枕直接不客气的使用傀儡丝,想要控制住女仆少年。

        叶清他舍不得控制,但女仆少年他自然没有任何的顾虑。

        若不是与叶清那局赌局输掉了,  他会直接动手杀死女仆少年。

        因为要遵守生死赌局的规则,  苏枕的黑色丝线直接变成的透明的,人类肉眼不可见。

        完全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控制住女仆少年,  然后轻松赢下这局赌局。

        但似乎并没有苏枕想的那么顺利,女仆少年在黑色丝线朝他捆过来时,  双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间。

        在黑色丝线快要碰到女仆少年时,  一道凭空出现的利刃将那黑色丝线斩断了。

        控制失败。

        苏枕见状目光幽深了几分,  再次控制无数的傀儡丝朝女仆少年冲去。

        然而依旧被一一斩断了。

        对手显然是无法直接控制,苏枕也没有恼怒,  而是退而求其次控制了工作人员。

        阮清看着表情变的工作人员,  就知道工作人员被苏枕给控制了。

        他什么也没说,  继续打着自己的麻将。

        因为他赢的话就达成了平局,这一局赌局就全然没有了意义,所以阮清没有要赢的意思。

        出牌也出的有些随意,和整个赌局都有些格格不入。

        女仆少年扫了一眼工作人员,下一秒工作人员便恢复了正常,诡异的脱离了苏枕的控制。

        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工作人员上的黑色丝线被斩断了。

        苏枕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的傀儡丝被斩断了,他再次控制了工作人员。

        不过控制还不到三秒,傀儡丝便再次被斩断了。

        苏枕眼神更冷了,两人就这样以工作人员的身体为战场对抗了起来。

        阮清这边两人都没有动的意思,那么工作人员就十分的关键了,两人都没有让步。

        工作人员的瞳孔一会儿清明,一会涣散,每一次都持续不足一分钟。

        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但工作人员似乎实力不如两人强,完全无法摆脱困境,只能任由两人摆布。

        因为苏枕和女仆少年的动作都十分隐晦,工作人员的变化也很细微,围观的人没有一人察觉出来。

        只是有赌徒觉得工作人员出牌有些奇怪。

        一会儿感觉利于苏枕,一会儿又感觉利于女仆少年,就仿佛是一颗墙头草一般。

        场面十分的诡谲。

        一般情况下,工作人员作为庄家,实力都是不可小觑的。

        赌徒们想要赢工作人员十分的困难。

        可现在工作人员就仿佛是失了智一般,打的牌围观的赌徒完全看不懂。

        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凑什么牌。

        阮清扫了一眼就知道工作人员是什么情况了,但他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低着头继续安静的打自己的牌。

        就好似根本没有看见工作人员的异常。

        阮清的上家是苏枕,下家是女仆少年,阮清在苏枕拿牌出牌后,紧接着伸手去拿牌。

        然而女仆少年似乎是没注意到还不是他的轮次,也伸手去拿了。

        两人的手就巧合的碰到了一起,起码在围观的人看起来是个巧合。

        但阮清知道这绝对不是,女仆少年完全是在光明正大的挑衅苏枕。

        阮清的手微僵,快速收了回来。

        但显然是已经晚了。

        苏枕的眼神在女仆少年碰到阮清时就冷了几分,眼底带着一丝阴翳。

        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女仆少年仿佛没有看见苏枕的脸色一般,朝阮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

        女仆少年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歪了歪头。

        在他歪头的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力量从他耳边擦过,掀起一阵巨风,将他戴在头上的猫耳都吹飞了出去。

        那股力量在快要打中生死赌场的其他赌徒时,瞬间消散了,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但是那股恐怖的威压却没有消失,让四周的人冷汗止不住的流,身体下意识的战栗不已。

        那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就好似他们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一般。

