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跳楼自杀的影后(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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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邵籽之缓了两天都没缓过来。

        白芡自知这次罚得稍微过分,小姑娘身娇肉嫩,受不住这些也是自然,因而后面的两天,不论邵籽之怎么娇气,都难得好脾气地哄着。

        邵凉榕的婚宴如期举行。

        邵籽之不同白芡商量就擅作决定的恶劣行为,因白芡的“惩罚”而被原谅。

        “你不跟我一起坐,等下我妈他们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很简单。”白芡淡声道,“你说我们分手了就行。”

        “我不要!我才不要这么说!”

        “那就麻烦小姑娘你自己找个无漏洞的理由了,要是我安静管自己吃着饭,身边突然围过来一些好心的长辈,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嗯?”

        无声的“跳跳糖威胁”,现在比“搬家威胁”还可怕。

        邵籽之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谈恋爱呢?”

        白芡满目薄凉地问:“为什么不跟你谈,你不该比我清楚?”

        “我怎么会清楚!”

        “你自己说说,《秋凉寒江水》拍完的这段时间,除了每天黏着我,你还做什么事了?”

        女人躲闪着眼神不看她,支吾半天一时说不出话。

        “现在不谈恋爱你都这样了,我要真跟你谈了,你脑子里还能有‘事业心’这个词?”

        邵籽之的恋爱脑有多可怕,没人比她更清楚。

        若说现在的邵籽之就跟被捆着的马一样,自己还能凭“不允许恋爱”这个词来压制着,一旦被对方冲破,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到时候借着“恋爱之由”来行事的野马,会有多疯狂!

        小姑娘委屈:“可是女孩子都想要仪式感嘛!我也是!而且我不光想和你谈恋爱,我还要和你结婚!你喜欢小孩的话,我们也可以和邵凉榕打算的那样,拥有属于我们两个的小孩!”

        “正好,你喜欢仪式感,我喜欢你的事业心,想要仪式感,没问题,哪天你的事业心浓烈得让我无法忽视了,你想要什么仪式感,我都能给你。在那之前,不如我们先来讨论一下接下来,你该如何展现你的事业心?”

        邵籽之一把捂住耳朵:“高考生都有寒假呢!我才几天没学习,你就这么逼我!白芡,你比我高中秃头班主任还讨厌!”

        “随便你怎么说,从明天开始,别再整天想着怎么和我谈恋爱,好好磨练你的演技,知道了吗?”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年后开始学习不行嘛!”

        白芡表示无所谓:“行啊,反正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年剩下的吻,留到明年再继续吧。”

        “不行!”邵籽之幽怨满满,“我学就是了,白芡,逼我学习的你最讨厌了!”

        ……

        白芡不知道邵籽之怎么和家里人解释的,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整场婚宴下来,都没有人凑过来同她打招呼。

        她其实不太能应付这些长辈,守护者的必修课程,教的是让他们如何与主角友好相处,好利用各种身份来帮助主角摆脱原来的悲剧结局。

        这些主角的长辈们,自然不可能是各个世界的主角,因此,不是必修的《如何与主角长辈们相处》的这门课,她也就没有去学习过。

        婚宴结束,两人回到车上,邵籽之迫不及待地求夸奖:“白芡,今晚我做的好不好?是不是特别棒!”

        “你怎么跟她们说的?”

        “我说我们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自然能见到你,不用太着急。”

        “邵籽之!”

        “你先别生气,我这是缓兵之计!白芡,我很聪明的,只说了是过段时间,又没具体说是哪个时间,这样他们到时候再问,我继续说过段时间就可以啦!直到你点头同意,这些时间都可以是过段时间!我是不是很聪明!”

        白芡:“……”

        聪明个鬼,要不是你笑得很蠢,我会怀疑这是不是你又一次先斩后奏的小心机!

        “说到这个,白芡,你好像都没和我聊过你的家人呢,他们在哪个城市啊,我问过我爸妈了,今年我跟你一起回去过年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

        “你这么嫌弃我吗?我又不是——”

        “他们死了。”

        至于原主的养父母,对她来说,更倾向于只是交易者。

        在白芡变成原主之后的第二个月,养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借其他的人电话打过来催她打钱。

        道德绑架加上亲情绑架,白芡不堪其扰,最后用一笔不小的钱,买断了这段虚伪的亲情。

        身边的人一下就不吭声了。

        白芡踩下油门:“那我直接开回家了?你没有哪里想去吧。”

        “邵籽之?”

        她扭头,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无声地淌着泪。

        这是邵籽之第一次不动声色地发泄哀伤,也比之前每一次的哭泣来得更让人心疼。

        白芡无奈,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探过身子,抱住哭得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小姑娘。

        “我已经不悲伤了,现在遇到你,只剩下快乐了。”

        邵籽之呜咽:“那你今年和我回家,我爸妈就是你爸妈,你这么多年都没收过压岁钱,我会让我爸妈一份不落地全都补给你的!”

        孩子气的话,却令这个夜晚的月色,分外温柔。

        ……

        白芡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在浪费精力折腾什么,谁曾想,自己最后还是会以“邵籽之女友”的身份回邵家过年。

        “不拿到金橘奖的家伙不配拥有女朋友”这句话,白芡说得极其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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