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笑柄的养女(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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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

        手冰。

        先含热。

        这些词汇若是被网友们组合在一起,放在x博或者x站的评论里,必然会引来其他网友们类似“姐妹你裤子掉了”之类的回复。

        对于经常在网上冲浪、熟知某种理论知识的白芡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哑谜,因而听到这种话的当下,就知道两人正在做什么,以及接下来,又会做什么。

        和白芡反应不同的,是被她抱在怀里的鞠吟风。

        女人在这种事情上,俨然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大概了解一些,但要问她具体怎么做,多半就答不出来了。

        两人恋爱这么久,同彼此做过最亲密的事,也就是接吻了。

        ——如果白芡第一天乱了心神而误把手贴上对方后背的行为不算的话。

        鞠吟风当时的抗拒并不是因为讨厌,纯粹只是本能的反应,毕竟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么亲近过她。

        那是一次意外,后来两人接过再热的吻,白芡的唇,也没有“得寸进尺”地继续往下探索过。

        时间一久,鞠吟风自然就把那天的事情忘了。

        白芡不跟她讨论,也不教她,她自然就不懂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所以现在,听到隔壁的两人用她听得懂的词汇,组合成她听不懂的句子,没忍住,低声问了身边人一句:“小芡,简总手冷的话,自己捂一捂不是就可以吗?为什么要叫倩倩把它、把它弄热啊?”

        简晚棠所用的动词让人所联想出来的画面会有些羞人,鞠吟风支吾了下,换了个自己比较能接受的想法。

        白芡面色一滞,变化隐藏于夜色之中,没让怀中人看见。

        她轻咳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没事姐姐,我们不用管她们,她们做她们的,我们睡觉吧。”

        鞠吟风也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乖乖地没有再问。

        但她们想安静,隔壁不知道房子的隔音差到这种地步的人,却是毫无所知地将情侣间专属的快乐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两阵不同的低/吟,谱成一曲无声调,在夜色之中,分外磨人。

        被声音扰得睡不着的鞠吟风担忧地开口:“小芡,你睡着了吗?倩倩怎么像是在哭啊?我们要不要过去问一下?”

        白芡吓了一跳,连忙道:“姐姐听错了,我没觉得她在哭啊,可能就是做噩梦了。”

        “那简总怎么不哄哄她,就让她这么一直哭吗?”

        少女无法解释。

        而不懂真相越发替自己好友忧虑的鞠吟风,在听到隔壁的呜呜声明显没有停止的迹象时,终于没有忍住,坐起了身。

        “小芡,我还是过去看一下吧。”

        白芡忙把人拽回怀里,知道再不解释,女人真的就会“没有眼力见”地冲过去,只好言简意赅地解释:“姐姐,她们这是在做小情侣更喜欢做的事。”

        她的解释太隐晦,鞠吟风一时没有听懂:“嗯?小情侣更喜欢做的事?”

        “就像是这样。”白芡在黑暗中准确地凑过去,在人唇上理直气壮地尝了口香。

        “接吻就是小情侣喜欢做的事,比如我,就很喜欢和姐姐接吻。”

        少女把人松开,或许是那头还没停歇的声音在无形中催化了什么,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吻完就满足地把人松开,而是将脑袋往下低了一些,把薄唇往那截露于睡衣领子外的雪景上凑去。

        鞠吟风敏/感地哆嗦了下,温和的声音发颤:“小芡?”

        “姐姐,我也想和姐姐做更喜欢的事,可以吗?”

        原本紧闭的闸门突然被打开,里头关押着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部都被放了出来。

        来时汹涌,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热情。

        鞠吟风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单纯以为白芡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贴贴,忍着那股痒意,由着少女温热的气息,一点点地喷在那上头。

        “小芡,好、好了吗?”

        知识了解程度不在同一水平上的两人,毫不意外地错了频。

        误把对方的回答当成是接受邀请的少女,抬头往上,重新压回女人唇上。

        “姐姐别急,现在才要开始呢。”

        等女人真正明白什么是“小情侣之间更喜欢的小游戏”时,一切已如泼出的水,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她紧张地呢喃着心上人的名字:“小芡。”

        少女鼓励般地吻了吻她的眼尾:“姐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因为房间的隔音实在太差了,已经知道隔壁的人为何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女人很清楚,如果是她自己,估计也会被听到。

        她便害了羞,支吾着不肯。

        白芡吻住她,试图用这个方式告诉她,自己会把她的话,堵得干干净净,不让外人听去的。

        但她还是羞,呜咽着,最后没有办法,白芡暂停下来,把她抱进了浴室。

        然后温柔地吻了吻她,眸中的炽热,滚烫得几乎就能落下火星子来:“姐姐,可以吗?”

        女人红透了脸,她不说话,只是很轻地、点了下头。

        ……

        七点整。

        林疏星来敲门。

        门被打开,她还没看清少女此时的样子,开口就说:“我们已经好了,你和吟风姐——”

        剩下的话,因终于看清面前人还未打理的起床样戛然而止。

        “白芡,你不要和我说,你和吟风姐才刚醒?!”

        “不是我们才刚醒。”

        少女刚松口气,就听见对方补充道:“是我醒了,姐姐还没醒。”

        林疏星:???

        白芡藏了一半的事实:“她身体不舒服,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醒来估计也得中午了,今天你们去玩吧,我陪她休息一天。”

        听到女人是身体抱恙,林疏星一改刚才哀怨的神情,关心道:“吟风姐不会是感冒了吧?你们昨晚没开空调吗?她没事吧,要不我们一起陪你带吟风姐去医院看看?”

        说着就想走进去看一下,被白芡直直挡住,丝毫不给她进门的机会:“没事,情况严不严重我心里有数的,你们去吧,明天再一起。”

        林疏星也知道该以女人的身体为重:“行吧,那你留在这里看着吟风姐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带的或者帮忙的,到时候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就赶回来。”

        说完,回房去通知另外两人这件事。

        白芡则关上门,走回了屋。

        她没说错,女人的确是凌晨三点多才睡的。

        在此之前,白芡一直以为自己只需要和鞠吟风亲一亲、抱一抱就能满足了。

        直到真正踏入新的世界,她才发现自己以前错的有多离谱。

        最后难以克制,就把人欺负到了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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