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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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再仔细些,如果她能抱紧包裹,是不是令牌就不会丢掉。

“姜笙。”郑如谦也难受,“我们去找找,纸一定是被人故意偷走了。”

谁会故意偷许默的身份证明呢。

只能是跟他们有仇的县令夫妇。

“我去县衙。”方恒抓起鞭子就要走。

许默和郑如谦赶紧拦住他,“没有证据的事,就算是闹了县衙又如何,说到底是我们不够谨慎。”

也好,吃了这次亏,下次就学聪明点。

“走吧,我们回去。”许默不愿再停留。

入场券都没了,还在贡院门口作甚。

姜笙低着头不说话,仍旧默默落泪。

几个哥哥一起重回驴车,轮到长宴时,他却没有动弹。

“小五。”郑如谦叫他,“回了。”

长宴仍旧没有动弹。

他穿着最普通的灰色棉袄,直挺挺地立在人群里,好半晌轻声道,“既然来了,不如就近看看,万一有什么规则呢。”

郑如谦觉得五弟有点冷血,妹妹都哭成这样了,还不赶紧走。

许默则更踟蹰,来都来了,就这样走确实不甘心。

可留下又如何,身份证明被蓄谋抢走,即使找到也来不及了。

因为,贡院大门开了。

数以千计的学子们与家人告别,背上包袱,朝着贡院进发。

他们朝气蓬勃,他们势在必得,他们战斗昂扬,他们一往无前。

这些小不过十岁,大到三四十岁的男儿们,奔赴着属于他们的战场。

而许默,本应是其中一员。

姜笙越想越难过,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

许默的情绪也不高,正准备转身离去。

冷不丁,长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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