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糟人践踏的校霸(7)(1 / 2)
赵岚昭女士给江予笙上过垂耳兔生理课。
她说垂耳兔的易感期,和人类女性的生理期不一样。
后者到来的时间一般都是固定的,每个月来一次,日期也就在那几天。
而垂耳兔的易感期则不一样,每只垂耳兔成功度过第一次易感期之后,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易感期来临的日子,并不会固定。
少则一个月,多则长达大半年也有。
但不管它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有一点都是一样的——间隔时间至少会是一个月。
江予笙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自从上次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就真的用心记下了。
她想着,自己到时候一定会随时携带抑制剂,避免上次的场景重现。
因为自己哀求着白芡摸耳朵结果对方不肯碰、最后还要被对方逼着喝下酸饮料的样子,实在太狼狈了!
哪有兔子精会这么没有尊严的!
她甚至还想过,如果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的时候,白芡也和第一次一样在她边上,那她一定要当着她的面,淡定地摸出那支抑制剂喝下,用如此自然冷静的方式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厉害!多么顽强!
结果呢!
连半个月都还没到,她的第二次易感期怎么就来了呢!
江予笙很震惊,要不是知道赵岚昭女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兔子了。
痒意随着垂耳的再次现形而出现,少女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事,当务之急,是要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她想起自己立的誓——身为一只顽强的兔子精,她将永远不会再恳求并且屈服于人类的摸摸!
于是,江予笙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冲去浴室。
那根逐渐发痒的垂耳被放进盥洗池中,小兔子打开了冷水,试图通过这种解痒的方式,来让自己成功度过易感期。
水流不断冲刷在那两条软趴趴的大耳朵上,它表面的绒毛沾了水,一根根地黏在了一起。
痒意一开始只是一小簇火苗,在水流的冲击声中,一点点地生出了第二簇、第三簇,直到第五小簇出现,全部的火苗们汇聚在一起,噌地一下,瞬间转化为了一大团。
江予笙上一秒还淡定得很,痒意加剧的刹那,脸色就变了。
好痒啊!
想被人摸摸!
不行!不能被摸摸!
可是真的好痒啊!
不能摸摸!不能摸摸!
其实此刻的痒意,强度远不及上次的三分之一,她完全忍得了。
江予笙却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她在睡觉欸。
是不是我偷偷借用她的手,她也不会察觉到的?
上次没能被摸,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具备,自己还不让人摸,不是笨蛋吗!
所以!
我要让她摸摸我!
自我打脸打得迅速的家伙,立刻抬手关了水,抬起两条湿漉漉耳朵的同时,扯下一旁的洗脸巾,随意在耳朵上擦了擦。
东西啪一声被扔进垃圾桶,小兔子也离开了浴室。
摸摸!
她来了!
白芡是在人窝进自己怀里时被弄醒的。
江予笙做事不仔细,耳朵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窝进对方怀里了。
因而冰凉的耳朵贴上对方,瞬间就把人给冻醒了。
小兔子不知道她已经醒来的事,她太过激动,连带着手都有些抖,刚哆嗦着扣住对方的手腕,脑袋上方就传来了少女关心的声音:“学姐,你去洗头了?怎么不吹一下,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
和江予笙一样,白芡也没想过小兔子的第二次易感期会来得这么突然,再加上她现在还有些困,因而只是把胸前的这阵湿意,误认为是江予笙洗了头又没有吹干导致的。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贴着自己的东西,怎么毛绒绒的,就像是两条耳朵——
白芡彻底清醒。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的,她猛地抬起手,才让自己的手能成功躲开江予笙无声无息中试图凑过来的耳朵。
“学姐,你又长耳朵了是吧?”
闻言,兔子再次炸了毛:“你才长耳朵!你全家都长耳朵!我才没有耳朵!”
“没有耳朵的话,那学姐脑袋上的这两条东西,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已经被她啪的一声拍亮。
少女脑袋上那两条毛绒可爱的大耳朵,就这么暴/露在了白光下。
江予笙掩耳盗铃地要去捂住,念头刚起,就被她抛弃了。
不遮了!
反正要让人摸耳朵!
那有什么好遮的!
