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地痞踢到铁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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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以后在沙金地面,没人敢再欺负你。”储栋梁提起扁担。

“哥,上次借你的钱,我已攒的差不多了,过几天还你。这笔钱,我想……我想先学个手艺,然后开个店,你就是老板。”三丫抹了抹眼泪,露出了笑意。

“好啊,三丫比哥有出息,哥要是拿了这钱,还不是喝酒抽烟很快吃了。不过,你开了店,就是你自己的,你就是老板。哥就算入股吧,占一成。”储栋梁对三丫有这样的想法非常满意。

送钱的几个青帮地痞站一边一直未做声,见三丫挑着篮子离开,忙拉着瘦猴走到储栋梁跟前。

“梁哥,乔帮主邀你喝茶。”一男子恭敬地说道。

“嗯,知道了,回你家帮主,这两日我还没空,过了这几日定去拜访。”

……

……

金毛人尸体连同铠甲带回,隔日,朱开济在密室研究了整整一晚。

他唯一能够确认是,金毛人首领是被一把利剑刺穿胸膛。

一剑穿胸,透过前后铠甲,这是何等利器?

越是看,疑惑越多。

利剑刺穿的窟窿四周太光滑了,手指顺着边沿摸过,没有丝毫凹凸刺手感。

难道此人内力无比雄厚,加上神兵,才有这般结果。

骆门主在世,或许有这般内力。

万宗门,药宗,魔门,鬼影门……会是他们?

朱开济摇了摇头,从未听说这些门派有这等神器。除了万宗门门主谈荣巍内力非同寻常,其他几派掌门他也非常清楚,内力火候与谈门主还有差距。

数十颗龙鸟毒囊被人劫走,月亮门数个堂主还在现场,竟然不知对方是谁。

“嘭!”

朱开济拳头重重击在桌子上。

密室外,白舵主正焦急等着,从神龙沟回到堂口,朱开济安排他带人收集近几日沙河境内异常消息。

沙河来了一拨又一拨江湖人士,死得死,逃的逃,他并未在意这些消息。

昨晚在宵夜摊子上正和几人喝酒,隔壁一桌作东的男子引起他的注意。唤到桌前一问,说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急着赶去北平,付了一根小黄鱼作为车资,比平日贵出数倍。细问之下,车夫确信瞥见一只用破布包着的金色皮囊袋子。

正等着急,方晋鹏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

“朱堂主还未出来?”方晋鹏问道。

“没呢,堂主细致,或许还在细看细想。”钱舵主呵呵笑道。

“能一剑刺穿金毛人铠甲,没有合适兵刃做不到的,不过,据我所知,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神兵。”方晋鹏摇了摇头,他不明白朱开济怎么会为此事在密室待了一夜。

众人正说着,朱开济一脸疲惫从内门走出。

“参见朱堂主。”几个舵主忙过去请安。

“好,诸位兄弟辛苦,晋鹏兄也在?”朱开济一眼瞥见方晋鹏笑嘻嘻看着他。

“朱兄,可发现什么?”方晋鹏问道。

“只能推断出手之人用了神兵,内力也极为深厚。”朱开济无奈的摇了摇头。

“朱兄与我想法一致,只是能够一剑刺穿金毛人铠甲的神兵从未听说过。如果此人用上等利剑配以内力,或许也能刺穿。”方晋鹏说出了自己想法。

“那还了得,如果真是如此,此人内力江湖中应排在首位。”朱开济未曾想到这一层,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只是推断,我还是认同朱兄判断,神器配以足够内力。”方晋鹏知朱开济想法多,怕他又陷入焦虑,忙又拉回话头。

“嗯,诶,白舵主有事?”朱开济见白舵主在一旁满脸着急。

“嘿嘿,也没啥事,昨日堂主吩咐属下调查,特前来回话……”白舵主迟疑地说道。

“呵呵,但说无妨,方堂主与我同心。”朱开济忙道。

“有车夫见到过一男一女,男子手中破布裹着一只金色皮囊。”白舵主说道。

“人呢?”朱开济眼皮一跳。

“前日下午,车夫送那两人前往北平火车站,估摸着人早已离开北平。”

“可知道去了何地?”

“车夫说男子南方口音,女子披着面纱,但隐约非常漂亮。更奇怪的是男子一身衣服皱皱巴巴还带着血迹,女子倒是穿戴整齐。属下已带车夫在院内等候,堂主是否需要亲自问下?”

“白舵主,你带他过来,我有话问他。”方晋鹏突然插话道。

白舵主点了点头,出门后片刻功夫领着一个三十多岁,脸膛红亮的一名粗壮男子到了屋内。

朱开济看了眼方晋鹏,示意他问话。

方晋鹏从袋中掏出两块银元塞到车夫手中。

“你说下那个男子相貌,年龄,穿着,越细越好,说好了另有赏。”方晋鹏说道。

“那人二十五六岁,长的不俊不丑……”车夫眼珠骨碌碌转着,把能够想起的细节统统说了出来。

“那女孩子是不是叫这人梁哥?”

“梁哥?诶,还真是,在半道路过集镇,那个小哥让我买了酒和烧鸡、烧饼、果子,我的确听到女孩子叫他梁哥。”

“好,你可以走了。不过,今日所说的事,不许与任何人再说。”方晋鹏又掏出两枚银元递了过去。

白舵主心中一喜,知道立了大功,忙送车夫出门。

“如何?”朱开济盯着方晋鹏问道。

“朱兄,你可知那女孩是谁?”方晋鹏冷笑一声。

“我怎会知道?”朱开济觉得莫名其妙。

“你认识,而且熟识。”方晋鹏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难道……难道是她。”朱开济突然想到一人,脸色陡然一变。

“两位堂主,能否不要再打哑谜?”钱舵主急的跺了跺脚。

“那女孩子是唐……唐门主。”朱开济抑制住内心紧张轻声说道。

“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有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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