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们不能成为同志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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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茜挡到了青灯紫面前,与朱海山对视。

此时的朱海山已经不是朱海山了,而是另外一种存在。

他被不明之物附了身,附身着的存在,像是一群纠缠在一起的灵魂。

他们凝成一团,拥挤的拥抱在一起,露出狂热的诡笑容。

之前王海山在贤虞神社的时候,也有引起“第六感”的不安,但那时候仅仅是觉得诡异。

现在这股诡异的出在,仿佛凝成了实体。

与那时候王海山召唤黄冰瑶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朱海山,不过就是一个傀儡。

虽然身边的气氛诡谲异常,但是花山茜并不感到恐惧。

她捏着刀柄,防备道:“你是什么东西?”

傀儡朱海山咧嘴笑,“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们要像你表达我们的意志。”

“我们?”花山茜不是很懂。

夕安宇与真理尽会对峙的时候,花山茜没有注意听过他们的内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他们不是好东西。

“你最好跟我们走一趟。”花山茜选择不去思考这个问题,威胁道。

朱海山:“乐意至极,你们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伤害了刘海山,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毫无保留的向您表述。”

“有问必答的。”他强调。

“为什么老是向上神大人推销你们这真理基金会?”这是花山茜自己的问题,她觉得这些让让上神大人很烦恼,而上神大人根本不想如此烦恼,她就不喜欢这帮人的作风。

就算上神大人有松口说可以加入他们,花山茜觉得上神大人也是被烦到的,现在上神大人不在,她就应该出面维护上神大人的利益。

“噢,我们确实有打扰到夕安宇先生,但是夕安宇先生也对我们感兴趣,我们之中有冲突和误会。”朱海山咧着嘴说:“我就是来化解误会的。”

“那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花山茜问。

“夕安宇先生不相信我们,这就是误会。”傀儡朱海山说道,“我要解除这样的误会,坦诚相待。”

他那浑浊的眸子打量着花山茜,那一瞬间,花山茜感觉有成千上万的眼睛在看着她,让少女身上本来就紧张的寒毛根根竖起。

危险的应激反应,让花山茜差点就拔出了刀砍上去。

还好忍住了。

傀儡朱海山又看了看青灯紫,让后者也惊出一声冷汗,“吓!”的一声就向后退了两步。

随后觉得有些丢脸,挺身上前来。

“你们不能代表夕安宇先生与我们化解误会,还是尽快叫他来吧。”

他摇了摇头,背着双手。

“凭什么我们不能!”青灯紫愤愤向前,她觉得她被蔑视了,一股怒气涌上脑门,居然什么都不怕了。

花山茜拦住了她:“青灯紫你冷静一点。”

“哦!”见花山茜在保持谨慎,青灯紫也不敢胡闹了。

花山茜掏出了手机,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了夕安宇。

很快夕安宇就接起了电话。

花山茜警惕的瞅了瞅朱海山,后者咧嘴报以微笑。

“阿茜,你们好了吗?”夕安宇接起电话就问她道。

“上神大人,我们今天遇到的这个家伙十分诡异……”她警惕的道,“他被奇怪的东西附身了,他说我们没有资格与他对话。”

“什么状况,不能打晕了抓回来?”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警觉。

“他可能打不晕了,现在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类。”花山茜判断道。

“……”那边没有传来夕安宇的声音。

忽然,花山茜身后出现了熟悉的神力波动。

空间裂隙被打开了。

那边微笑着等待着什么的朱海山,为之侧目。

夕安宇穿着拖鞋和居家上衣短裤从空间裂隙里出来,拍了拍花山茜的脑袋,以视安慰。

他一出现就觉得情况不对劲了,此时的朱海山,不是花山茜能对付的存在。

就连夕安宇也觉得他难以对付,比妄念都难以对付。

在他身上,是凝聚成了实体的“灰色的力量。”

他就是无数的人体相互拥抱着、纠缠着形成的怪诞之物,他们就在朱海山身后,填满了泸溪河,还有身后的公园。

他们都一齐用浑浊的双眼看着夕安宇,只是看着,却比附近的鬼怪那些癫狂的、要吃掉他的眼神难以接触得多。

“唷,架势真大。”夕安宇上前了两步。

身后,被摸头杀的花山茜脸上浮出阵阵潮红,她想要摸摸自己的头发,却好像又舍不得似乎的,最后只剩下谄笑。

少女身上散发的幸福的荷尔蒙气息,让傀儡朱海山仿佛没那么可怖了。

“夕安宇神,您好。”傀儡朱海山对夕安宇鞠了一躬,但在夕安宇眼中,却不是朱海山在行动,而是所有的,在他身边纠缠的人体,在一同对他行礼。

夕安宇觉得十分辣眼睛。

仿佛是一堆肉瘤蠕动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看多了,精神会崩坏的吧?

不过夕安宇露出的辣眼睛的表情,却让傀儡朱海山警惕了起来。在他身边的一地的纠缠人体,也警惕了起来。

“你看得见我们!?”朱海山,以及地上纠缠着的所有人体都一齐发声道。

单听一个声音,可能是少年的声音,可能是少女的声音,可能是老妪的声音,也可能是孩子的声音。

但是所有声音结合起来,就像是指甲抠黑板的声音那样,从心底上就觉得不舒服。

夕安宇抠了抠耳朵。

“你们这样说话让我感觉很难受,能不能派个代表来好好说话。”

他说道。

这句话默认了他能看得到“他们”。

“他们”仿佛被惊到,纠缠着、翻滚着,向后退去。有时候又消散成灰雾,票散开来,有时候又凝聚了起来。

“他们”是在害怕。

本来还有趴到傀儡朱海山面前的人体,现在全都退到了他身后,仿佛是在寻求庇护一般。

然后彼此相互望着对方,窃窃私语。

“他看得到我们。”

“看得到我们。”“为什么看得到我们?”

“他不应该看得到我们

“是因为太强大了吗?”

“他不是普通的人。”

“不是同志。”

“他不能成为同志。”

“……”

若是说之前几个“海山”的调查员来与夕安宇攀谈的时候,有极力拉夕安宇入会的打算。现在却是害怕了。

只有傀儡朱海山看上去还比较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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