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chapter1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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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衍和谢柏两人就是阻碍他们修行之路的心魔路障,他和师父布局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消灭这两个心魔的

只可惜扶桑国的阴阳师太没用了,他们可是特意计划了不少,连对方衣服上都准备了“好东西”,就是为了让引起丁家村怨魂们的狂化,让他们永久性地留在这座孤岛上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安然无恙

是了,一定是那丁家村徒有虚名,还说什么佛门高僧都无法彻底解决,肯定是为了给佛门宣传的噱头而已

还好他和师父知道蟑螂的不容易那么一次就打死的,除了丁家村外,他们还准备了不少nbcd。

那丁家村只是个开胃小菜,这斯德哥尔摩庄园他亲自出手,定能让他们有去无还

只是,没想到魏衍和谢柏提前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也把师父原本的安排都给打乱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让这群米国人先吸引魏衍和谢柏的注意力,这样才方便他紧急布置。

虽然前有黑人小伙粉丝见偶像的激动,后有魏衍和谢柏无意识地虐狗行为,都没有影响到老管家的带路。

斯德哥尔摩庄园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与其说是庄园,看上去更像是个城堡。

庄园外有一圈高高的城墙,城墙外有一条大概五米多宽的河流,老管家带着他们一行人此时就停在河流的这边。从这个距离可以看见城墙上长满了青苔和悬藤。

城墙前面是放下来的吊桥,可是吊桥上本应该坚固无比的木板却有很多已经朽坏了。

但是老管家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这腐朽的吊桥、长满杂草的一潭死水的河流,昂首挺胸用着很骄傲的,一副“你们能来到这儿是你们的荣幸”的态度就走上了吊桥“各位贵客请快些,伯爵和丽贝卡夫人已经在等你们了。”话语中隐含催促之意。

看着老管家在前面如履平地一样,米国队伍这边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向爱出风头的托比就一马当先地跟了上去“说在等我们了肯定就是有时间限制的,若是超时了肯定不好,至于这吊桥的样子,肯定是幻术,来考验我们的胆量

啊he”他话还没有说完,脚下的木板就“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他本来就肥胖,体重不轻,这样一踩空整个人就如加速度地往下掉

多亏队伍里有个体能型的异能者,第一时间将他倒抓着脚脖子拖住了,这才避免了他掉进去那一潭死水的河流里。

别看那一潭死水的河流,可是随着托比下降的时候他们都是注意到水流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只不过随着托比被拉起来后,那水里的东西也恢复了安静或者说,蛰伏。

托比脸色惨白,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不知道水底下藏着什么东西,但却能肯定若是自己掉下去之后绝对会死无全尸。

而这个时候,老管家已经走到了河对岸,嘴角礼貌性的笑容已经消失,眼神不善地看着众人“各位贵客为何还不过桥”随着他话音落下,天上又响起一记炸雷,一股寒风嗖嗖刮过,阴冷彻骨,眼看着一场瓢泼大雨就随时能落下。

伽菲尔德“里奇。”

队伍里的瘦高个儿走了出来,然后双手放在吊桥一段,很快吊桥上就铺满了绿色的藤蔓。

伽菲尔德“这只能维持三十秒,快点”

好在米国队伍虽然是临时组合的队伍,但每个人的都很听伽菲尔德的话,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他们分出了实力的高低,听到这话立马按照各自的顺序快步跑了上去,就连一向以娇弱示人的索菲娜和刚刚才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托比都不敢耽搁。

而在第二十八秒的时候,米国队伍的成员除了里奇全都跑到了对岸,此时伽菲尔德伸手拎起其中一根最粗壮的藤蔓直接一扯,里奇便如同一个人形风筝一样被伽菲尔德拉到了和那边,等他落地的时候,正好三十秒,他召唤出来的藤蔓瞬间消失,整个人虚弱地瘫在地上。

此时,还有魏衍这边四个没有过河,但是看里奇的样子,短时间里似乎并不能变成再召唤出藤蔓了。

段祺瑞难掩幸灾乐祸地看着。

花开院竜一低声道“在下可以用阴阳术漂浮过去,如果你们信得过在下的话,可以”

魏衍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花开院竜一皱眉,不悦道“莫非魏桑你们是信不

过在下”

魏衍“那个老管家说了,要过桥的,你这个阴阳术飘起来就不是桥了吧”

“可是这桥已经被那些家伙给毁掉了啊。”帅帅本来也打算仗着自己不是人的身份飘过去的,只是听到魏衍的这话暂时打消了主意,可是那吊桥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样子,被米国队伍那个里奇用藤蔓穿插之后,更是掉落得七七八八,帅帅怀疑此刻就算吹一口气过去说不定这吊桥就会变成齑粉。

谢柏“放着我来。”

大概是有黑人小伙之前为他狂吹彩虹屁在前,谢柏的姿态那是特别的帅气,只见他一挥手,一道冰寒之气便笼罩了吊桥,眨眼之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的吊桥被包裹在厚实的冰晶之中,甚至桥两边还很符合斯德哥尔摩庄园风格地装饰有冰雕。

“阿衍,我们慢慢走,不要滑倒了,不用抢那三十秒。”谢柏装逼如风道。

黑人小伙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啊帅死我了”

谢柏脸上完美无瑕的笑容僵硬了那么一丢丢“”

魏衍他们顺利地过了桥后,倾盆大雨也如期而至,仿佛将整个天都倒过来的瓢泼大雨,再加上夜晚,庄园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随着在老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庄园的大门之后,“轰隆”一声巨响,进来的时候还高高悬起的闸门一声巨响,在他们身后落了下来。

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观察过,以闸门的厚度和重量,四五个壮年男子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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