        不是好似,而是他们刚刚真的与死亡擦肩而过了。

        如果不是苏枕力量收的快,那群在攻击范围的人,瞬间就会化为灰烬。

        因为他那一招没有丝毫的留情。

        苏枕并没有动,依旧漫不经心的抓牌打牌,就仿佛那攻击与他无关一般。

        没有任何人能说他违规了。

        因为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攻击的,也没人看见他攻击。

        就跟出千一样,没有被发现的出千就不能算作输。

        甚至在赌局中,杀掉对手本身也是一种手段。

        不被发现,就是合理的,甚至都不会被判作是使用武力。

        而且苏枕的这一击直接打破了赌局上那伪装的和平,刚刚还是暗地里交手,现在两人直接明面上用力量交起手来了。

        但两人都依旧坐在赌桌前,依旧漫不经心的打着麻将,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有两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快速碰撞,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

        显然是想要直接杀死对方。

        只要对方死在了赌局结束之前,那么赌局照样能赢下。

        只不过是提前让赌局的赌注生效了而已。

        两股力量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稍微碰到一下都可能让人直接灰飞烟灭。

        虽然那力量在打空或者被挡下后就消失了,但是四周的赌徒和玩家满脸惊骇的后退。

        生怕被波及到。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因为恐惧无法呼吸,浑身颤抖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是完全无法克制的恐惧,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庞然大物一般。

        无法战胜,也无法逃离,就连反抗之心也生不起一丝。

        阮清离的是最近的,虽然两人特意避开了他,还将所有的力量都控制的很好,没有往他这边偏离一丝,但他也依旧能感受到那两股可怕的力量。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拿着麻将的手都在细细的颤抖了,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那是被两人的力量影响的,就连阮清也无法控制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绪。

        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婆,拿牌的手别抖啊,他们应该不会打你的,你一抖我就好害怕啊呜呜呜呜。

        这搁谁能不抖啊,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总感觉隔着屏幕都会被两人杀死,老婆能稳稳的坐着就已经很流弊了。

        确实,我只是看着冷汗都出来了,浑身都有点止不住的颤抖,这两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股可怕哪怕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可想而知在现场有多么的骇人了。

        这就是排行榜上玩家的实力吗?

        赌桌上的两人明显更适合生死赌场的二区,却偏偏来一区作赌。

        玩家和赌徒们都十分的费解。

        两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

        但苏枕和女仆少年两人稳稳的坐在桌位上,好似那两股力量不属于他们一般,依旧在抓牌拿牌。

        甚至还在闲聊。

        女仆少年边打出一张牌,边朝苏枕笑了笑,“大叔你知道吗?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大叔?

        围观的玩家下意识看向了苏枕。

        虽然不知道苏枕多大了,但看起来显然还不到被叫大叔的年纪。

        女仆少年显然是想恶心苏枕。

        苏枕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条斯理的开口,“奶都没断确实应该叫大叔。”

        苏枕拿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便打了出去,“不过你又怎么知道是强扭的呢?”

        “可是他不喜欢你呀。”女仆少年歪了歪头,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他要是喜欢你的话,为什么不拒绝我的特殊服务呢?”

        “你确定他真的没有拒绝你?”苏枕漫不经心的点了点赌桌,“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别被人拒绝了,还厚着脸皮觉得自己没有被拒绝。”

        “而且就算没有拒绝你又如何?”

        苏枕轻笑着看了阮清一眼,语气带着亲昵,“他不过是与我置气,想要气我而已。”

        女仆少年闻言笑容淡了几分,显然是被苏枕说中了心中的猜测。

        颜清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确实就像是颜清在闹别扭一般。

        毕竟颜清害怕他被发现的反应,明显就是在乎男人。

        而且颜清被男人搂着时,没有任何的挣扎和抗拒。

        那不是一般关系会做的亲密姿态。

        女仆少年下巴微抬了几分,看着苏枕淡淡的开口,“他让我上他的床了。”

        苏枕的笑容也淡了,“我说了,他那只不过是在气我而已。”

        “生气下做出的举动又如何能当真?你只不过是他气我的工具人而已。”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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