她计划得很好,打算先从白芡怀里站起来,然后一改第一次求人摸耳朵时的态度,这回要用强硬的语气要求她,来帮助自己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结果刚挣扎着从人怀里站起来,就因为浑身无力,只听啪唧一声,软兔子又结结实实地栽进了对方怀里。
那强硬的要求声,也变为了软得一塌糊涂的撒娇:“帮我摸摸,摸摸我的耳朵。”
白芡全然不受影响,淡定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开,道:“学姐,我去给你弄上次的饮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江予笙摇头,整个人又往她怀里钻,嘴上嘟囔着:“我才不要喝那酸不拉几的东西,我就要你摸我耳朵,快点摸我耳朵!”
话说到后面,情绪又变得有些激动。
白芡又一次把人拉开,眼睛盯着她,认真说:“学姐,我不会摸你耳朵的,所以为了让你自己能舒服一点,把我放开,让我去给你弄药,好吗?”
江予笙登时又被气炸了。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是不是讨厌我!
所以她才不肯摸我耳朵!
明明耳朵这么漂亮这么软!
为什么不肯摸摸它!
她不是喜欢兔子吗!
她养兔子不摸兔子耳朵吗!
我才不信!
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让她摸到我的耳朵!
白芡见怀里人冷静下来了,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一次拉开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
咚的一声。
像颗炮/弹一样朝她猛冲过来的少女,将她直接扑到了身后的被子上。
消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小兔子,彻底化作一株需要汲取她身上营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她窝在白芡怀里,一边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香味,一边用那两条软趴趴的耳朵,不安分地继续往她怀里蹭,嘴里央着:“摸摸我的耳朵,摸摸它!它快要痒死了!”
白芡的伤手不敢乱碰,生怕一不小心就误触到她的耳朵。
凝神观察片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小心谨慎地扣住人的腰,往上一提,终于将人同自己分了开。
被她控制住的江予笙不满,像条泥鳅似的不断挣扎,却因为力量不敌她,最后只能不甘心地被白芡放到被子上。
白芡开始做起“寿司卷”。
以被子为米,把小兔子铺在上头,然后将另一边的被子往她身上盖过来,盖了第一层,抬抬兔子,让被子从她底下穿过,再拉上来,继续盖第二层。
小兔子很瘦,白芡的被子足够长,最后彻彻底底将她裹了三次后,才停下动作。
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被迫成为砧板之鱼的江予笙委屈又埋怨地瞪她:“快把我放开!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我好难受!快点把我放开!”
“学姐觉得我敢放吗?”
江予笙还在挣扎,片刻后,不但没能把紧裹着自己的被子弄开,反倒将自己折腾出了一脑袋的细汗。
她眼神一闪,转换了态度,开始用分外娇软的声音道:“求求你了,把我放开嘛,我不让你碰耳朵了,我会乖乖喝药的,好不好?就把我放开嘛,好不好啊?求求你了。”
一只湿答答的小兔子,如此这般楚楚动人地央求着你,除非是那以铁石作心的人,不然谁能拒绝呢?
偏偏白芡就有着那副铁石心肠,她冷静地拒绝:“学姐,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弄饮料,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了。”
通过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垂耳兔,后面再次进入易感期时,状态会相对清醒一些。
——江予笙亦然。
脑袋的痒意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但她肯定不会告诉白芡这件事,漂亮的小脸蛋一皱,摆出一副难受又可怜的模样,本就温软的嗓音,更是娇得不行:“呜呜呜,我真的好痒啊,我要难受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呜呜呜你就把我放开嘛,真的好难受啊。”
白芡毫不客气地拆穿她:“学姐,我查过资料了,兔子精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抗痒能力会增强,所以你也不用再演了。”
少女毫不意外地因为她的话又炸了毛:“你才是兔子精!你全家都是兔子精!白芡!我命令你!快点摸我的耳朵!不然!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白芡不打算继续和她争,毕竟这只不乖的小兔子,还处于易感期中,没有安全度过,每拖一秒,都是对她的无形伤害。
“学姐,我就先不和你多说了,等我几分钟,我去弄好饮料就回来。”
她说完,真的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了。
小兔子被卷在被子里,整个人动弹不得,连脑袋都没法转一下,大眼睛满是不甘地瞪着天花板,像是有个白芡在上面似的:“你讨厌死了!白芡!你讨厌死了!你敢给我喝药!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帮我摸摸耳朵嘛,你就帮我摸摸嘛!干嘛一定要让我喝药!我才不喜欢喝药呢!”
江予笙的话,白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有回答,关上门,也将小兔子的声音隔绝在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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