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密室踪迹(1 / 2)
不得不说,林峰太守的反应和应对方式还是十分到位的。
袭击才仅仅过去六个时辰,雍州府内已经开始逐渐收容由于袭击而失去家庭的人了。
发放抚恤金,重建兵营,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审问犯人。
“啊!”
已经苏醒的阿新又被打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在这个阴暗的地牢里,他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时辰。
“说吧,如果再不说清楚的话,更残酷的刑罚还在后面。”
阿新被绑在一张青铜椅子上,他的手脚都被巨大的铁索锁住。
他的手指,原本应该有十个指甲,现在已经被强行的拔掉了三个。
坐在他正对面的,是林峰太守。
太守亲自审问犯人,这还是头一回。
“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谁指使了你们!”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跟阿鲁混的!是阿鲁,是他!”
阿新声嘶力竭的叫着,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混在一块,狼狈至极。
柳如玉和三皇子坐在林峰太守的侧面。
六子的死仍然让两个人心存芥蒂。
虽然说,唐柯杀死了金奎,但是,他们两个仍然感到愧疚。
毕竟,活着的人对于死去的人永远存在着一份愧疚。
就在阿新痛苦的喘息时,一个传令兵走到了地牢里,同林峰太守耳语了一阵。
“他怎么不早说,那我还审他作甚?”
林峰太守眉头一皱,一拍惊堂木直接向着出口处走去。
“太守,那他怎么办?”
用刑的人瞥了一眼正在喘息的阿新,林峰太守冰冷的声音传来。
“拉倒北大街,当众斩首!”
随着林峰太守走了出去,柳如玉和三皇子也一并离开了地牢。
留下的只有奋力呼喊的阿新,不过,行刑者很快便堵住了他的嘴。
林府里,唐柯大喇喇的躺在会客厅的大躺椅上,驴子大爷一脸不忿的看着唐柯。
杨铭和林若坐在圆桌旁喝着茶水,老陆眯着眼翘着二郎腿儿。
“你们大爷的,一个比一个豪横,难道非得等那林峰老头儿来才肯说么?”
“就不能提前告诉告诉你驴爷?难不成你驴爷没资格知道?”
“陆城小子,你境界比老子高,你给老子甩脸子也就算了,这个货!”
说着,驴爷用蹄子指着唐柯。
“这个懒货居然还给老子耍横,你特么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要不是你驴爷过去清扫战场发现了你这个白痴,你估计就被当成尸体被运走了!”
“干一个臭汉子居然还使出了凯旋之刃,让你大哥知道了,得把你抽死!”
众人都漠然的听着驴爷在那逼逼叨叨,虽然驴爷对唐柯极其不满,但是这孙子……
他唐柯毕竟也是立了功,有功的人就有人罩着。
它驴爷也立功了呀!那袭击林峰的两个化神境不还是他驴爷办的么?
还不是他驴爷的背景不够大,他顶多也就是救了林峰一命。
唐柯这混账算是帮三皇子给了了一桩仇怨。
太守和皇子,傻驴子都知道哪个更豪横。
驴爷嚷嚷了将近两炷香之后,林峰才姗姗来迟,三皇子和柳如玉跟在他身后,步伐急促。
“你看看你看看,这孙子居然才过来!你们俩跟我卖个什么的关子!”
“不好意思,陆真人,唐二当家的,您二位久等了。”
林峰告罪的拱了拱手,陆城也把腿放了下来,招呼着林峰入座。
“妈的,光看人,老子在这都没驴权了!”
驴爷哼哼了几句,三皇子一个眼神过去,驴爷瞬间蔫了。
随后,柳如玉和三皇子共同走向了偏座,待三皇子落座之后,柳如玉才欠身坐下。
“其实我主要是等柳掌柜,毕竟这雍州府的情况,柳掌柜是最清楚的。”
陆城说罢,将黑炎令牌拿了出来。
“这是我在齐王密室了找到的一块令牌,这令牌呢,有点邪乎。”
“据那个佝偻老头儿说,这事把钥匙,用来开启一个密室的钥匙。”
陆城说完,柳如玉感到了一头雾水,这齐王的密室已经找到了,怎么会又出来了一个密室?
“我怀疑,雍州府有两个密室,一个密室是齐王的,另一个……”
“可能,就是齐王准备打开的那个……”
林峰太守是知道关于陆城和唐柯的任务的,所以他也对五王之乱当初的事情有所了解。
毕竟也是经历了那个时代的人,这些老人对那个马革裹尸的年代记忆犹新。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密室究竟在哪里,敢问柳掌柜?”
柳如玉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毕竟,他是最近十年内才来到北乾建立六耳的,虽然这十年内的事情她基本都能了解的很详细。
但是,五十年前的事儿,还是有些难度。
“林峰太守,您怎么看?”
林峰太守想了想,也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这件事儿先放一放,我先跟大家通个气儿吧。”
随后,陆城将从青老那里得到消息的一部分告知了诸人。
一些不该他们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陆城自然而然的选择了隐瞒。
那些属于化神境领域的事情,就连唐柯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些人呢?
“教派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这是我想不到的事情。”
三皇子揉了揉太阳穴,他似乎十分苦恼。
“还有些事我准备直接奏明纵家,虽然无法见到纵家,但是到达云京之后,我会上奏的。”
陆城停顿了一下,说道:
“关键是,现在雍州府还有一个密室,密室在哪,密室里是什么?”
“这件事是我需要解决的当务之急,因为,这里面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
“比如……一些,危险的存在。”
陆城突然的含糊其辞让众人无法信服。
毕竟,陆城自然是向这些人隐瞒了一些事情。
无论柳如玉和三皇子也好,林峰也好,他们不能,也不该卷入教派的这些事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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