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皇上的难言之隐(2 / 2)
不仅能见着,这二位爷已然习以为常,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松鹤延年的沉香味嗅来教人心平静气。
薛景今日累极,刚躺下阖眼,就睡着了。
肖见连睁着眼睛翻了个身,眼眶干涩,心里抑重,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日,肖见连便请假出宫,去了西街上的絮柳巷。
徐广穿着大褂正在屋子里打太极,阳光正暖,和风阵阵,一来一往颇有几分架势。
“爷爷,我来看您了!”肖见连领着好些东西进了屋。
徐广见了,说道:“你这又给我带了什么,跟你说了别给我买,我吃不完。”
肖见连道:“吃不完慢慢吃呗!我都拿来了!”说完,他嘟着嘴躺在了院子里的躺椅上。
徐广可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肖见连心情不好,他摇着蒲扇走过去,坐在另一个躺椅上。
“怎么了?哪儿不高兴?说说吧!”
肖见连抬头想看天,刺眼的阳光教他睁不开眼,“谁不开心了,我才没不开心。”
徐广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心情一不好就瘪着个嘴。”
肖见连知道,自己的喜怒哀乐根本瞒不住别人。
叹了口气,肖见连问道:“爷爷,你说皇上......”
得!果然是跟皇上有关。
徐广了然一笑,拿着石桌上的壶嘴喝起茶来。
“皇上他是不是不行啊?”
“噗——”
徐广惊了。
他慌慌张张地擦着下巴上的水渍,“乖乖,这话可不能瞎说,隔墙有耳!更何况你身边还跟着暗卫,你你你你.....你说你怎么好说这话!”
肖见连郁闷着,他是把徐广当亲爷爷的,在徐广面前他不想隐瞒什么。
徐广冷静下来,瞅着见连,问道:”从二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该不会到现在还没碰过你吧?“
肖见连听闻,低头不语。
徐广啧啧称奇。
他都离宫养老快两年了,这俩人合着还在手牵手过家家,皇上可真是将’发乎情止乎礼‘诠释地够妥当的。
徐广咳嗽一声,开始编:”这个嘛,其实,皇上他不是不行......“
“他当然不是不行!”肖见连说道,鼻息间隐隐有哭腔,他是重生一遭的人,上一世,薛景可好好的呢,下半身都废了,那处有时都有劲儿,现在正年轻怎么会不行呢,“爷爷你不知道,他让厨房半点壮阳的食材都不许放,殿里的香炉也烧的是教人心平的沉香,他分明是故意不想碰我的......”
徐广心下一惊。
原先长寰宫里头烧的有安息香,紫檀香,龙涎香,似乎确实是从从二住进来没多久,长寰宫里雷打不动,一年四季每一日都燃的沉香。
莫非皇上真不想碰从二?
不应该啊......
徐广眼咕噜一转,继续编,“其实......唉.......”他故作吞吞吐吐地,引起了肖见连的兴趣。
“其实什么?”
徐广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本来我不当说,毕竟是皇上不堪的回忆,他耻于告诉你,可是皇上如此喜爱你,我实在不能看你误会皇上......”
肖见连疑惑地望着徐广。
“你可还记得感光寺的智觉大师告诉众人皇上两年不能近女色吗?”
肖见连点点头。
徐广道:”其实是皇上伤了命根子,这伤得养好几年,这期间都不能人事,所以才.....唉~“
肖见连惊呆了。
怪不得......
“皇上是怎么伤着的?”他难受极了,皇上受到这样的事,他非但不谅解还那样误会皇上。
啊?怎么伤着的?怎么还带继续提问呢?
徐广头上冒了薄汗,接着编:“是遇上你之前,皇上有一回骑马,马受了惊,皇上那处教马给踢了,啧啧啧,你是没看到啊,都出血啦!整条裤子都染红了!”徐广煞有其事,说得是绘声绘色。
肖见连听得心都揪在了一块儿,“怎么会这样......”
徐广见他难过了,知道自己说的话奏效了。
皇上莫怪,皇上莫怪,老奴这辈子说的谎都用在从二身上了,老奴都是为了皇上您,您千万别怪罪老奴!
心中絮叨一番,徐广说道:“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了,太医说了,多则三五年,少则两年,是会痊愈的。”
眼泪已经蓄满眼眶,肖见连点点头。
夜晚,薛景坐在案台上批改奏折。
不远处的肖见连一直盯着他,直把薛景盯得浑身发毛。
最关键的是,眼神中透着一丝怜悯。
薛景忐忑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二啊......
你别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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