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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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射从办公位一跃而起,对面的复仍从见惯不怪地瞟了一眼也没吱声,看他能有什么事这么欢欣,“复仍从,我可算知道我们新部长叫什么了!”

        “所以叫什么?”复仍从端起喷壶给桌面上的小多肉滋润点养分,新部长叫什么他也不在乎,狐射高兴就好,他好像尤其喜欢这种寻找的过程,俗称参与感。

        “云翛。”狐射贴耳道,只觉得自己这么兴奋没什么意思,两指捏住小多肉,复仍从两眼瞪得几欲脱眶,“夸我,不然我就把你的肉肉捏瘪。”一字一句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愧是我们狐经理,聪明机灵,明察秋毫…”盯着多肉,复仍从的夸赞张口就来。

        “ok,打住,低调。”

        狐射虽然嘴硬沾沾自喜,但是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凌晨云翛给自己打了那通电话,询问了平溪和天透有什么商务来往这件事,自己也很难顺藤摸瓜地得知云翛的名字…好奇的不止是云翛的真名了,而是他作为天透的继承人兼公关部部长,怎么会有兴致跑嘉应的综艺里去露面?总不能是职工还要同艺人分杯羹吧。

        想到这,狐射更是兴奋了,连连鼓掌,“有意思多了,我们这个部长,可真是…比我想象中会玩啊。”

        “你每天都在想象什么啊…”复仍从把狐射的手指从肉肉上扒下来,“也就脸好气质佳,这样的在艺人堆里就算稀罕也不是没有啊。”

        “你懂个屁。”狐射一激动还是揪掉了粒小肉球,晶莹剔透的水绿色被他丢到地上,复仍从的心也跟着落地了,“他可是个宝贝,当然得看得出的人才知道他是个宝贝,不过这种人就算看不出来也会被当宝贝…一不小心绕了个口令。”

        复仍从捡起‘残骸’,“肉肉…”狐射瞥了眼,不往心里去,这糙汉子稀罕的玩意可多了,尤其这种玲珑小巧的,简直爱不释手,“你去哪?我跟你去。”

        “去找壬绪行,有点事找她。”狐射摸了摸后脑勺,“要是不用见她就好了,我们两部门的关系也就针尖对麦芒。”

        “关于闫舜华?”

        “不止是他。”

        ……

        “闫舜华在表演课上的学习不错,关于拍摄这方面,我们已经步入筛选场地和联络导演的阶段了。”梁生翻动记事本,“蔺先生和沈小姐近期有一组高定写真拍摄,其他几位持股艺人通告还算空余,是不是需要给他们推荐新的合作?”有条不紊地汇报工作事项,“市川女士询问四位经纪人是否有帮上忙…如果这个月老尚总回家了,她会抽时间回国一趟。”

        尚阅川摩挲着手机屏幕,对各项汇报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

        手机嗡地一声,他便迅速查看,只见是广告推送他眼里的光就黯淡了些,叹了口气,“你刚才说什么?”

        梁生把工作记录摔桌上,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反抗,尚阅川连打开瞄一眼的打算都没有,最后还是得自己讪讪收回本子。

        “尚总,以您现在的状况,哪怕云翛先生真的来双世,您也是在耽误他。”

        “他怎么还不联系我…”

        “云翛先生是有能力的人,哪怕没有您他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尚阅川总算掀起眼皮,思考了几秒,“他是不是生气了?”

        ‘得,鸡同鸭讲…怎么感觉把自己也骂了?哦,对牛弹琴。’梁生只觉得自己像个活太监,前朝后宫的事都给他操心,这位主儿每天人坐在这,魂却居无定所的。

        “你帮我查点事,云翛这五年跑f国除了读书还为了什么?”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早发展起来,现在也没蔺朔风什么事了,尚阅川清了清嗓子,“要真当艺人,总不能因为以前的黑料耽误了。”梁生识破他自圆其说的把戏,给足了面子不戳穿。

        闫舜华手捏炭笔,对着画布,身边的老师还在絮叨,“你饰演的是一个画家,不论你学没学过,但基本功一定要有,包括常识…”见尚阅川从门口溜达过去,赶忙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闫舜华跟在身后,尚阅川平时在公司不大管事,一般进办公室最勤快的也就梁秘书,能让他出来的原因大概只有写字楼下的咖啡厅了。

        “我看了剧本,剧本其实是双主角的设定,我在想…”

        “想和男二对戏?”

        “是的,因为这两个角色有点相似,但又不同,也需要一段时间磨合性格。”

        尚阅川随意点了份全当请了闫舜华,“我也想啊…”为难地揉揉额角,“主要是男二还没定。”

        “没定?”闫舜华怀疑自己听错了,所有事务都在准备后续了,男二没有?手里的杯子差点被掀翻。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尚阅川摆了摆手,“可能还在忙,过一阵子看他来不来。”

        闫舜华松了口气,看样子是有人选没档期,不知道和自己对戏的会不会也是个新人?新人貌似不会档期这么满才对。

        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学,肯定可以得到尚总青睐,如果能留在双世…那就更好了。

        ……

        安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加入爵士舞的策划,不仅难跳,而且…

        自己被动溺死在云翛比糖浆还粘稠的目光里,只是瞬间的交汇都下意识躲闪,很怕,在舞台上就想对他俯首,甘愿当一个唯他不可的情人,但他更叫人感到难熬的是那份压迫。

        云翛扶住安柯,他已经发软到几次要跪下,分明歌里是情敌争夺,怎么反而女主在这里显得多余?本该是男主的云翛,好像刻意削弱了自己的存在感,自觉当了背景板,但他的存在把背景板的存在都提高了不少。

        “小维笑的嘴角都要咧耳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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