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肖从二吐血(1 / 2)
解决了秦迟恭这个心头大患,薛景心情大好,不过他心中念着从二的身体,见百官无要事启奏,早早便宣布退朝。
薛景下了朝回到寝宫时,床塌上的从二用被子盖住头,把自己裹得是严严实实。
他现在一想到薛景、一看到薛景脑中就会浮现昨晚的场景。
太丢人了!
“从二,从二?”薛景轻轻扯了扯被子。
纹丝未动。
薛景疑惑地用了些力气又扯了扯被子。
依旧没有拉动。
薛景心里一惊,心下第一反应便是从二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他二话不说,用力一扯被子,只听见被子里传来“嘶”的声音,像是因为剧烈地疼痛而发出的低吟。
薛景松开手,被子里的人立刻调整了姿势。
薛景得知从二没有事情,哑然失笑,轻声道:“醒了怎么不起来,盖着被子多不舒服。”
被褥顶端小幅度地晃了晃,那是个摇头的动作。
薛景心底一暖,突然想逗逗他,开玩笑似的说:“昨夜你那般主动,今日却好似变了一个,莫非是吃干抹尽之后不想认账了?”
被褥里头的从二满脸通红,不知是害臊,还是被闷出来的。
昨夜他怎么就不知羞地同皇上说了那些话呢!
皇上会不会觉得他太主动,太饥渴了?
昨晚到后面他就晕过去了,晕之前明明浑身是汗,早上醒来之后却周身清爽,一定是皇上替他收拾的。
他当时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他一直羞于让皇上看到他残缺的那部分,最后还是给皇上看见了,皇上肯定觉得恶心了。
怎么办啊!
从二一个人在被子里头胡思乱想,外头的薛景见他没了动静,眼睛一转,音调一扬,“真的不认账了……”
被子里的从二耳朵竖起,浑身警惕。
“昨晚不知道是谁勾着我的脖子说……”
从二吓了一跳,被子掀开半截,露出圆圆的脑袋,眨巴着水亮亮的眼睛,“别说!”
说完,他偷瞧了一眼门外,门口露出了一小块蓝色布料,想是徐勺站在门外候命呢!
从二的脑袋刚掀开又缩了回去,声音愈发变小,害怕被外头的徐勺听见,越来越没了底气,“我都忘了,你也赶快忘了呀!”
薛景笑道,“怎么,害怕人听见啊!”
门外的徐勺听见内殿的对话声,身子一直,毛发都竖了起来,默默地关上了内殿大门。
从二:“……”
薛景并未向后头看,他听见了声音,颇为满意徐勺的眼力见。
“现在没人听见了。”薛景道。
从二把脸埋回被子中,露在外头的耳朵通红。
薛景叹了口气,语气故作悲怨地说道:“昨夜我那般欣喜,今日看来却是只有我一人记着昨夜的柔情蜜意,想来你昨日说的你不后悔,怕都是假的……也罢……”
“不是假的……”
薛景微怔。
从二探出头来,心里半羞怯半难受地问薛景:“我昨夜的模样你都看见了,是不是很丑陋?”
这是哪里的话?
薛景见从二蹙着眉头,心里了然,恐怕是从二的自卑感在作祟,他抱住从二,连同外头的被子,稳稳地揽在怀里。
“瞎说什么?你可不能教别人看了去!那摸样实在太美了,我怎么看都看不过瘾。”
薛景说的话从二半信半疑,低声道:“还是……还是别看了,太……太丑了,下回也别掌灯了……”屋子里没光亮他都觉得羞怯,要是有了光他怕是直接就晕了。
下回?
薛景凑到从二耳边,“你这会儿还没恢复元气,就想着下回啦?我的从二原来是个小色胚……”
皇上说什么呢!
从二心底炸了毛,心急如焚地辩解,他才不是小色胚!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胡……胡说,我不是!我才不是小……那什么,你不愿意就算……算了,再……再不了!”
从二炸毛的模样像极了没半点危险的小奶猫,薛景笑着搂紧他,赶紧道歉,怕从二一生气当真不愿意再与他缠绵,“我的错好不好,你才不是小色胚,我是好不好?我的从二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孩子。”
薛景说了好一会儿好话,从二才歇了气,薛景正色道:“身子如何?可有好一些?”
从二点点头,心虚道,“韩太医帮我看过了,说是平日里运动太少,气血太虚,他让我卧床多休息几日,之后不能受凉,呃……以后就是不能太劳累,尤其不能运动。”
薛景见他言辞闪烁,心生疑惑,他声音放大,开口道,“徐勺!”
门外的徐勺听见声音赶忙打开门,“奴才在!”
薛景问他,“韩其之是如何交待的。”
从二一听,忙给徐勺使眼色,可徐勺是一点没看见,一五一十道:“韩太医交代让连公公卧床休息三日,三日内,日常饮食以流食为主,禁荤食辛辣,三日后适当走动,待身体康复后需得勤加锻炼,强身健体,最好是绕着红墙里头每日跑上三圈……”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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